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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鸿儒在前世有幸看过朴术的一场演唱会,从中便看出朴术为什么能够这么大人的喜爱:
一、朴术特立独行的个性,不讨厌却讨喜。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即使全世界都变得丧心病狂,全世界都去抢银行,我也不会像他们一样,一如既往。” 朴术在演唱会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超过一万人的工人体育馆像热锅中的花椒,沸腾不已。全场雷动中,观众们声嘶力竭地喊着“再来一首!”。朴术像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双手握着麦克风,站在舞台上,安静的看着眼前这群爱他的歌迷。 无论歌迷、媒体人、圈内人,几乎所有人都爱他,甚至心疼他,因为他有种干净的特质。他低调、内敛,却又纯真、诚恳,有自己坚持的个性,却从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更喜欢。
二、朴术朴实,诚恳。
朴术时常穿一件圆领白t恤,袖子挽起,修长的手熟练地拨动琴弦。他剪了短发,脸庞还是那么帅得深沉,即使在岁月的洗礼下沧桑了不少,也还是遮盖不住他如孩子一般的纯真。 在生活中,他抽中南海,会捡掉在地上的烟,但不随便丢烟头;他不喝酒,更喜欢喝水和咖啡,喜欢吃什么,就会一连吃好几个月;他衣着随意,不挑牌子,但随便怎么穿,都能穿出一种独具风格的气质;他接受采访从不随意听从记者安排,想说什么就说,不想说,怎么问也不会说;他拍照从不轻易听摄影师摆弄,不换衣服,不摆造型,不假装笑,但每次封面出来,都很有型;他写歌总是发自内心,要么写,就写真实感觉,要么就不写。朴术低调,从不炒作,甚至朴树在0三年后好几年时间里,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朴树的妻子很漂亮,她喜欢他的才华和诚恳,一起开过小店,日子简单充实;韩寒喜欢朴树,喜欢他的诚恳以及淡泊名利,在高小松眼里,朴树一直是个阳光男孩,崔、干净。
第四,沉寂十年,却依旧非常受欢迎,朴术这场演唱会廖鸿儒都没有想到现场会来那么多人,近乎座无虚席,甚至有来自很远的其他城市的歌迷,来赴朴术一面之约。 离演出只剩两分钟,全场呼声不断,有人大声提出:“来一首《送别》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刚刚把吉他放下的朴术正在喝水,他前几天排练时把嗓子唱坏了,演唱期间需要用水来滋润嗓子。他拿着麦克风,一如既往的姿势,二话没说,用“长亭外,古道边”开了头,然后将麦克风递向观众,全场一万多人,开始齐声歌唱。 这种情形在这场演唱会至少出现过七次。在《且听风吟》的时候,在《白桦林》的时候,在《旅途》的时候,在《我爱你,再见》的时候,在《lorful day》的时候,在《生如夏花》的时候,在《那些花儿》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观众们只是安静的听,挥舞着荧光棒,努力稳定着手机,摄录每一个片段。而朴术则在台上安静地唱,细声地说话,从容地弹奏。但当这六首歌曲的旋律响起时,所有观众像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唱起来。在《那些花儿》的吉他旋律刚刚响起时,全场欢声雷动,朴树也像心有灵犀一般,将麦克风放在头顶,全场万人齐唱:“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第四、给予了一个集体的青春记忆: 荧光棒细微的灯光下,有人已经泪流满面。这种万人齐唱场面足以令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感动,而这种感动,源自朴术一如既往的诚恳,更源自那些与青春有关的记忆。一万人的心有灵犀,是朴术用最触动人心的旋律与歌词,触碰到了每一个人的青春记忆。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朴术曾用干净纯粹的声音温暖了很多个或孤独或喧闹或痛苦或甜蜜的夜晚。
第五、无与伦比的音乐才华。朴术96年出道,一共只发表了《生如夏花》、《我去2000年》和《猎户星座》这三张专辑,加上部分单曲,总计二陆首歌。人们说他所有歌凑不出一场演唱会,才请了之前的张悬以及这个夜晚的戴佩妮,组成树与花。 但现场的观众会告诉你:有的歌手,唱了一辈子歌,记住他的寥寥无几;有的歌手,即便只唱几首歌曲,都能让大家记住一辈子并喜欢一辈子。 他的音乐才华在这场演唱会里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是嗓音,而是每一首歌曲的改编,让那些过往旋律听起来还是那么新鲜。 朴术的令人欢喜,在于他的诚恳,对人,对音乐。也在于他的纯粹与个性,只用自己的方式爱这个世界,并用心为这世界创造音乐。
