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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柳岂是肯吃亏的主儿?她出身豪门大族,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曾如此受虐、吃过这么大的亏?她当然要报复!
南宫柳浑身湿透,蓬头散发狼狈万分地从天池里爬了上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摇着头无可奈何地叹道:“你这个只知读书练武,其余什么都不懂的呆瓜!你美艳无伦的小师姐今天没法饶你了,谁叫你让我吃这么大亏的 你就自求多福吧!”
从天池里爬上来之后,南宫柳没有立即下山,而是坐到哪颗大树下,一边等衣服晾干,一边寻思治那宝贝小师弟的法子。
想想从正道合理的方面还真拿他没办法。人家好好的习字念书,没招你没惹你,尽是自已去胡搅蛮缠人家的,自已还有何话可说?要说动手吧,自已一百个南宫柳捆一块儿,也不够他塞牙逄的;要说骂吧,这小坏蛋几乎无书不读,骂人的各种恶毒词汇完全可以把自已淹死。
所以,要想报复他就只能另辟蹊径了------世上冤死的人多了去了,又何在乎多“死”他一个?
衣服干了,法子也有了。她到附近的竹林中抓了一只鸟扭断它的脖子,然后又将鸟血涂到自已洁白的练功服的屁股和裆部。再将眼睛使劲揉红,心中想些悲惨凄凉的事情,最后一路嚎哭着飞奔下山,向专教她们武功的三师傳、铁瓜神掌草上飞江涛哭诉她的遭遇------她被小师弟林立功強行那啥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真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三师傳倒底只是一介武父,也没想想一个青春年少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一个簪缨世族的大家闺秀,不把这样羞于示人的丑事,告诉同为女性的小师傅李湘君,却要穿着可为罪证的“血”衣,来向他这个油腻的抠脚大汗哭诉。
得闻此事,江涛也不问曲直真伪,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等林立功回家,半路上就迎了上去。
先于南宫柳下山的林立功并即时回家,半途中见一个风景这边独好的中药圃,甚是优雅安静,便在那儿躺在草地上又看了几篇美文华章。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后见时辰不早,肚子也饿了,便下山朝美女小师傅李湘君的居处梅花小筑走去------平常他就在这里生活。
快要到梅花小筑的时候,林立功迎头看到额头上青筋怒突的三师傳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吓得立刻掉头鼠窜而去------他以为三师傳已经知道,他将南宫柳小师姐抛到天池中的事情了。
殊不知他已惹上了杀身之祸------南宫柳已在三师傳跟前添油加醋地诬告,他把她強那啥了------有特殊部位沾有血迹的裤子为证!
林立功是江涛和其他三个义结金兰的兄妹唯一的共同的嫡传弟子,目前拳掌轻功已与他相差无几,欠的只是历练和火候而己。所以师徒二人山上山下来回几趟,就差那么几步,江涛始终抓不到林立功,这让江涛更加暴怒不己,
“孽障,你停下来师傅便不杀你” 江涛在后面诱惑道。
“我不信,你那铁爪一招我焉有命在?而且我并无死罪,都是那小妖精无中生有、栽脏陷害于我!”
在别处练功的大师姐欧阳曼、二师姐杨小羊、三师姐朱玉辉得知那可爱的小师弟,因南宫柳而得杀头之祸,俱都吓得魂飞魄散。她们现在恨死了那小魔女------被那舍了又怎样?我们还求之不得呢!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是臭不要脸!
欧阳曼等三姐妹朝南宫柳冷啍一声,一刻也不敢耽搁,联袂火速奔向梅花小筑,向美女小师傳李湘君求救。
李湘君听完三个爱徒的简报,也是吓得大惊失色------天下谁都可以死得,唯独她这块心尖上的肉不可有失何闪失!她就是与义结金兰的三哥因此翻脸,那怕让她以命换命,她也要护他周全。
李湘君也不怕惊世骇俗,以比江涛更高明的独门轻功“寒塘渡鹤影” 追向那师徒二人。
江涛只见一道轻烟般的淡淡的影子攸然横插在他和林立功之间,一招凶狠凌厉的“梅花落英掌”中的死招“九天飞雪”当头罩下。
江涛吓得亡魂皆冒。知道这是四妹的必杀招,若是拍实了,不死也得重伤。江涛是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连忙以“萍踪无定”的轻功横闪到一边。
只听李湘君俏声厉喝道:“姓江的,功儿犯了什么样的大罪,值得你如此不死不休?”
江涛见四妹有一言不合即刻翻脸的架势,连忙把南宫柳的话重复了一遍。
李湘君听完,态度坚决道:“功儿乃百年难见的奇才,文蹈武略是你我兄妹平生所仅见。即便真有其事,我也不容任何人伤他性命!”
江涛也理由充足地大声:“我凤凰山数百年的清誉,被这个畜生毁于一旦,实在可恶,不除此孽障,将来必定祸害无穷,我等何克当得此罪?”
见三哥江涛如此说法,李湘君顿时心中不悦:“除你之外,我们其佘三人也都是功儿的师长呢。纵然此子有罪,也当是我等四人合力承担才是!”
言下之意即:是杀是留,岂是你三哥一人就能做主的?
见江涛如此生气,茬惹翻了他于林立功有害无益。于是李湘君接着便和颜悦色地朝江涛道:“我的好三哥呀,什么清誉不清誉的先放在一边!今天这事未必是真,说不定是柳儿恶作剧呢!你就轻信了她一面之辞?再说,别看他二人时常为一点小事体,互相不依不饶,那是他们两个小儿女在打情骂悄秀恩爱呢呐!你以为男女上床,折腾生娃娃才是恩爱?笨蛋!”
挨了四妹的骂,三哥不敢生气,反而连忙陪上笑脸:“如果真有其事,就算我们师门不追究,放过这混蛋小崽子,那我们又怎么南宫家族交待?”
三哥江涛不由得忧心忡忡。
李湘君一听,不由得有些生气地俏声骂道:“放你的臭狗屁。交待,交待!交待你妹呀!它小小的南宫家族,敢惹凤凰山的麻烦你我兄妹一句话,分分钟就能灭了它。
那丫头与那小混蛋,朗情妾意,做那活儿也不过迟早的事。假如此事是真的,那也只不过是那小混蛋选错了时间地点而已------该在洞房花烛之夜做的事,提前到今天办了;该在床上做的事,移到凤凰山的草地上办了。可这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大惊小怪!”
李湘君又继续开导江涛:“如果真有其事,那么这种事我们不说,柳儿更不好意思说------其实做那小东西的老婆,她心中千情万愿呢。三哥,你一个赤抠脚大汗,怎会懂女孩的心思?本门暂且按兵不动,我们得先弄清事情的真伪------不向南宫家族交待,也不处置功儿,这样办可使得的?”
哈,四妹一向蛮不讲理,难得的今天这般和风细语的。这可给足了本兄面子!
于是江涛故作大度地笑道:“湘君你怎么这样说呢?兄妹四人就数你心窍机变,足智多谋。这事你就瞧着办吧------我就不再过问了。”
杏林仙子顿时笑靥如花:“既然三哥信得过小妹,那余下的事就不再劳烦三哥了。您尽自饮酒练功去吧!”
了不得,我的过天吶。还“您”!三哥自是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江涛暗想:本兄在此,美人儿四妹做事不免有些碍手碍脚,还是依言快快走了罢。别惹得四妹心有不快。
于是,三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扯了扯衣角,低头躬身笑咪咪而去。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