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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外挂大腿穿书g
颜如玉穿了,而且还杯具地穿成了一篇武侠文里的头号反派。
反派也就算了,更可悲的是,原主竟然刚好处在武功尽失还被一堆仇家追杀的阶段。
颜如玉表示我呵呵你全家的
幸亏系统还没完全丧尽天良,在临走之前给她留了一颗外挂神蛋,助她从此走上高富美大反派的diao炸天之路。
然而,想象是那么美好的,现实却是那么残酷。
某外挂干完活儿回来,朝着颜如玉张开手一脸呆萌“玉玉,求抱抱,求埋胸。”
颜如玉皿
特么好的diao炸天呢别一言不合就扑上来啊
我家外挂一言不合就想睡我
“啊,公子用力点再用力点”
趴在她身上的男子喘着粗气,淫邪一笑,“哼,一段时间没来,你的功夫越见增长啊。”
“讨厌,公子你在些什么”
昏暗的房间中,门窗紧缩,教人看不清房里的状况,只有这放浪形骸的笑声不断传出,不堪入耳。
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姑娘蹲坐在门外的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木然的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应该是活泼开朗无忧无虑的年纪,眼里却笼罩着一抹浓重的阴影,直让人心底发悚。
路过的人似乎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依旧毫无收敛地干着自己的事情,她的存在就像是空气一样,谁也不会放在心上。
反正继续待在这种酒醉金迷人心腐朽的青楼中,她早晚也会和她们一样堕落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房里逐渐开始安静下来,没有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华服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颜女子。
美颜女子把上半身靠在男子身上,用丰满的地方磨蹭,声音酥麻道“公子,下次来还要找奴家哦。”
男子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淫笑道“那是当然了。”
就在他转身离开房间时,忽然注意到坐在门前的女孩。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向身后的美艳女子问道“这个丫头是你的女儿”
美艳女子循着视线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孩,眼中浮现出一抹厌恶,原热情的声音瞬间冷淡了几分,“嗯,当初发现有身孕的时候已经三个多月了,大夫打掉太伤身体,只好生下来。”
男子蹲下身,注意到女孩那张姣好的面容,不禁道“啧啧,这脸蛋,长大以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啊”
罢,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蛋,却被女孩扭头躲开。
男子眯起眼睛,原挂在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他冷哼一声,反手就抽了女孩一巴掌,骂道“下贱的东西,在我面前装什么高贵”
可怜女孩那瘦的身体被打飞,撞到了坚硬且冰冷的地上。她倔强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痛呼声来,冰凉的手颤颤巍巍地覆上脸颊,想要减轻痛楚,似是早已习惯这种事情。
美艳女子见状,连忙上前去安抚男子的怒气,“公子别恼,不过是个丫头而已,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她轻拍着他的胸口,柔声劝道“反正这丫头以后也是这儿的人,公子若是喜欢,什么时候来都行。”
在美艳女子一顿劝之后,男子才息事宁人,离开了青楼。
送走了华服男子,美艳女子脸上挂着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脸怒容地走到女孩身旁,在她背上狠狠地连踢了几脚,一边咒骂道“臭丫头又得罪我的客人吃我的住我的还敢给我摆脸色明年就帮你找客人,你自己养活你自己吧哼”
女孩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默默忍受着这顿拳打脚踢,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似乎是终于解气了,美艳女子才停下动作,走到凉床坐下,从一旁的柜子中掏出烟枪来。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白色的烟雾,就像是从床上发出的那股腐臭的味道一样。
长长的黑发遮掩了女孩的脸庞,唯独她眼里的恨意,像是尖锐的寒冰一样,想要疯狂地把目光所及的一切刺穿。
美艳女子看见女孩趴在地上半天都不动,忍不住骂道“还躺在地上装死你今天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赶紧到外面叫人进来收拾东西”
“嗯。”女孩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起来,每当她动一下,身上的伤口就会传来一分痛意。
她扶着墙壁,慢吞吞地走出房间到外面找人。美艳女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的厌恶逐渐加深,低喃道“真是个讨人厌的丫头”
几天后。
“公子这边请呀”别具风格的青楼门前挂着几个显眼的大红灯笼,离得远远的就能看见。
一众美丽的姑娘们露出苏肩,在门前挥舞着手帕努力拉客,姿态妖娆,眉眼中秋波流动,让人心都软化了。
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伫立在门前,仰头打量着这间青楼。姑娘们看见这男的似乎是有些意思,便连忙上前去招呼,“公子进去里面坐呀,怎么一直在这儿着呢”
