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那混小子扔到山沟沟里,别在他面前碍眼。 “你叫小声点,他就听不见。”男人哑忍着声音,开口道。 施忆:“……” 这种事是她想小声就能小声的吗? 万一她一个没忍住,叫大声了,吵醒了霍霍怎么办?! “你别弄了!”她推着他的胸口,拒绝他。 好一段时间两人没做过,前戏都做足了,就差全垒打。 任凭谁在这个时候被喊停,都会不高兴,甚至可以说没谁愿意。 “那混小子,劳资粘着你干什么?立明早把他赶走”霍权煜气愤的说道。 施忆怕他把气撒在霍易身上,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那是你儿子,你就不能对他好点。而且,谁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过来,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好安排一下,现在你这样,都是你自己找的。” 她把他推开,穿上自己的衣服就打算出去。 再在这里面待着,她敢保证两人绝对刹不住车。 换做以往,她倒是无所谓,他要做,就尽管做。 可霍霍还在外面,这种少儿不宜的事,还是少在小孩子面前做。 被推开的霍上将,一脸阴郁的盯着她,穿好衣服的施忆抬眸看了他一眼。 见他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她不禁莞尔。 怎么感觉他这样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好啦。”她走上前,手指放在他的胸口,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上亲了亲。 “你要是嫌难受,自己冲个冷水澡?” 看着男人脸色更沉,施忆挑挑眉。 “那……要不,我用其他方法帮你?”她试探性的开口问。 男人眸色微红,单手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按在怀中:“那你把衣服脱了。” 施忆:“……”呵,这男人还得寸进尺了。 想让她脱一衣服,做梦吧。 “脱一衣服也不是不可以……你先脱……”她面带微笑,眼眸上挑,浅笑嫣然间尽显妩媚。 霍权煜盯着她看的黑眸深如一汪潭。 在施忆的诧异中,听到男人说:“好!” 施忆惊讶的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种要求他都同意。 他竟然同意。 靠! 在她的震惊中,又听到男人说:“你给我脱。” 施忆震惊得无法震惊。 这男人厚脸皮程度再次刷新她的三观。 “嗯?”见她没动,男人不悦的挑眉。 没办法,话都撂在这儿了,她不得不给他脱一衣服。 刚刚亲热了一番,他的外套扔在外面,身上穿了一件绿衬衣和同色西装裤。 她伸出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胸口的衬衫。 露出男人六块腹肌。 她记得八块的。 怎么才六块? “裤子脱了就有。” 头顶忽然传来男人轻笑的声音,施忆诧异的抬眸。 “啊?什么?”她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男人抓住她的手,探向他的裤子。 “八块腹肌。有两块在这儿。” 男人重点部位的上方一寸之处。 一般穿低腰裤能看出来,可男人的军装裤腰身比较高,遮掩住两块腹肌。 手指间触摸到棱角分明的两块,那触感真特么好。 难怪难么多女人向往自己的男人六八块腹肌。 啧啧…… 舒服! “喜欢吗?” 男人发出低笑声,看着她的黑眸里满是浅浅的笑意。 施忆重重的点头:“喜欢!”贼几把爱! 男人很满意她的回答,脸上的笑容更深。 再次回来,面对的总是冷冰冰的他,难得见到他对自己笑,施忆被这笑容晃花了眼。 “还有个地方会让你更喜欢,想不想摸摸?” 施忆沉寂在他的笑容里,没太注意听他说什么。 等她回味过来,手已经触摸上了…… 她错愕的瞪大眸子,听到男人又说:“用手?还是自己上?你总要选一个不是吗?” 施忆的“……”她就说这男人让她脱一衣服,肯定是有下文。 不过,她现在很喜欢他,丝毫不会抗拒这种事,而且这也是身为情人的本分不是吗? 心头忽的被一股怒气堵得慌,让她整个人极其烦闷。 “用手。不过你可别的等会儿受不了叫出来,惊扰到霍霍。” 她这是什么话? 他会受不了的叫出声? 跟她做的每一次,只有高一潮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出声。 那声音宛如困兽出笼,发出低吼,声音沙哑隐忍。 根本不会惊扰到外面那混小子。 不像她,稍微重一点力气就受不了的嘤嘤低吟。 力道越重,她叫的越大声。 “乖乖,似乎经常叫的那个人是你吧?” 乖乖…… 这两个久违的称呼,让施忆浑身一颤,心里因为这个称呼悸动不已。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喊过她了。 “霍权煜……”她蓦然抬眸,看着他的乌黑双眸里盈盈的光芒,晃得他心头忽的猛颤。 她这是……怎么了? 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识的称呼,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波动。 在他的困惑中,她忽然踮起脚尖,亲吻上他的唇,手指更是去扯开他的西装裤。 在男人的错愕中,她一口包裹住他的喉结。 男人眸色陡然一深,眼底更是有什么在皲裂。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男人喑哑的声音里多了艰难的隐忍。 施忆点头,很是直白的说:“我想要你。”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直接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裙。 娇美的酮体在眼前晃荡,男人眸色渐深。 “你可不要后悔。” 丢下这句,直接欺身而上……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盛宴。 怕吵到外面熟睡的人儿,施忆一直禁闭着嘴,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一事,整整天亮才结束。 事后,施忆被男人抱着靠在浴缸里泡澡。 男人抚摸着在趴在身上的小女人,声色喑哑:“累了就睡。” “可是霍霍……” 施忆不放心外面,总担心霍易会醒来,她没办法给他解释,自己跟他父亲道不明理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