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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白依着阮清歌摸索,并未言语,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看向阮清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阮清歌眉心一皱,阮若白体内并未有特殊,还是她医术不甚精湛,竟是没有摸索出来?
阮若白瞧见阮清歌一副苦恼模样笑了出来,道:“你可能有一件事还不知道。”
阮清歌闻声侧目,一双眼眸认真看去,示意阮若白接着说。
阮若白清了清嗓子,着嘴唇,那唇边的绿色汁液被他尽数添了个干净,才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吃毒药?”
“你本事百毒不侵体质,小的时候定然吃过许多的毒药,这吃多了,就像吃白饭一般,自是喜欢上。”
阮若白撇了撇嘴唇,啧声道:“那苦涩的玩意谁会喜欢吃。”
阮清歌不解,还在阮若白也没打算大马哈,便道:“我只有吃够了毒药,体力才会呈现出来,那便是我的养料,我的动力。”
阮清歌觉得惊奇,便说还有这种稀奇的事情?
阮若白双眼一瞪,上下打量着自己,随之摊手站在阮清歌面前转了一圈,“稀奇不稀奇,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瞧着阮若白那模样就知道他打着什么坏主意,“你要我给你弄毒药快些恢复?”
阮若白眼底欣喜,面上不显,摇头晃脑,“是也,是也。”
阮清歌喝了一口水,抬手戳向阮若白的额间,“那你可知你恢复了之后要作何?”
“自是知道。”阮若白一点都不反感阮清歌的亲昵碰触,可当阮清歌刚一碰触,尴尬的事情便来了。
只见阮若白还要接着往下说,那眼皮子却是越来越沉重,阮清歌眼疾手快,将阮若白揽住,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眸清澈黝黑。
在瞧见阮清歌的那一瞬间,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眸想要逃离阮清歌的势力范围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阮清歌心中冷笑,“小白眼狼啊!”
阮若白闻声虎躯一震,拔腿要跑,可结果哪是他说了算的。
在厨房中做饭的小桃还纳闷,那姐俩在外面做啥,难道说王妃原谅他了?
这般想着,外面便传来阮若白鬼喊鬼叫的声音,小桃瑟缩着脖子,只能为阮若白祈祷。
——
吃过饭已经是晚间,大地一片黑暗,秋季的夜晚十分凉爽,阮清歌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月色,时不时眺望远方。
好在,她不过站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瞧见天际处的草原上疾驰着一个马队。
瞧着打头人的气势,阮清歌便知那人是箫容隽。
她目光一暗,那男人让她不爽了一天,脑海中满是一会该如何整治他的想法。
自从箫容隽出现,阮清歌视线一刻都不曾偏离。
而在草原上疾驰的箫容隽,却并未有那般轻松,因为…他得到了消息,一个……及其搞笑,耐人寻味的消息。
萧凌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箫容隽更不是。
一行十余人从迟烈国归来,纵马疾驰在草原之上,秋季发干,风吹的大地一片干涸,马蹄踩过的地方尘土飞扬。
夜幕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可就这般,忽而远处飞来一个火球,两个…三个…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火球。
均是向着箫容隽飞去。
只见不远处东侧的山坡上,一排排站满了投车,那车上满是稻草球,将士在侧点燃,随之投向箫容隽的位置。
是也,箫容隽得到的消息便是萧凌得到了情报,得知今日箫容隽前去迟烈国,便在归来的路上围剿。
可萧凌到底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能耐。
阮清歌刚刚站的口渴,回去喝水的功夫,回来再一看,眼珠子差点瞪下来。
好家伙!原本寂寥黑暗的草原此时如同白昼,地上火簇快速燃烧,照亮半边天。
箫容隽的队伍在其中闪躲,让阮清歌惊奇的却是看不出他们有一丝慌乱。
阮清歌所处的地势极好,是个高坡,能将远处的战况一眼看尽。
那东处山坡上藏匿的部队她看的清清楚楚,带头的不是萧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将士。
看着模样,应该是萧凌为了试水,或是为了给箫容隽一个下马威。
阮清歌本揪紧的一颗心,在瞧见箫容隽神色之时,便也不着急,箫容隽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这般淡定。
可阮清歌也忘记箫容隽本身就是个魔鬼,蔫坏蔫坏,就算先前他不知道,也不见的会慌乱。
阮清歌招来小桃,和被训斥的哭唧唧现在已经缓过来却依然鼻子通红的阮若白。
三人抱着瓜子吃着瓜果,看着眼前的一幕。
阮若白还小,但因为本身体质的关系,看的很远,亦是清晰,阮清歌和小桃更不用说,本身武功高深加持,自是眼看八方,虽不说千里眼,但却是能将箫容隽那处看的真真切切。
阮若白边看边呲牙咧嘴。
“好家伙!哥哥是要被烤成烤乳猪了?咋不见他往回跑或者反击呢?”
阮若白看出来的,阮清歌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捻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吃着,吐了籽才道:“吊人家胃口,来个欲擒故纵呗。”
阮若白还不太明白,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
皆因东侧山坡发生混乱,从他们身后钻出无数将士,不消片刻功夫,便将他们全部拿下。
待三人看去箫容隽那处的时候,只看到一片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草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刺激,当真是刺激了,就是不知萧凌得知会不会气炸肺?
——
炸肺倒是没有,可也气的不轻。
萧凌跌倒在椅背上,浑身上下气的直哆嗦。
萧武站在一侧,倒是看不出多少神色。
“箫容隽怎么这般阴险!他怎么能?!”
萧凌眼底满是怒气,一拳敲击在桌上,面红耳赤。
那投车本就是要给箫容隽一些不痛不痒的教训,奈何那家伙这么奸诈,竟是早就派人蹲守!
萧武闻声并未多言,萧凌微眯起眼眸看去,道:“萧容堪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可是……”
萧武无声扬起下颚看去,道:“皇兄若是信不过我,下次有事大可不必找我商议,我来了,自是因为父皇信得过。”
言下之意便是,你蠢是你的事,管我啥事!父皇都派我来了,你还不信我?质疑我就是质疑父皇!你自己看着办吧!
萧凌顿时噎住,那心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当真难受!
——
有人忧愁有人欢喜,欢喜的自然是箫容隽,平白无故得来十辆投车,还是完好无损的,自然开心。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