她挽上男子的手臂,刚想把他拉进去时,他却不知何时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害得那姑娘一时不稳摔跌在地上。
“哎哟”她不由发出一声痛呼,然后就听见四周断断续续传来了耻笑声。她又恼又羞,刚想出声责骂那名男子,却发现他竟然走进了青楼里。
老鸨平日里都是在柜台后掌控全场,早就已经注意到这名男子。瞧他穿着一身华服,系在腰间的玉佩于是上等货色,一头长发梳理得纹丝不乱,肯定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仿佛看见财神爷来了一般,老鸨连忙推起笑脸迎接,“哎哟,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咱们楼里吧不知喜欢怎么样的姑娘呢不是我自夸,咱们这儿燕瘦环肥、琴棋书画各式各样的都有呢”
白衣男子打量了四周一眼,道“我不是来找姑娘的。”
“那不知公子来这儿有何贵干呢”
“找人。”
“公子想要找谁”
“一个姑娘。”
“”
来去结果还是来找姑娘的啊
心里虽然忍不住吐槽,但老鸨却没有多意外。卖身进青楼的姑娘大多都是贫苦人家出身,为了生计迫不得已进来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会在青楼以外的地方认识什么有钱的公子哥儿。
老鸨觉得这名白衣男子的性格有些古怪,但这种有钱的冤大头她可不能白白放走,于是再次堆起笑脸问道“那不知公子喜欢想要找什么样的姑娘呢”
“嗯”白衣男子沉吟了一下,“约莫是五六岁的年纪吧。”
原来是个娈童
老鸨神色一僵,随即露出为难的表情,“公子,府衙可是有规定女子必须年满十三才可进青楼工作,咱们这儿可是做正当生意的,哪里会有年纪这么的姑娘。”
白衣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定金灿灿的元宝,“如果你们这儿没有,我就到别家去找找看吧。”
罢,他便转身打算离开,被金元宝迷得神魂颠倒的老鸨连忙拉住他的衣服,“公子,且慢”
“松手。”白衣男子停下脚步望向她,眼里带着一丝不悦。
“呃呃,不好意思。”老鸨露出讨好的笑容,悻悻地收回手,立刻招来两名婢女,“你们带这位公子到上房去。”
“公子先跟她们到上房吧,我马上就带人去。”老鸨指着二楼,谄笑道。
白衣男子跟着两名婢女到达二楼上房,没多久,老鸨就领着几个姑娘进来了。那些姑娘年岁不大,最的约莫四五岁,最大的也就七八岁,每一个都是怯生生的样子,脖子和手上都有明显的伤痕,估计是平日里没少被打骂。
老鸨推了推那几个孩子,低声威胁道“还不赶快向公子问好。”
“公公子好。”年纪最大的那个估计是被打怕了,低垂着头呐呐道。
老鸨走到白衣男子身旁,谄笑着问道“不知公子觉得如何”
白衣男子的视线在几个孩子身上来回打量,仿佛是酷刑前的审判时间,让几个孩子煎熬得难以忍受,纷纷垂下目光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胆子的已经忍不住微微颤抖了。
过了半晌,白衣男子才终于开口,“真是可惜,这里似乎没有我要找的那个姑娘呢。”
他扭头看向老鸨,“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别的姑娘吗”
“就只有这几个了”老鸨心里也觉得可惜,这么大的一锭金元宝,她真不想就这样放走啊
“这儿不是还有一个吗”一道娇媚的女声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房间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女孩被人狠狠扔到了地上,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衣服无法包裹住的皮肤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似乎刚遭遇了一顿毒打。
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乌黑的长发遮挡了她半张脸庞,剩下的半张脸庞被打得完全变了形,如果不是因为她穿着女童的衣服,白衣男子恐怕就连她是个女孩儿都认不出。
“花娘,你怎么跑来这儿了”老鸨一脸惊吓,生怕会得罪了白衣公子这位贵客。
名叫花娘的妩媚女子走进房里,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女孩,道“这位公子不是想找女童玩儿吗正巧我这儿还有一个,就带过来给他瞧瞧了。”
老鸨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儿也是心疼。那张脸蛋儿长得多漂亮呀,好生培养的话以后一定能成为艳冠南国的花魁,偏生她娘动不动就喜欢拳打脚踢,还全往脸上招呼,真是糟蹋了那漂亮的脸蛋儿
“公子,这位丫头还没呢,你若是喜欢,我便宜一点卖给你怎么样”花娘对白衣男子妩媚的笑道。
这个臭丫头,竟敢趁着她接客的时候偷她的银子,还一早就把包袱收拾好打算静悄悄地离开青楼。早知道她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出生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把她掐死
白衣男子的目光停留在女孩身上好一会儿,慢慢走到她的身旁蹲下。他放轻动作掀起女孩的长发,一双清如汪潭的大眼睛正戒备地盯着他,孩童稚嫩的皮肤上布满了被打的痕迹,教人根看不清她原来的样子。
“你不打算向我求救吗”白衣男子捧起女孩乌黑的发丝,如是问道。
女孩忍着痛意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搭到白衣男子的手背上,眼神丝毫未变。
白衣男子以为女孩是在向自己求救,正想反手握住她的手,没想到她却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的手推开,眼中是浓浓的厌恶。
他的眸光闪了闪,嘴角不禁上扬了些许。
就连这厌恶的眼神也是一模一样,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到她了
白衣男子也不在乎女孩刚才推开他的举动,再次伸出手,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我叫东方闻,你愿意拜我为师,跟我走离开这里吗”
