苍茫天空,金色巨剑呼啸而过。三足墨炉随之掠地追行,卷起一个个旋涡席卷着辽阔的大地,旋涡所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
剑上之人裙袍飘飘。扬起秀发的关濮玉倚在纪晓炎的身上,眺望着前方,一个个魁梧的汉子及妖艳化作奇形怪物,被墨炉卷进炉口。一路纵横。净化着这片辽阔的天地。一连席卷了几亿座巨城,直到纪晓炎迈进帝者巅峰才罢休。
关濮玉见他收起天墨炉问:“不净化了?”
“就快到了。”
二人隆落下去,展开帝者之术掠行,进了个世外桃源,小桥头站着五位仙姿国色,一位身材火爆气质清纯的仙子闪电扑了上来挂在纪晓炎身上。
他伸手托住美臀颠了颠,“子瑜!”
“晓炎哥哥。”她正想趴上他肩却够不着,高出一头。
一股好闻幽香袭来,让他精神一振。
“这些年你又长高了。”
“怀咏儿那些年长的。”
纪晓炎看向桥上的于黎、小魔女及云北嘉、鱼邵美和庄雯及淼凰打了声招呼:“来多久了?”
“小半年了。”小魔女应道。她的眼中比以前多了些温柔,少了些任性,骨里子的野性却无法隐藏,高嬥的身材越发性感成熟。
鱼邵美感到公子眼神忽然火热了起来,炽烈的余辉看向她,洁白如玉的脸上飘过一抹绯红禀道:“天溪村这些年很好,已凝出七把墨剑了,所以小姐派我来协助公子。”
“有无尽黑海的消息么?”
鱼邵美摇了下螓首。
“大家先回屋吧!”于黎看大家在桥头喋喋不休截话,“思盈姐叫我们尽快拿下图城。”
“是啊黑木头。帝者组成九天雷音阵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练成的,时间又紧。”云北嘉附和。
剑图族没落太久了也该有个休养生息之地。纪晓炎想罢在子瑜的翘臀上拍了拍,“子瑜,下来!”
子瑜扭动着娇躯,“不”挂在他脖子上撒娇,庄雯见她的翘臀在纪晓炎胯间不停地扭动,噗呲一声娇笑,“子瑜你也太着急吧!”
几道灿如星辰的目光投上子瑜,见她姿态撩人,动作暧昧,淼凰等人咯咯地娇笑不止。
子瑜停止了扭动,顶住肥美的软地的坚硬骤然闯进篷中,身下传来阵阵酥麻,她慌忙轻腿下来,翩若惊鸿地蹿过小桥。
庄雯瞟了眼纪晓炎的身下的湿蓬顶,若无其事地跟上子瑜,回了阁楼后大家开始修练九天雷音剑阵,直到九心归一达到心心相通之境才出阁。
关濮玉唤出金剑,九人跃上剑,嗖地声消逝在天际,不久之后降落于图城西郊,大家徒步遁至官道,陆续见到一些魁梧或妖异的男女也赶往图城,巍峨城墙上竖起一座座的瞭望台直插云霄,恢弘的城墙下一队队巡逻队巡视着城墙。
城门口耸立着几百个魁梧异常的卫士,铜锣似的巨眼,桶粗的臂膀,高达百丈,统一穿了一身黑褂,其间一位袒胸的卫士的胸口长着浓密的棕毛又长又卷,似一片棕洲,满脸横肉。拦下了纪晓炎等人,眼中露出鄙夷:“滚!”,与此同时一只巨大的拳头毫无征兆地轧向他们。
纪晓炎仓促之间,举臂一挡,迅速凝出个芒罩。
砰!一拳轧于芒罩上,震得卫士手臂发麻,正欲收拳时发现被一股可怕的吸扯之力沾住巨拳,令卫士无法摆掉。
纪晓炎摧动肩图,一个黑色炉影冲天而起,荡起黑色旋涡,瞬眼间方圆万里皆淹没在旋涡之中。
“黑旋风!”城门上方的瞭望台响起惊愕的尖叫。
“见者死!”于黎玉足一点跃飞而起,唤出墨剑施展出“毁灭之剑”,墨剑中激射出浩瀚的蓝芒铺天盖地席卷城门内外。
嚓嚓之声不绝,天空飙起一股股腥臭的气雾。
小魔女舐着性感的嘴唇,踏上墨剑嗖地也飞上天空,只见空中荡起血色的光芒,席卷起一个个瞭望台。
子瑜的墨剑弧光闪烁八女各显神通清巢着知情的异族。少顷,方圆亿里一片死寂,空气中难闻的腥臭浓郁的令人作呕,三足墨炉墨光闪烁飞翔起来,所过之处荡起黑色的飓风旋涡净化着方圆亿里,飞行一圈后蹿回手臂。
八女从臂图蹿了出来。
子瑜脸色凝重:“走”
纪晓炎眼中暴出精光,一把拉住于黎,与子瑜一起冲进城,云北嘉、鱼邵美断后,九人展开遁术掠飞,刚蹿出亿里之外,天空中骤然降临一拨异族修士,其间一位健硕的青年踩着一团云雾,气概不凡,扫视着下方,似自语又似问身旁妖娆的少年,“跑哪去了?”
少年皱着眉心却答非所问,嘀咕着:“末日黑旋!”
一拨异族修士在城中不停地搜索着,几日后图城中人心惶惶想逃出城。
然而城外之人却不明城中情况,几日前被纪晓炎等人净化了方圆上亿里,纷纷应广陵王的号召不停涌进图城。
某酒楼的包厢,一群正围坐在桌旁边吃边聊。
“上次应召还是亿万年前,这次广陵王怎么了?”
“我也觉得蹊跷。他一向沉稳,事事谋而后动,这次让我等五日内赶来图城。”
“看城中的架势出大事了。”
“废话,没事广陵王能召我们来么?”
“你不觉跟亿万年前那回不同么?全城戒备森严,天下英豪齐集。”
正在胡吃海喝的人们一顿停了下来,上首的老翁胡子花白,举怀一口饮尽怀中之物,悠然道:“想想沿途的小关卡的卫士。”
“啊太意了!他们都是帝者中期,领队的是尊者。”
包厢中的修士放下酒樽,一位红发青衣女子忍不住问:“既然如此就不应该召我们来。”
花白胡子的老翁示意身旁站着的女修,她长得丰盈高挑,颤颤巍巍胸脯俯身之际荡出免强遮住它的胸衣,硕大圆润,为他斟上酒后退在后面耸立着,任由硕大圆润暴在空气中。
老翁一连饮了几樽后才应道:“相传这片世界并非我等诸族的,而是活在阴暗处的生灵的。”
“不可能!”
老翁示意身旁的女修,她柔弱地点了下螓首,一出厢房就慌忙把摇晃着的硕大圆润塞回胸衣,取出件白裙套上,麻木地守在门外,耳边忽然响起银铃般的嗓音:“你是人族?”
她四处来回地张望,只见酒楼的二楼空无一人,死一般沉寂,心中闪过一丝希冀之光,“难道他真的来了。”
“把这丹药溶进酒中。”
她惶恐地回头看了眼厢房摇着头,她害怕极了,别人不知道厢房里的人有多么的可怕,但她清楚。
隔壁的包厢中飞出一粒母指大的丹丸,闪着墨绿光芒直接钻进抱着的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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