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白以沫虽然对他虎视眈眈,心里拼命宽慰自己,反正白以沫那么久碰都没碰过他,怎么可能会突然那么做,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而且就算白以沫此刻再暴躁也似乎做不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了吧。
“不是警告过你了吗不要在别人面前穿的那么随便。”白以沫修长的身子像阴影一样整个罩在安羽尚的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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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别墅,倪相濡的心啊肝啊胆啊什么的才算归位。
明明是他要向白以沫复仇,每次落荒而逃的却总是他说好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为何到现在为止他自己反倒更像老鼠
“嘀”一声破空之响,猛的打断他的思路,随即一辆奔驰g55a越野车从他身边飞驰而过,倪相濡被惊的往边上一闪,皱着眉回头瞪了眼那车,想着在这种一点五线城市主城区里开这种越野车的人肯定是出门没吃药。却见那车猛的在白以沫家门口停了下来。仔细看车牌号不是浙a牌照的,而是藏g。
“这么有钱,就不能坐个飞机吗”倪相濡刚小声吐槽完,就见副驾驶门开了,露出高跟鞋的一角,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女人,四处张望了下之后就拐进白以沫的家里。
倪相濡隔得太远看不清,只是奇怪以白以沫这种不爱和女人打交道的性子,怎么会容许女人来他家里。难道说过去的白以沫的那些所作所为都只是针对安素素而已。
“白以沫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你对我如此的恨之入股。”倪相濡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某些东西,那就是为什么。努力回忆自己过去究竟对白以沫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答案是未果的,甚至连在一起这件事也是白以沫开的口,最后呈现的效果却是他不择手段的得到了白以沫。难道痴心妄想的爱着一个人对那个人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从西湖一路不知不觉的走到灵隐,对于庙里诸神佛金身倪相濡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感,总觉得他们是阴森的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的。那些人为物化的信仰终究抵不过焚香祈祷的虔诚,和黄墙上印着的一个平心静气的“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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