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与萧役以最快的速度,飞驰往雁门关处,以韩斌和萧役的境界跑步前进比骑马都要快。
两人将自己的快马留给手下的佰长,练兵厂所有的入灵境以上的灵者全部上马快速敢往雁门关。其余甲士,由两名韩斌的旧部伍长带领,跑步前进至雁门关。
萧役的速度要比韩斌要快的多,而且五官感知度都要高的多。这地面传来的阵阵马蹄声明显是北边南下而来,这taa的是骑兵!
不一会儿,林森派往各处的传令兵就被萧役给撞上了。此时萧役身着的是佰长盔甲,而传令兵是伍长级。按秦制,但凡下级遇着上级,需下马参拜。可是,战事一起,这种繁文缛节根本没时间计较。传令兵见着萧役,根本没时间下马参拜,只是做了一下抱拳礼。
“大人,金贼伍猻部,一万五千余骑兵,南下攻关,请立即带人马赶救雁门关!”说罢,不等萧役回话,传令兵便策马扬鞭向南边赶去。
显然,这个传令兵把萧役看作其他地方过来的支援部队,很快这个传令兵也会碰见韩斌。要是,韩斌知道了这次侵袭的对方,是一万五千余骑兵!那韩斌的心会彻底的凉透,两千八百子弟面对这一万五千余骑兵,就算援兵赶来,这前几波的援兵绝对是送死的!
总算一下,现在雁门关所有能持拿兵器的有三千不到,自己带去的兵器不足一万,总共只能保证第一波的援兵加原驻雁门关得到步兵,一万多人有八九成能手持兵器,其余的就是手无寸铁!最先赶来的肯定是代郡兵马,代郡兵马就算来了全部一万多,那也只有不到三千人有兵器。这样一来,首战的三万人,只有不到五成的人数有兵器,其余一大半全部是空手。
先不说,骑兵与步兵的对战差距,就算是说一对一的对劈,一命换一命,自己这边都是一万多人全部战亡。
再说这伍猻部派出的全是骑兵:这雁门关是关楼在北高、关内在南底,其实这长城所有的关隘都是建在一些山丘上的。也就是说,这样可以易守难攻,但是关门一开,那就是从上往下冲锋式攻击。加上金人这次派出的是骑兵,骑兵俯冲直下,一路挥戈那就是人头收割机。持兵器的,骑兵可以以一敌三无虑,没有兵器的,完全没有任何阻碍,见一个可以杀一个。
这下,如果金兵破关,一万余骑兵入了关,雁门关的所有甲士就是全部战亡的下场。如果李安然在代郡城不能即使赶来,收拾这一万余骑兵,让其完全入关,骑兵分散出去,骚扰周边村镇,那就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韩斌果然碰着传令兵之后,心是凉透了,自己这两千多兵马看来是彻彻底底的要做炮灰了。但是韩斌还是在好的方面想了想,做炮灰也比被李安然以怠工之名杀了强,军人入伍就应该做好了为保家卫国牺牲的准备。
很快,萧役就抵达了雁门关。
雁门关关楼之下,有数千名甲士在排列走阵,林森安排了所有在关甲士。一部分的人在城楼上设防,还有一大部分正在关楼之下做好布防。在楼下布防的甲士,前排数千带兵器上阵,后面大多数的甲士是没有武器的。没有武器的也分做两类,第一类有盾牌,在前排,后一类空手,在后排。
这个就非常明显了,这是最简单的防御模式。一旦金兵入关,会直接面对带有兵器的甲士,由他们抗一波;他们全部牺牲之后,由带盾的甲士抵挡;他们再全部牺牲之后,由手中无物的甲士组成人墙阻挡。
这种方式是最直接的拖延之法,林森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拖住金兵,等待援军。
这种直接的拖延之法,将所有步兵全部堵在雁门关关口处,用肉墙来挡,说白了,就是堵门!这种方法,极其有效,是拖延时间的好法子。因为金兵之中没有一定境界的军官,不会很容易突破这种人墙,就算清理,也要许久时间。
就是可惜了,这万余甲士得到性命,就要这样没了,他们的尸体还要被金人的马蹄践踏!
萧役看在眼里,内心也是一颤。虽说是名将之后,但是萧役有何曾见过如此之状,眼见这上万余条性命即将赴死,萧役内心感慨万千。
还在关楼下面的萧役,已经能够听见关楼之上,甲士的呼喊之声了。
“金兵还有两里地!”
这时,就算不用施展灵识去感应,萧役都能感觉得到,大地在震动。
萧役在地上抓起一大把沙土,不宜多想,萧役运起斗气,一跃而起。几次跳跃,跳过关楼的几个翼角。没几下,萧役就跳到了城楼之上!
