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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话音刚落,城主府的一名守军从门外而来,汇报道,:“禀报大人,先生,齐统领在外求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让他进来吧。”
秋槿墨点了点头,脸色如常,而一旁的刘安则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齐霸能够回来,倒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先生,一切皆如先生所料,末将前来复命,敢问先生,下一步有何指令?”
齐霸注视着秋槿墨,眼神之中不仅多了些佩服,更是有些崇拜,他虽是个武人,向来很少服人,但此次秋槿墨的计策,实在让他感叹莫名。
“下一步?这,什么下一步,那敌军不已是退去了么?”
刘安一惊,还没来得及庆幸此次的胜果,就被齐霸此话吓了一跳。
“大人以为,此次击退敌军,敌军就不会再来了么?对方可是有五万大军呢。”
秋槿墨微微皱眉,眼下倒的确是退了敌军,但接下来,要怎么走好下一步,却是还要多加思索才行。
渭水河畔,北灵大军营帐之中,钟尚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将盔甲卸下,随后一屁股跌坐在帅帐之中,他在到岸之时便已是派了楚公前去统计伤亡人数,只希望伤亡不要太多,这次可谓是满盘皆输,两军都还没有正面交战,便是被打了回来,这确实很影响士气。
“禀将军,楚副官来报。”
“让他进来。”
钟尚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也没功夫在乎在下属面前的形象了,他此刻只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将军,何以至此啊?”
楚公进帐之后,还没等钟尚发问,他便有些焦急地问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此次的损失实在是超乎钟尚的意料,而楚公也是想不通,这足足三万军队渡河,怎么就会被迫退了回来呢?
“将军,伤者姑且不计,单论死者,已是损失了三千啊!”
楚公有些悲痛地说道,这还仅仅是死者,若算上伤者,恐怕已有接近八千之数,这等损失,已是接近烨城守军的总人数了。
“将四方营队的王通,给我叫来!”
沉默片刻之后,钟尚沉声说道,此战最为关键的部分,还是在于这名王统领,他倒险些忘记了,若不是他率领的四方营队不知所踪,他们何以伤亡至此?
“将军,这”
“不急,等他来了,你且听听。”
钟尚摆了摆手,他自然清楚王通不会谋反,更不会设计陷害于他,否则何必还要收拢营队围靠自己掩护后退呢。
“王通,是王老尚书的儿子,也是辅佐陛下的良臣,还望将军,细细斟酌。”
钟尚的怒气这才有所消减,说到底,上次还是皇帝与王尚书商议,加上杨邪宇教自己的说辞,才勉强保全了自己,率军出征,而如今王尚书年事已高,若自己处罚王通过重,恐怕这位尚书大人,不仅对自己心怀怨气,搞不好,投身上官文武那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将军。”
片刻之后,王通便赶了过来,他脸色颇有些沉重,对着钟尚行礼。
“四方营队,伤亡如何?”
钟尚的部属自然是交由楚公来清算的,但四方营队,人数足有两万,若要盘点自然得花上一段时间。
“接近两千,虽未正面受创,但撤退掩护之时,还是伤亡不少。”
王通语气有些低沉,这足足两千将士,就这么被当成靶子射了,甚至于连敌军的面都没见到,这实在让人恼怒。
“伤亡暂且不谈,王通,我问你,渡河之前,我是怎么下令的?”
钟尚沉声问道,他已是足够谨慎了,可此次,却是所料不及。
“将军令四方营队先行,将军率部属由后跟上。”
迟疑了一下后,王通还是如实回答道。
“难为你还记得,即是如此,我倒想问问,为何我军受敌之时,你是从西侧而来?!”
钟尚猛地拍了下桌面,大吼道,惊得王通直接单膝跪下,不敢直视。
“将军,稍安勿躁,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
一旁的楚公赶紧劝道,就算这王通有百般不是,但朝局之上,还有太多的因素,切不可断然治王通之罪。
钟尚也是知晓自己似乎有些失控了,但一想到将士们的损失,他怎么会不生气呢,以三万将士渡河,结果总共还损失了近八千之数,这实在是惨痛。
“既是如此,王通,你把渡河之时的经过细细道来,不得遗漏。”
他倒是想听听,这其中,究竟会有什么误会。
“末将遵命。”
王通则是松了口气,至少目前为止,钟尚还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末将渡河之时,派副官自舟尾注意将军的动向,也不敢提快速度,但无奈河面实在太黑,我等行进不过片刻之后,就看不清周围,本想着举火把示意,但又怕会被敌军察觉。”
“河面昏暗看不清很正常,你保持方位也不难,本将从未改变方向,可为何,你是自西侧而来呢?”
钟尚想不通,这渭水,只宽不长,两岸间隔不长,保持方向,就算看不清,也不至于偏离这么远吧。
“我等行进片刻之后,自西方,燃起了火把,我想,可能是将军等不及,先行一步,后以火把示意,所以,所以才改变了方向。”
“胡说!我几时比你先行?行军打仗,你所率领的四方营队方是主力,你见过有哪名主将,冲杀在前?”
钟尚不由一阵气结,这王通,谈论兵法倒是一位好手,但若是真面临战局,这脑袋就想不明白,若他能稍缓一会,派小部队探查,他留在原地等自己赶来,结局也不至于如此难看。
很显然,王通是中计了,以火把为饵,引诱四方营队前去,打散了阵形,让自己一万属军暴露在敌方的弓箭之下,木筏也好,小舟也罢,皆是易燃,制作又粗糙,想到此处,钟尚倒是庆幸,自己没有强行渡河,否则就算渡了过去,伤亡恐怕是现在的好几倍。
“这烨城的守将,到底是何人?”
钟尚不由惊讶,他所选择的时间,都可以算是临时起意,可似乎,从头至尾,敌军都知晓自己何时而来,而不是渡河之时暴露了行踪。
“守将暂且不知,可他的计谋,却大有章法。”
一旁的楚公开口,神色有些凝重,他虽未亲随,但好歹王通陈述地也算完整,他自是能够想象得出。
“楚公此言,莫非此计有所出处?”
钟尚不由好奇地问道,若真有出处,这位烨城守将,恐怕不是一般人。
“将军,可曾听闻,兵家八计?”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