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州治雷郡,乃是大秦南方之边境。
大秦东西北三个方向都建有国家,东边的大宋国,东北方的北海国,西北方及西方的金部族联盟国。
唯独这南边的疆域,没有建有国度,为什么呢?因为,雷州以南,是一片连绵山脉,山型十分之密集,这种地形不适合人口居住,但是呢,及其适合灵兽野兽生衍。
自古大秦以雷州为界,以南不予管辖,为化外之地,此方界限幅员辽阔不知有何其之广。整个大秦,东西北三个边域皆有重兵镇守,除了这个南疆没有大量军队驻扎。这又是为何呢?
要说呢,还是因为这人和动物比吧,人的野性太大,野兽比较实在的爱呆在自己的地盘,熟悉的地方。
千百年来,兽族确确实实的是从来没有过侵扰雷州边境。人兽族就乐意老老实实窝在自己个儿的地方,不爱出门闹腾。
雷郡州刺史部门口,出现一行白衣青年,这几个青年在雷州整个州治的九个郡所,全部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一家萧姓的世家大族。
雷州刺史部州牧何单安,大清早就接见了这群青年。
“下官不知右帅使者莅临雷州,失迎之罪,望使者见谅。”
那为首白衣青年收回令牌,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去了这些礼节。本使此次前来是为了右帅交托而来。”
何单安闻到,立是上前问道:“不知右帅有何事交托?”
那白衣青年脸色抽搐了一下,内心是非常的不屑,因为跟着李安然经常的碰到这样的情况,李安然是人皇眼中的红人,其父李承庸是当朝首相,门生满朝野,想巴结的人是全大秦处处皆是。
这种巴结的人,见多了,自然觉得恶心。其实,任何一个巴结的人,在他们走后,无论是嘴上还是心里都会骂上一句“什么东西!”
他们见不爽巴结的人,巴结的官吏也看不爽他们那个趾高气扬的模样。蛇鼠一窝,畜生看畜生,各看个不是人。
“前几天金国伍荪部发兵一万余铁骑南下侵扰雁门关,有名小郎将立了功,右帅想提拔他,那小郎说是雷州人士,所以我们过来查查那小郎底细。“
闻言,何单安立即挤上笑脸,凑上说道:”是我雷州人士?不知何名何姓?本司是否认识?“
”萧役!“青年简洁明了说道,他不想和这种官吏基础太多,就算是语言交流。
萧役…萧役…
萧役的名字在何单安嘴里和心里念叨着,反复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这个名字,硬是没有找到这个人。
脸上立刻是露出了难色,为难的说道:”帅使大人,你可是不知道,这雷州啊,和内陆州郡不一样,雷州地处南疆,没有固定边域长城,也没有固定的边镇重军,尚且接壤着兽族领地,许多边民会越过国界进入兽族外围之地,打些没有阶级的野兽。也有许多南疆武者,会去兽族外围拿低阶灵兽练练手。有死也有伤的,也有长期在南荒群山之中修炼的。故而,本州的户籍档册,一直难以编齐。您说的,怕是难找。“
青年听完,便立即调头便走。
在他的眼中,雷州刺史部的州牧虽然是正三品高官封疆大吏,可是对于帝国来说,这个最无用的边域封疆实则无何用处,这个官吏确实还没有胆子敢去骗他。既然无用,不如直接就走。
就在青年踏出门的那一刻,何单安一声呼喝。
“帅使!留步!”
青年眼中一丝寒光闪过,转过头来,盯住何单安殷勤的面容。
“你最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
闻言,何单安不仅打了个寒噤,但随即说道:“几年前,南荒边境一带大旱,外围的野兽和低阶灵兽也全部往更南方的大山中躲避旱难,而一些人类却无法往山中躲藏,有些人被饿死渴死,下官无能当时没有及时拨款至南域补救,不过时未太久就天降甘露了,得幸没有过大的伤亡,我部官吏去覆察时,发现已尽数安葬,葬地便在惠郡城南七十里处。”
……
惠郡城南七十里,屯野岭。
有将近五十余坟茔。
几名男子没寻数久,便找到一块碑记。上书:
“先考:萧公道炅考妣:穆氏
萧公道炅生于宪治二十三年,卒于咸安十八年
萧穆氏生于宪治二十八年,卒于咸安十八年
不肖子萧役咸安十八年七月立”
找到墓碑后,一行人立即往雁门方向赶去。
这群青年离去之后,墓地外围出现七名白衣男子,正是几年前来南疆查询萧煜失踪的七枢。
“师兄,这李家小子的人,动作真慢……”宫武一副瞧不起那几名青年的摸样。
被称师兄的名唤:贪狼。
乃圣宗天机阁七枢之首。
“行了,他们在还没有动作之前,我们只做掩护。宫文,回雁门吧。记住,不要干涉秦金战役,只保人。其余人跟我回咸阳……”
贪狼说完,一行人便破开虚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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