这一跳,萧役可算是看傻了眼。
北边,可以看见单狐山下,黑压压一片的骑兵扬鞭而来,身后扬起漫天的沙尘。
金人气势汹汹,喊声震天,关楼之上的所有甲士都能听见金人的喊声。
此时萧役所要做的是,找到林森。此时此刻他有必要和林森见个面了,他也有些必要的想法要和林森建议。
便看见,这城楼之上,密密麻麻站满了黑衣甲士。除开甲士之外,还有火药桶、箭篓、大石块。
这是最直接的守城之术了。
兵临城下之际,用火药和弓箭、石块攻击城下士兵。
还好这弓箭不是全金属的武器,不然也得给带到炼兵厂给熔了。
甲士在城楼上陈列以待金兵,弓箭手三名加两名投石手和两名投火手是一组,一并排列,布满整个城楼;这一排最前面的身后的走道上是箭篓、石块、火药桶,也有甲士在候着,战事一起,后面的甲士帮前面的甲士把东西给送至前方甲士手中。
萧役一眼就能看见站在关楼走道最中央的林森,正在指挥着甲士如何摆列走道上的物件。
萧役一身盔甲,倒是没有让人们太多的怀疑,就是跳来跳去有点奇怪。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萧役的动作只会是被人认为汇报紧急情况的传令者。不过一个佰长,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弹跳力?但是,这种场景,也没谁会去在意了。
一跃而上,萧役飞身来到林森的面前。
林森身边的甲士都是一怔,随即拔出佩刀,准备指向萧役。这是甲士对于自己长官保护的最直接方式。
冷不齐突然有个人出现在长官身边,谁会不防?
“林都统,我是萧役。这是顾州牧的亲笔信……”
萧役举起手,表示无敌意,并向林森表明身份,也交上顾远铭的亲笔信。这顾州牧,便是顾远铭,顾远铭现在是人皇亲封的益州牧,故而尊称顾州牧。
林森一听顾远铭的名字,看了一眼萧役,其实不仅仅是萧役有一封顾远铭的推荐信。顾远铭在一开始就给萧役做了准备,早就派人给林森送了信件,这样萧役再过去的时候,林森也能有个准备。
林森其实也一直疑惑,这个萧役怎么一直没有来见自己,但是始终没见过萧役这人。
顾远铭的信件中简单的寒暄和问候,就是对于萧役进行简单的介绍,将万象城中的事情简要的一说。林森也是对于萧役这号人物有所好奇,顾远铭和林森其实都系世家所出,见识非凡,对于萧役其实早有想法,如此年纪,如此实力,背后没有势力是不可能的。顾远铭一来是,送萧役一个顺水人情,介绍到雁门关,当然顾远铭是相信,以萧役的手段肯定是可以闯出一片天,这顺水人情做的不亏;二来是,萧役这么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在外面,没有巨型势力护佑是不可能的,殊不知萧役那也是愣头青啊,萧役还是每次又给自己留后手的,还有许多的补充灵气的丹药,这般身份,交给林森拉拢,这对于日后的仕途还是前程都是一种助力,这是一种投资,顾远铭相信林森也是一知道的。
看见萧役的出现,林森眼神之中先是一丝疑惑,随即变成一种观察之色。
这些都被萧役看在眼里,这是人之常情,但是萧役没时间让林森在这上面浪费一些时间,直接全盘托出了。
“林都统,是想问我这一身盔甲和来的时间的问题吧?”
萧役快速问道。
林森没想到萧役这么直接,内心都有些佩服萧役的胆识,面对自己这灵兵境将近大圆满境界的实力,和朝廷三品武官的身份,萧役竟然毫无畏惧,直讳无惧。
林森点点头,萧役赶忙说道:“我到了代郡之后,本想直接投奔于您,可是碰着右帅回巡代郡,又有三名金人细作之事,全城警戒,我怕贸然见您唐突,于是暂避代郡城。遇着定襄军一团领,随其做了随郎,后转置炼兵厂驻防。如今见金贼南侵,前来援战,我练兵厂两千八百人马携所成四成兵器全数正在后面。”
听完萧役言简意赅地阐述,林森还有点佩服这个后生,战事起,不畏战,敢与冲在战事第一线,是个汉子。
“萧兄弟真是……”林森还准备对萧役进行一番嘉奖,可是还未说出口就被萧役给打断了,这种话人家不在意听。
“都统,现在想先不说这些,对于关楼内的布防,我觉得有些想法,不知可说与否?”萧役说道。
林森一听是对于排兵之法,有所建议,眼睛一亮,立即是跳出了对于萧役的研究。“萧兄弟,但说无妨!”
