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若有所思,看向诸剑江道:“诸师兄,徐师兄可在宗内?”
诸剑江道:“你有所不知,徐师兄是在宗内,因为他修为尽失,所以师尊收集灵药,让人造了一个聚灵池,徐师兄就在聚灵池里,应该还未出来,听说可以让徐师兄筋肪恢复。”
章云大喜,道:“先带我去看看。”
诸剑江道:“可师尊说,如果你回来了,先去见见她还有掌宗。”
章云道:“担搁不了多少时间。”
一座圆形高两丈左右的建筑,它是由一块块巨大的晶石拼组而成的,阳光照射之时,建筑闪出道道亮光
数名杂役装束的弟子,陆陆续续进进出出,他们每人都手捧着一个个托盘,托盘上罩着罩子,能闻到一股股药香从罩内传出。
入口处有两名年轻弟子,正掀开一个个罩子查看里面的药材。
其中一人对旁边一人传音道:“这么多珍贵的药材,实在是”
另一人回音道:“狄寒,不要多言。”
狄寒道:“陈宇师兄,丹堂张沉师兄练丹之术高明,这些药材如果我们想要得到,还不知道要多少贡献点呢,特别有些根本就是不给兑换的,现在轮到我们值守,不如稍微”
陈宇脸色一变。狄寒接着道:“反正他现在这状态,又不知道份量如何?”
说完他从一名杂役弟子手中接过一个托盘,放在门口一个大木架上,手里一闪,出现一颗晶石,递给了杂役弟子,道:“辛苦了,回吧,我们会拿进去的。”
那名弟子伸手接过,大喜道:“谢谢师兄,谢谢师兄。”
另外几人依次如此,等他们走后,狄寒掀开其中一个罩子,里面是一株巴掌长短的参,参呈血红色,上面参须缠绕,脸上大喜道:“这血参最少千年以上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柄精致小刀,轻轻从参上割下几小段参须,先递给了陈宇。
陈宇脸上变幻不停,但是一咬牙,还是伸手接过。
参须刚放手之时,远处一道寒光闪过,陈宇惨叫一声,半截抓着参须的手掌掉落在地,参须上滴落着鲜血,显得参颜色更红了。
狄寒脸色大变,手中小刀掉落在地。
远处传来脚步声,章云等人缓步走了过来。
章云脸色冰冷,诸剑江更是脸色铁青。
陈宇看到诸剑江及林德金,忍着手疼,顾不上伤势,急忙道:“诸师兄,林师兄,我,我”
诸剑江巨剑一拔,正要砍出。
章云手一摆,道:“他并非主犯,断掌惩戒,罚查护郡阵三年,到时看情况再处置。”
诸剑江将剑收了回去。
旁边林德金道:“是,少宗。”
陈宇听得,急忙跪了下来,道:“谢谢少宗不杀之恩。”
狄寒听得,跟着急忙跪了下来,道:“少宗饶命。”
陈宇看向狄寒,脸上露出一股恨色。
章云道:“如此行径,本宗容不下你,林德金,废掉他修为,逐出本郡。”
狄寒听得此言,身躯颤抖不己,突然他身形一闪,朝外激射而去。
林德金身躯一动,身子随风而动,瞬息就出现在狄寒前面,手中长剑微微点了几下。
狄寒就像个破了气的麻袋一样,掉落在地,不停地喘着粗气。
林德金落在他旁边,伸手一招,就像抓了个稻草人一般。
转头对章云道:“我带他去吧。陈宇,你也来。”
陈宇站起身来,向章云等人行了一礼,颓废地跟在林德金后面,转眼远去。
诸剑江脸上有点尴尬地道:“我只顾修行,实在没注意到这些。”转头对顾奇道:“顾师弟,以后由你亲自在此值守吧。”
顾奇恭声道:“是,大师兄。”
章云一人拿起一个拿起托盘,诸剑江及顾奇也拿起别的托盘,几人走进了晶石屋内。
里面气温极低,原来中间摆着一张冒着寒气的玉台,玉台中间挖出一个人形凹槽,徐竹正躺在里面,身上被药汁浸泡着。
诸剑江将托盘罩子打开,将里面的药材倒进了药汁里。
徐竹闭着双眼,似乎睡着一般。
章云及顾奇也将药材倒了进去,徐竹依然毫无反应。
章云左右看了看,转身朝外走去。
章云脑海里不停思索着,不知不觉去了长老堂,诸剑江跟在他旁边,顾奇到是留在了徐竹处。
长老堂前玄珠站在一颗树下,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章云二人向玄珠走去,玄珠似乎这才回过神来,道:“回来了就好。”
章云行了一礼,诸剑江也躬身道:“师尊。”
玄珠摆了摆手道:“你去吧,章云跟我进去。”
诸剑江嗯了一声,退下了。
堂内,只有丁掌宗一人在,章云行了一礼就坐了下来。
丁掌宗道:“回来了就好,前不久司季和我谈过,关于未来之事,你有何打算。”
章云略一沉思,正要开口。
丁掌宗又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不用告诉我们了。我们这几根老骨头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你去折腾吧,也不用来找我们商议,一切你自己决定吧,需要我们出力之时,说一声就行。”
章云道:“你这甩手掌柜到是想得容易。”
玄珠在一旁打圆场道:“章云,事无二主,免得我们有些看法和你相左,等那天真的到了,还得靠你们年轻人,所以我们只一心修行,以便到时能出点力吧。”
章云道:“竟然你们已经决定,我也无法让你们改变什么,到时大家心情不满,到你们这里来诉说,也莫给我压力。”
丁掌宗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章云道:“请你们各给我一些封剑符。”
玄珠道:“你要我们几层修为的。”
章云道:“当然是越高越好。”
玄珠道:“好,每三天你来拿一次,我们二人给你各十张,九成修为的。”
章云大喜,和二人又交谈了一番,才转身离开了。
章云走后,玄珠道:“你不是喜欢掌权弄术吗,怎么这次”
丁掌宗道:“惫了,以前三宗鼎立之时,确实很是在意,现在也看透了些,这也是对他一种磨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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