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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简直可以说毫无头绪。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萧七感觉自己的头仿佛有七个一样大。
“这件事的确有些匪夷所思。”燕南飞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道。
他忽然转头看向花泪盈,道:“依你来看,有没有人可能在这样七个人的眼皮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东西?”
花泪盈几乎立刻连连摇头,斩钉截铁道:“绝对不可能。”
燕南飞当然相信她的判断。
这其中必定还有着什么隐藏的细节没有被人发现。
“我认为还是应该先从这七个人本身着手,调查一下他们近月来的一切行踪和与之发生过联系的所有人。”
这是燕南飞给萧七的建议。
下个月十五就是蔡太师的寿辰,所以意味着他必须在下月十五之前查明此案。
已经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燕兄的话我会慎重考虑。”萧七点点头郑重道。
“我正好也有事在身,否则定助萧兄一臂之力。”燕南飞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暗淡。
萧七看在眼里,出口相询道:“燕兄遇到的事似乎麻烦不?”
燕南飞忽然轻叹一口气。
萧七的眼睛转向了花泪盈,带着问询的眼神。
花泪盈道:“他有一个朋友因跟踪一帮可疑之人而失踪,这伙人似乎隐隐与一个叫逍遥谷的地方有关,我们已经查到了一点关于逍遥谷的线索。”
她说的很简单,但萧七已听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这个逍遥谷我也略有所闻,听说神秘之极,要调查清楚,恐怕也非一件容易的事。”
燕南飞眼中的忧虑越见浓郁。
江上飞又能否支持的了那么久?
————
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燕南飞和花泪盈此刻却偏偏正忍受着这种滋味。
日已偏西,但诸葛智还未归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的追踪不知是否有所发现。
萧七已经离开,接着去查那件令他头大的案子。
他仍坚持先沿着押运路线沿途查探一番,再回头调查那七个押运的人。
燕南飞无暇去替他分忧,因为他的心此刻全系于江上飞身上。
他们已在望江楼坐了将近半天,这里的掌柜也没有驱赶他们。
当花泪盈把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放在他面前时,他得眼睛已快眯成了缝。
“两位无论坐多久都没问题。”
掌柜的乐呵呵的回到了柜台上,继续去敲他的算盘。
终于在夕阳将落未落之际,长街尽头出现了诸葛智的身影。
当他走上楼来的时候,满面风尘。
他一眼就看见了临窗而坐的燕南飞二人。
他坐了下来,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就端起桌上的一壶凉茶,对着壶嘴,喝了起来。
一壶茶在他的一吸之间就已剩了一个空壶。
他似乎还觉得意犹未尽,连呼伙计快些上茶。
花泪盈睁着嘴巴,瞪大眼睛,盯着诸葛智,一脸的不可思议。
诸葛智放下茶壶,才看到花泪盈惊奇的表情。
他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尴尬的咳了两声。
“我脸上难道有花?”
“花虽然没有,土倒是有不少,要想种出朵花来,一定不难。”花泪盈摆正了身体,用一种调皮的语气道。
诸葛智苦笑,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被尘土所包裹了。
因为这一路实在是风尘仆仆,连饭都没有好好吃上一顿,更何况身上的灰尘。
“诸葛兄这一路实在是辛苦了,弟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燕南飞当然看得出诸葛智经历了什么,不由抱歉道。
“燕兄何必这么客气,你我相交一场,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诸葛智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一趟,辛苦虽是有点,但总算有了一丝收获,也算不枉此行。”
燕南飞的脸上已带上了好奇。
————
那两个黑衣人显然并未发觉自己已经被人跟踪。
但仍然不时四处张望,可谓心谨慎。
诸葛智跟在他们身后十丈左右的距离。
那两个黑衣人一路专挑路前行,似乎生怕被别人注意到他们的行踪。
诸葛智猜不到他们的目的地究竟是何处,所以只能紧紧地跟着。
这一跟,一直跟到了二十里外的一个镇上。
进了镇后,他们显然不再刻意掩藏行踪,顺着大陆径直到了一座大宅前。
宅院门户紧闭,但他们却转到了宅院的后门,其中一人连续敲了三声门,顿了一下,又接着敲了一声。
这显然是一种街头的暗号。
敲门声刚落,门已打开,开了一个仅容一人进去的缝,两个黑衣人闪身入内。
诸葛智顺着街道在大宅周围转了一遭,见大门前一块匾额上刻着侯府两个字。
他又转进了府宅右侧的一条巷,前后看去,四下无人。
他猛提一口气,一个旱地拔葱,紧接着鹞子翻身,人已轻轻掠上了墙头。
纵目四观,没有看到任何人,接着双手搭着墙头的瓦片,贴着墙面滑了下去,伏在墙角下。
墙跟前是一片花园,高大的夹竹桃正好挡在他身前。
他宁心静气,竖起双耳。
整个宅院里静寂异常,就仿佛一座空城一样。
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人,否则又是谁为那两个黑衣人开的门?
没有人并不意味着没有危险,他的行动更加心谨慎。
他贴着墙根处,身形低伏,缓缓移动。
终于在后院听到了一道关门声,两个黑影走进了其中一间房。
他心里一喜,缓缓往那边靠去。
房中似乎只有四个人,除了那两个黑衣人外,还有两个人,显然早已等在里面。
这四个人显然也非常熟识,因为他们见面第一句喊了句:“师兄,师弟。”
他们竟然还是同门师兄弟。
诸葛智更加好奇这四个人的真实身份。
他压下脚步,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挪到了房间的窗前。
他蘸了点口中的唾沫,在窗纸上戳出一个洞,往屋内看去。
这一看,令他惊讶不已。
因为那两个黑衣人突然伸手在脸上摸了摸,手上已多了两张人皮面具,容貌也忽然变成了两张年轻的面容。
他们竟然都是易容装扮的。
那两张面具其薄如纸,覆在脸上,竟一点看不出来易容的痕迹,显然是易容高手的手笔。
那两人中有一个竟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峨嵋派的陆青云,仅次于三英四秀的弟子。
其他几个人他虽不认识,但从他们的称呼来看,不难推断出他们亦属同门。
四个人相对而坐,陆青云道:“还有一个人到哪里去了?”
其中一个淡黄色衣衫的年轻人道:“那子耐不住性子,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去了,不用管它。”
另一个黑衣青年道:“上面交代过,最近大家要心谨慎,不可暴露行踪,等时日一到,大事一举,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另一个白衣青年道:“这些事我们都省的,不必多言。”
陆青云道:“这件事你们做的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上面很高兴。”
黄衣青年又道:“只不过听说最近他们派了个高手来调查此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黑衣青年道:“这些大可放心,就凭他一个人,又能翻起多大浪。”
“这倒也是。”黄衣青年和白衣青年的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忧虑。
“今天来,并没有其他事,只是来看看你们,等到天一黑,我们二人就得回去,你们暂且待在这里,不要随意行动,等待指示。”
“放心。”
之后的话中却再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诸葛智只好悄悄退了出去。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