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要撒狗粮回家撒去好吗?当我死人吗!?”言修再也忍不住了,鼻子哼哼的拒绝这波狗粮。
凤清雪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绯红的脸颊滚烫烫的,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外一脸震惊的ulrica。
凤清雪懒得去关心ulrica来干什么的,大概是来监督她研制新药的,而苏清浅也不肯回国,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留下来,本想让ulrica带走苏清浅的,却被一口拒绝了,因为ulrica也留在了实验室。
凤清雪嘟囔了好一会,始终都是在叨叨ulrica这是搞什么鬼,知道不知道实验室里也有病毒,一不小心是会被感染的。
研究还是在紧迫的进行中,ulrica纯粹就是来看热闹,监督手下干活的,没事就在那里看看杂志,喝喝咖啡。
ulrica和苏清浅被凤清雪强行的安置在了玻璃房里隔离起来了,所以,他们只能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忙碌的两个人在制药,写笔记。
“你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ulrica没有看苏清浅,眼神一直看着外头正在专注的制药的少女。
“情侣,她是我最爱的女人。”苏清浅不打算隐瞒任何人,他总会找到机会告诉所有人,凤清雪是他的。
“你们不是兄妹吗?”
“不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的。”
“噢”ulrica长长的噢了一声,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接下来,ulrica没再说什么话,而是拿出了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又关闭了屏幕。
“她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觉得她与众不同。很是喜欢。”ulrica仿佛在自言自语,没等苏清浅说话,他又继续说道:“可是,她竟然向我要了合作合同,我觉得很失望。”
“你想说什么?”苏清浅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温雅高贵,实则是一头嗜血的狼。
ulrica端起咖啡,轻轻了啜了一口,蓝绿色的眼睛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终于看向了苏清浅:“如今,我觉得她简直是个天才少女,足够与我相配。”
苏清浅的心脏猛地一窒,一头残忍的狼看上了他的小绵羊,他要如何与他抗衡?
“所以,这个女人,我要定了。”ulrica邪魅一笑,笑意中还带着血的味道。
苏清浅不过是一颗嫩芽,还未长成参天大树,胳膊怎么能拗得过大腿?可是他就是拼死,也要保住他的小绵羊。
“清雪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她。”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ulrica仿佛很有自信,那种笃定的言语让苏清浅气不打一出来。
第六日的时候,清雪终于研制出了抗药,她和言修带着新药准备进隔离间,准备全面使用新药。
可是,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过去研制出的新药使用过程中,有的人直接排斥药物而死亡。
所以,此番新药注射过程中不是很顺利,就在清雪给一个病患注射药剂的时候,旁边一个人手持锋利的东西想要刺破凤清雪的防护衣。
言修眼疾手快挡在了她的前面:““清雪,小心!”
言修还没落完,防护面罩就被锐利的刀子划破了,俊白的脸被暴露在了空气中,那个反抗行凶的人竟然朝着言修淬了一口口水,不偏不倚的吐进了言修的口中。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将行凶者扣住了,清雪赶紧将言修带离隔离室。
正在玻璃房里的两人只看到凤清雪拉着言修拼命的往实验室跑,看见言修破裂的防护面罩,立刻明白了什么。
苏清浅想要出去,却被凤清雪喝住了:“你们两个坐在那里不许动!不要出来!”
凤清雪给言修抽出了一小罐血,立刻给言修注射了抗药。
言修还能艰难的说话,他伸出手在怀里拿出一颗草,示意凤清雪用那根草做药。
凤清雪看着那颗大红的草花,露出了惊疑的表情,她不确定的问言修:“你是叫我把这狼毒花直接碾了给你喝?”
言修艰难的点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说什么。
“这花是剧毒,能杀死你体内的剧毒,可是也会让你的器官衰竭的!”凤清雪不懂言修为什么要用这种惨烈的方法,难道她是为了叫他杀死沙特的最后一个感染患者吗?
“置之死地而后生。”言修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艰难吐字。
此时的言修已经面目狰狞起来了,眼珠上已经布满了血丝,爆红的,仿佛要夺眶而出。
凤清雪瞬间领悟了言修的意思,交代了其他人先控制住他,她立刻提取药汁。
给言修服用了狼毒花之后,他果然不再那么难受了,红热消退,呼吸开始恢复正常,几个人把他抬到床上,让他尽可能舒服一点。
凤清雪死死的盯着监视器上的数据, 只等待言修所有的生命数据急速下降就给他注射抗药,而她在抗药里临时加了一味快速修复细胞的草药。
十分钟之后,言修的生命指数突然紧急下降,呼吸已经微不可闻,凤清雪立即给他注射抗药,又过了半个小时之后,生命指标终于恢复了正常。
言修疲惫的睁开双眼,涣散的瞳孔渐渐有了神采,苍白的唇微微蠕动着,对凤清雪调侃道:“小命差点毁在了你这个天才少女手里,真是笨!连以毒攻毒都不懂了”
凤清雪不语,她不是不懂以毒攻毒,只是用剧毒用在言修的身上,她始终说服不了自己是在救他。
豆大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落在了言修的掌心,烫伤了他那颗柔软的心。
ulrica和苏清浅见里面似乎已经好了,而凤清雪正在哭泣,也不顾什么传染不传染,耐不住,赶紧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