对于汪峰,廖鸿儒并不认可他的人品,但却非常认可他的才华。
廖鸿儒认为汪风是一个才华横着溢的不可多得的音乐人,歌曲数量和质量只有周董可堪一比。如果说当今乐坛有谁明显高出一头的话,那么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周董,一个便是汪星人,即使是周董,也有很大一部分专辑的歌曲是方纹山等人填词,但汪峰是一个人,词曲包办,这类创作艺人可不多,也就罗大右和李忠盛等寥寥几人。
汪风的歌,廖鸿儒没有一首没听过,也基本会唱。其作品,情感真挚,忧伤、郁愤、正气、激昂,画面感极强,为数不少的爆发瞬间堪称歇斯底里。15年来,他从头至尾的作品都在关注着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与困惑,对于失败者或曾经遭遇坎坷挫折的人,有着感同身受的震撼力,唱出了大家想说而只能偷偷说给自己听的悲泣之音。这种以个人疼痛体验为基调,以哀婉伤感、狂烈嘶吼来展现和抗争的淋漓表达,特别打动人心。他的多首作品都在宣泄着人在失败之时的无力感、脆弱感,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无人问津,走投无路,想重新崛起,可又看不到未来,深深绝望,不知从何选择。这种彷徨挣扎,乃是如此入血入骨,曾令我数度落泪。即使大家以为汪峰如今已经相当成功,变得富有,受人尊敬,甚至被视为新一代摇滚教父,也在各种媒体和他本人的演唱会上让观众体会到摇滚人本就该有的人格魅力和精神境界,但他仍在表达着另一种更深层的挫败感,即精神丧失的危机——那种有了几百万几千万以后心却空空如也,根本找不到自己真实面目的失心现象。心的原真性一旦丧失,人不过是行尸走肉,酒饭皮囊,物化奴隶。廖鸿儒特别喜欢汪星人那首《春天里》,认为这是一首直指人心的经典之作,具有时代性。
汪风的最可贵之处,正在于此。当他变得如此商业、如此主流之后,摇滚乐居然仍然未丧失其本质,批判、悲悯、自省,被大众越来越接受和称赞。这种极其罕见的现象,究竟是懂得权衡的结果,还是真正的摇滚乐本来就不会走投无路?他做到了绝大多数摇滚歌手想做但一直没做到的事,无论是崔建、黑豹还是唐朝,似乎只能留在那个远去的时代里纪念,窦维已经成仙让人无法理解,何永、张处不再有新作让人铭记,就算是郑俊、许维都显得那么自我,至于敏感题材更是从来未有触碰。更多的摇滚人,被逼无奈或自我消耗地停留于地下边缘,太多的作品是以“无”来批判“有”,他们宣泄世道不公,反抗瓦解主流意识形态,但终究走不出自己的“小”,对弱者的悲悯和感召显得那么不真实。他们的心渐渐封闭,渐渐迷失于自己的小小世界,无论如何奋力挣扎,仍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出口。他们缺的不是才华、技艺,而是格局——放眼看世界和真诚看内心的格局。当大多数人一无所有之时,如何从这个“无”走向“有”,再站在“有”的角度,去深思为什么“有”?为什么“无”?如何让更多人从“无”到“有”?这种永远向上攀登、向前迈进的格局,才是摇滚人应有的态度。
当然对于汪风,也有很多负面消息,谁让人家是娱乐圈的半边天呢?越红的人越容易招惹是非。有好事之徒就为他列举出几大罪状:
第一:抛弃共同奋斗多年的乐队,独自单飞。
当他之前的乐队陷入低潮时,华纳唱片中国地区的总裁,找到他要签约,但是却只能签他一个人,不签乐队其他人。在面对华纳唱片给他如此诱人的合同,也为了自己个人的未来,汪风最后还是决定抛弃乐队,离开他们和华纳签约,这一点也一直被人诟病。
第二、不顾公众人物形象,扬言砸机场。
第三,感情混乱,说他三次劈腿,第二次婚内出轨,女友老婆换不停,劈腿还导致女友自杀。
第四,讽刺刀郎是中国流行乐的悲哀,他的原话是:“从音乐、歌词这两个构成歌曲主干来说,刀郎是非常一般的。刀郎之所以会火,是因为大家听了太多过于精致的歌,在一听比较粗犷的就会觉得新鲜。这是中国流行文化或流行音乐悲哀的表现”。
第五,自认为占据中国乐坛半壁江山。汪风的工作室早前发出一份公告,声称“如果没有汪风,大陆乐坛尽失半壁江山”,事件一出,网友们坐不住了,知道你汪风在大陆有一定的歌迷,但是,“半壁江山”,这还要不要脸啊,你把许微放哪里?你把崔建放哪里?网友们纷纷吐槽其自大,高傲。
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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