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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说的跪山门的法子,水二柱没敢冒然尝试,因为一旦暴露她魂轻的秘密,杨家那群人定然不会放过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虽然杨傲云暂时帮她稳住了杨泉化,或者还与杨泉化达成某种协议,杨泉化暂时还不至于把她的事告诉其他杨家人。但她若自己公然招来十个二十个“杨泉化”,那就算有天王老子罩着,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全身而退。要知道,人多壮胆!浑水摸鱼的事谁不想干?
另外,她也不敢向宗门求救。且不提宗门愿不愿意帮她,只要她向宗门开口,怕是转头便会被杨家人知悉。这与她公开跪山门是一样的后果。所以,她只能暗中打探。
她从何奈之嘴里得知,她是杨傲云的侍妾一事已在宗门传得沸沸扬扬。这样一来,不少杨家人恐怕要对她起疑心了。为了避过这些人的耳目,她只得想法子用黑豆和米醋调出染发剂,把头发和眉毛抹得黑乎乎,这才敢出门行事。
这般,她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先后找到五个所谓的新的天才,用尽各种方法死缠烂打、穷追猛堵,结果却依然不如人意,没有一个人说自己魂重,可以帮助她。
让她头痛的是,她不仅要从这些人这里忍受希望落空的打击,还要饱受他们的耻笑与羞辱,同时更要面对时不时蹦出来找她麻烦的各路女修。
对于这些疯狂的女修,她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了……没什么法子,只能打。
她也打赢过几个,但更多的是被人打得满地找牙。每当拖着一身伤回去惨兮兮的抹药膏时,都要忍不住哀嚎:妈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悔不当初,那时她若是没赖上杨傲云,也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下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
在这种希望与失望的反复折磨以及夹缝中求生存的煎熬之下,一个月后,她终于等到苏牧深出关。
苏牧深已筑基成功。能在这个年纪筑基,他已是不折不扣的少年天才。
他出关的第三日,水二柱从何奈之那里得到消息,忙揣上一大包秦栩刚刚捣鼓出来的栗子蛋糕,屁颠屁颠的跑去为他庆贺。
苏牧深把她请进他的洞府。按照太苍宗的规制,弟子但凡筑基便能单独开设洞府。
苏牧深筑基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太大变化,但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气势比从前强出不知多少。跨入筑基期,他不仅自信了许多,也更为从容有度。
两人说笑了几句,水二柱把自己的来意委婉的告诉苏牧深。苏牧深倒没跟其他人一样,以为她巧借名目来勾搭他,不过同样很可惜,他说他也不是什么魂重之人。
水二柱希望再次落空,不免有些无精打采,苏牧深劝慰一番也收效甚微。
过了一会儿,水二柱想起“修炼”的事,主动又道:“苏师叔,上回从你这里拿走的功法,我回去练了一阵,又学会一些法术,最近也没少拿出来使……”
她跟那些女修不知打了多少架,逼得她早把那本功法啃了不知几遍,能学的法术全学起来。打起来时,她就是靠着层出不穷的法术把对方打懵,这才得以脱身。
苏牧深沉吟几许,道:“此事非同寻常,我也不好妄下评论。回头我找师祖问问去。”想想又有些惊喜:“若你能借此踏入修炼之道,那待筑基之后,困扰你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了!”
水二柱一听只觉心火复燃,隐隐又期待起来。
“那我回去等苏师叔的消息?”她努力克制着心下的激动。
“嗯。”苏牧深笑了笑,“你放心去吧,我师祖人不坏,如果能帮忙我相信他一定会帮你的!”
水二柱高兴极了,大笑道:“多些苏师叔!”
苏牧深见她皱巴巴的眉眼舒展开来,那笑容仿若三月的桃李,明朗芬芳,叫他的心情也随之格外的好起来。
下一刻,他突然想起适才童子通禀她来访时说的一些话,心下莫名堵得慌,总觉不吐不快,忍不住开口问道:“水师侄,听说你如今已是杨师叔傲云的侍妾。此事可当真?”
“哇!”水二柱一听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嚎啕干哭起来,“呜呜啊,苏师叔啊,你是不知道,这事说来可话长啊!……”
她只觉憋了一肚子苦水,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委委屈屈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倒豆子般全倒出来。说到外头那些女修三天两头暗地里找她干架时,她都快真哭了。要知道,那其中不乏筑基女修。遇到这些人,她往往要被她们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非她们还顾忌着杨傲云,恐怕早把她大卸八块,杀了解气。
苏牧深听了也觉哭笑不得,小姑娘这日子过得着实不容易啊……
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她一大叠保命用的各种符,最后还找出一个状若龟壳的可伸缩的低阶防御法宝给她。水二柱这段日子早把他的护心镜用废了,身上正缺防御物件,便没推辞,也不嫌这法宝样子难看,美滋滋的收下,装在随身小兜里。
苏牧深见她收下,心里也觉踏实。都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他可不能白拿她的点心呀!
……
辞过苏牧深,水二柱回到猪场,继续过着此前苦逼的日子:夜里拼命“修炼”,白天出门寻找天才,顺道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女修们打上几架。
不过,再挨起打来,她有符在手,可以不要命的砸,又有那出奇好使的龟壳在前面挡着,再没有之前那般狼狈了。
打的多了,她还跟其中几人不打不相识,坐下来一聊,各自吐槽一通,发现原来都没那么喜欢杨傲云,不过跟风崇拜罢了。
水二柱也是醉了,合着她这一顿接一顿的挨打,都是白捡的?
……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着。眼看大火西流,暑热褪去,天气渐渐的凉爽起来,蛙蝉们日子好过多了,都不知跑哪儿撒最后一场野去了,想听它们一声叫唤不容易,还得去扒芦草,一不小心扒出一只落队的灰雁,那一声一声哀凄的鸣叫,酸煞了多少人的乡愁。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