“都统请移步一看。”闻言,萧役将林森带到走道靠关内的一侧,随即顺手取出一支箭矢,指向关楼之下的数千甲士:“您且看,这城楼之下之甲士全数是为了拖延金兵入关的时间对么?“
林森点头称是。
“那您看,金兵是骑兵,关楼以南,是大概高出三十丈的斜坡,这样金兵入关就是由高往低俯冲,咱们如此摆布甲士人员将会非常快速的伤亡殆尽,还得不到显著的成果。”萧役说道。
“可是,历年以来都是这样的布置,何况今年我们还没有兵器。那么,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呢?”林森问道。
萧役随即掏出在关楼下挖的沙土,在地上就摆布起了一个靠墙的小土堆。
这个小土堆就是模仿的关楼以内的地界,那个高三十丈的斜坡。
“您看,骑兵入关,由北向南,由高向底冲下,惯性非常大,骑兵只能控制左右移动方向,无法控制速度。那么,咱们将关口的甲士全部散开。”萧役说道,
闻言,林森就听不下去了,放开关口,就这样放金兵入关,怎么可以?
“这怎么可能!”
萧役止住林森的话,继续说道:“都统别急,咱们在关口以南,挖扇形壕沟,用以抵挡骑兵!”
“壕沟?”林森疑惑的问道。
“对,壕沟!”萧役随即用箭矢在土堆之上划出数道曲型的沟道,有点像一个倒着wifi信号。“金兵入关后,是扇形分散俯冲。咱们就在他所经之处做阻碍!”
“哦?怎么个阻碍之法?”林森对于这新奇的阻兵之法有了兴趣。
萧役接着说道:“壕沟,以扇形方式挖。挖七尺深,让战马一旦落入,无法抬出前蹄。壕沟突出的部分,堆成尖壯,朝上。尖状部分,靠北侧的垂直于平原线。在尖状部分按上木板,以免马蹄踏在上面,压住泥土有松动,踏在木板所成的尖子上,马蹄就落不了脚。在扇形周围准备输排弓箭手,一旦大批金兵落马壕沟,直接射杀!让他们金兵自己的尸体堵住关口!”
说完,林森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站起来,向关楼之下看了看,再看看土堆上的划痕。疑虑了一会儿。这种新奇的方式,他还真没尝试过。
萧役看着都急在心里,金兵的马蹄声可越来越近了。
“请都统,放手一试!金贼马蹄渐近,需立马做出准备。这上万甲士的性命,不能这样白白丢送在金贼的马蹄之下啊!请都统为上万大秦甲士,为关内百姓的性命一试!”萧役更是抱拳,行军人对上级的军礼,恳切的说到。
萧役不是救世主,但是他看见这上万的驻防士兵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这些驻防甲士生命的价值,而且是光荣。
在萧役站在雁门关的关楼上,看见这上万甲士的时候,萧役的内心是很触动的。
关楼上的射手、投手,实力都不及入灵境大圆满,一旦金兵破关,实力如此悬殊,关楼上的人必定是全数战死,但是他们毫无畏惧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之上。关楼以南堵在关口的手无兵器的甲士,那必定是战亡,或者说他们压根就没机会战,就是来送死的!只要金兵破关,这上万余条年轻的生命就要全数送至地府。这就是自杀式的做法!可是,这些甲士明知送死,却没有一个落跑,全部留下。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给大军来援争取时间。
虽然萧役见过一些兵痞,但是今日看见的,就是军人!铁骨铮铮的军人!他们守护着军人的使命,在帝国西北的大门,有过懈怠有过偷懒,但是狼烟起,必定拔刀寒霜,直指关北!没有武器,用肉体!用生命!抵挡住外族的兵马!
他们为了自己的使命,为了自己身后、关南的亿万百姓,为了不再生灵涂炭,他们毅然决然站在抵抗外族的第一线!