深深地记住了这个笑容的女孩直至很多年后也没敢跟自家师父,其实他还是比较适合当个高冷的美男子
当然,现在的女孩根就没有空去想那么多,因为这个白衣男子的话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女孩就这样睁圆着双眼看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白衣男子揉了揉她的发顶,脑海中依稀记起一个和她同样倔强的男孩,不自觉放柔了声音,“你愿意跟我走吗”
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丝的迷恋,女孩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意,迫不及待地点头,用沙哑的童音回答道“我跟你走。”
白衣男子把刚才那锭金元宝扔给老鸨,轻手轻脚地抱起女孩,道“这个姑娘,我买下了。”
“啊可、可是”老鸨看了花娘一眼,一脸为难。这个丫头没有签卖身契,卖不卖可轮不到她做主啊
东方闻可不想听她支支吾吾那么多废话,直接跳出窗户之外,两个轻跃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老鸨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大惊,原来这白衣公子是个江湖人士做她们这行的都知道,有两种人绝对不能惹,一种是当官的,一种是跑江湖的,杀人灭口也不过是一眨眼之间的事情啊
老鸨慌张地跑到花娘身边,指着窗户道“你、你真的就让他把你家丫头带走了”
花娘看着老鸨手中的金元宝,简直无法移开视线,鬼迷心窍道“那丫头手脚不干净,又惹人嫌,居然能卖这个价钱,真是赚翻了”
“话虽这样”那个丫头的性子的确是阴沉,不大讨喜,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东方闻抱着女孩离开青楼之后,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教主。”半头银丝的老人看见他怀里的女孩满身是伤,大惊道“她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东方闻轻轻把她放在软塌上,道“别问那么多了,先赶紧替她治疗吧。”
“是。”
女孩身上的伤大多都是遭人暴打所致,是替她治疗,其实也不过是帮她上药和包扎一下。
“真是残忍,不过是五岁的娃儿,他们怎么下得去这般狠手。”老者怜惜的叹道。
东方闻看着远处那灯光灿烂的青楼,半晌才开口道“卞叔,我打算把这个孩子收做徒弟,带回去夜神教。”
被叫做卞叔的老者轻叹一声,没有话。从东方闻要找这个孩子开始,他就猜到他会这样做了。
“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大逆不道的罪人。”卞叔提醒道。
“不,他怨恨我是应该的。”东方闻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罢了罢了,就按教主你的意思去办吧。”卞叔看向那稚嫩的脸,心中忍不住轻叹。虽然是那人的孩子,但也是管家的血脉啊。
马车缓缓使动,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一个月后。
一日之计在于晨,应是热闹非凡的早上,青楼里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对于日夜颠倒的青楼而言,早上才是姑娘们休息的时间。
一道身影悄悄潜入青楼里,利落地翻身跃上二楼,轻车熟路地摸进其中一间房间。
床上的女子正在熟睡,来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那道瘦的身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顾不上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立刻冲向床上的女子把她摇醒。
“喂,醒醒”
被叫醒的女子一脸睡眼惺忪,看见床边伫立着一道人影,差点吓得尖叫出声。
来人眼明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威胁道“别叫,不然我杀了你。”
听见对方要杀害自己,花娘胡乱地点头,保证自己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来人这才慢慢松开了手,他环顾了房间一眼,低声问道“我问你,你的女儿呢”
“她她不在这儿”花娘被吓得不轻,根没认出来人是谁,颤抖着把背抵上墙壁。
管清雅心里一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道“她在哪里为什么不在这儿”
“她她”花娘吞吞吐吐,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忽然问起那个臭丫头的事情,“我把她卖、卖了。”
“卖了”管清雅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意,不敢置信地连连后退了两步,双眼模糊了焦距。半晌,他才清醒过来,死死捉住花娘的手臂,质问道“你把她卖给谁了你把她卖给谁了”
花娘双手发痛,像是骨头也要被他捏碎一样,吓得颤颤巍巍道“我、我不记得了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公子”
“白衣服的公子他叫什么是哪里的人”她的话还没完,管清雅就加重手上的力度,再次发问。
花娘因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而痛呼出声,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可恶”管清雅的眼中染上一抹狠意,他抬手掌掴了她一巴掌,怒骂道“你是怎么样当娘亲的竟然狠心地卖掉自己的亲女儿”
花娘被打得跌坐在地上,捂着发痛的脸颊流泪满面,“都是因为那个丫头太惹人嫌了”
管清雅咬紧牙关,掏出腰间那把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她。快来看 ”uot; 微信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