这些值得让人尊敬的生命,让萧役对他们肃然起敬。
作为当世守关神话——镇西大将军萧煜的儿子,萧役丝毫不畏惧面对金兵,只要有机会,他敢第一时间冲锋在前。但是,他觉得上万甲士的性命,应该做出最大的保留,这些值得珍惜的、值得尊重的生命,不能白白牺牲在金兵的铁蹄之下。
其实,萧役在地球华xia的时候,登上过长城。长城作为华xia古人的智慧结晶,设计是非常用心的,为了抵御外族攻侵,在国界之处的山脉山丘顶绵延建起万里长城,城楼南北低、城南高。这样易守难攻,外族兵临城楼之下,城楼之上的士兵投石射箭,可以消灭大数外敌。破城只能牺牲大多外族士兵的性命,才能登上城楼、撞破关口巨门。
这个世界的长城也是如此,但是地球的外族侵略者是没有灵者的。反观这个世界,敢于南下的金兵,实力不凡,大多是入灵境以上,冒着被杀的风险,南下掠夺财物。在金兵攻城之时,有实力的金兵会叠加弹跳的登上城楼,城楼上的甲士就只能尽全力的斩杀金兵,或者被金兵斩杀。这样会比在地球上的长城,更快被破关。
之前,萧煜在时。但凡金兵敢登上城楼,全部被萧煜斩于剑下。也是萧煜功力深厚,一道残阳剑法,呵退多少金兵。
仔细观察过雁门关地势之后,萧役想起自己在地球的时候,为了赶业绩,下楼跑楼梯时,一时速度太快,根本有事踏不稳步子,脚一踩到楼梯的直角处,完全踩不稳便踉跄摔倒在地上。但是总归这种事情是几率较小,但是这个直角的存在却是确确实实的让任何物体都难以落足站稳。若是这样的角的角度再小一点,再陡峭一些,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站的住了,结合地球战役之中的壕沟御敌战术,便可以很直接的消灭骑兵的优势。而且,在向下俯冲之时,战马失蹄,马上的金兵便会顺势翻滚飞出,一旦砸在角板之上,任何部位都会让金兵战力锐减,还会有一短暂时间内没能提起战斗之力、防御力,从落马到提起防御之力之间这段时间,箭矢射中,差不了许多就可以致命。
林森还在考虑是否要使用萧役所提议的新方法之时,几名身着统领盔甲的武官赶到萧役和林森之处,一名统领在萧役身后,呵住萧役。
“小小佰长,也敢对都统大人的布防方式指手画脚!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犯上?”
林森闻言,便知道这些统领定是把萧役当作普通佰长了。按规矩来说,佰长这种级别向都统提议,必须是要先告知自己的团领,由团领告知都营都,再是统领,最后是统领带着该提议者面见都统大人。就算是战时,你找不到团领、营都,你也必须先找到统领,因为就算是打仗,统领级也是会在很明显的位置,这个级别肯定是冲锋在前的。
但是这样的情况,就会有些程序走过后,那些真正好的提议就变了统领一个人独自想出来的了,反而埋没了一些基层人才。像萧役这种,完全是属于越级汇报,这种现象无论是在军旅部队还是在企业之中,都是一些忌讳,但是确实是埋没了一些人才。
林森刚想解释,说萧役是自己的亲兵、旧属什么的,帮萧役解除一下局面。
当然,那些统领天天见得着林森,林森的亲兵、旧属怎么会见不着呢?
林森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啪!”的一身清脆响声。
只见,萧役猛地一个转手,循着声,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那名呵斥萧役的统领脸上。那统领带着头盔,萧役的巴掌有一部分打在了头盔上,那头盔是瞬间拍的粉碎,也不知道那个统领的脑袋还好么。但是人已经被萧役的巴掌狠狠的拍中,斜退摔在地上了。
那统领,脸上瞬间肿起了一块,眼神都是恍惚的,应该是懵的一比了。不仅他,在场的所有统领,包括林森都惊呆了。萧役这下手太狠了吧,那里来的胆子,居然该挡着都统大人的面,掌掴大自己三个正职级别的统领。
不过,其他几个统领立马转惊讶为愤怒。萧役这不仅仅是在打他一个统领的脸,而是在打所有统领的脸,此先例一出,以后谁还服统领了,怎么防止越级汇报。什么方向去想,都是在破坏统领们的利益。
一名统领立马抽出佩刀,指向萧役,怒喝道:“大胆小厮,你竟敢以下犯上!找死!”
随即,其余几名统领,统统抽出佩刀指向萧役,十足有将萧役劈成肉泥的架势。
虽然他们绝对有信心,可以把萧役斩杀,但是他们也知道,战前杀自己阵营的武官,有损士气。这样的胁迫,主要是为了压制萧役,也给林森,今天必须得给萧役一个教训!
可是萧役却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两眼怒视先拔刀的统领,义正言辞的呵道:“大胆的小厮是你们!如今金兵将近,应尽力保全甲士性命,避免不必要的牺牲,将人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一味的墨守陈规。反倒是你们!如今之际,还在为自己的利益,阻碍能者进谏,你们居心何在!”
这种潜在水下的实话,被萧役赤裸裸的拉出水面,败露出来。
“你!老子斩了你这厮!”
统领们怒不可遏,挥刀就欲往萧役身上砍去。
萧役倒是不怕,这些凡兵的砍杀。只要刀劈到萧役身上,就有了理由,萧役必是全数斩杀!这个虽然困难了点,但是这些只知道邀功和面子的统领,杀了也罢,还能给更多低级的人才争取些机会。
可是,此时林森,浑身一震,斗气爆出。走进保住萧役。
随即,向众统领说到。
“够了!本座已经决定了!立即按萧役所说的,实行!”
众统领虽然气氛,但是是林森说话了,众统领也不在说什么。只能应了一声“是!”然后扶住被打懵的统领,便退下关楼,下去安排自己的甲士,换做萧役提议的方案,重新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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