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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准确的说,她是被疼醒的,从上到下,脑瓜仁子疼、舌头疼、脖子疼、肩膀疼、胳膊疼、腰疼、腿疼,好像除了脚丫子,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儿。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艰难的坐起来,费了力气的披上一件单薄的中衣,心里暗啐,习武之人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门口响起脚步声,有人推门而入,一想起昨晚种种,纪晓芙又羞又惧,很确定自己现在的面皮厚度没办法直视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扭过身子一个骨碌钻回被子里,疼的龇牙咧嘴。
被子拽的高高的,要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却不知还是露了一只已经暴露自己脸儿通红的耳朵,无声的诱惑着床前人。
“咳……”杨逍站定,轻咳一声,心下有愧,昨晚是情动难抑,一时忘了力道,知道她现在必定浑身难受,轻声问道:“疼的厉害吗?”
被他这么一问,纪晓芙的脸烧了又烧,不受控制的满脑子全是昨晚被欺负的光景,又正是女儿家初识□□的娇贵时候,羞是昨晚种种,气是他不知怜香惜玉,再被他这么一哄,混着昨晚被调戏的火气,性子一下就扭了起来,“你自个多大劲你自个不晓得嘛?”
听见她没好气的叱责,杨逍倒也不恼,柔声说道:“我熬了碗药,你喝下去,能缓解酸痛。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纪晓芙现在实在是“没脸”见他,硬气也不过一秒,自发的服了软,“你放那吧,我一会喝。”
知道她现在羞怯,他也不逼她,“趁热喝,我一会再来。”
听见关门声,纪晓芙心翼翼的转过头,确认了没人,才敢大着胆子从被子里爬出来,龇牙咧嘴的穿好衣服,却还是浑身酸疼无力,只能倚靠在床边恢复元气。
瞥见床头边的药碗,端起来,闻了闻,只觉得这药味好熟悉,边耐着苦味往下灌,边回想这熟悉感是从哪来的。
过了片刻,杨逍回房里看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睡过去了,轻手蹑脚,推门便看见那丫头脸色沉沉的坐在床边,只是颊边的那一抹红晕,怎么也退不下去,还有脖颈上衣服根本遮不住的淤红。
纪晓芙抬眼瞪他,“手给我。”
杨逍不疑有他,直接将右手伸过去,纪晓芙抬手从他指尖摩挲穿过,延伸到掌间,轻抚他掌间的老茧。
回想起剧里他曾经一握定情,心里有些许的不忍,但还是一狠心照着虎口的软肉抬嘴就咬了下去,还挑着虎牙的利尖磨他。
这一下被咬的突然,纪晓芙是使了几分实在力气咬的,杨逍疼的嘶声夹眉,但也不缩身抽手,由着她咬个痛快。
撒完了心里的邪火,纪晓芙松开嘴边的肉,扭捏着哼了一声,却不忘把他手上的口水用袖口一把抹净消除罪证。
杨逍低头看了看右手虎口处的牙印,还透着丝丝血迹,不怒也不恼,眼神里还透出由着她胡闹的宠溺,他淡淡的挑眉,弯出一道浅笑,“这是为哪般?”
咬就咬了,但总得给个解释吧。
行凶者一转头,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又羞又气,咬了咬唇,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指尖轻弹瓷碗,发出一记脆响,哼叱道:“我就那么笨,脑袋里都是浆糊嘛!”
罪证被抓包,杨逍倒是不以为意,嘴角勾笑,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身子微微往后一仰,十分浮夸的惊呼道:“竟然这么快被发现了!”
“你!”纪晓芙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就纳闷了,她在剧里这么一个白兔的人设,怎么就招惹上杨逍这种大灰狼、大魔头了。
忍着酸痛,一把推开他,丫头气鼓鼓的走出屋里,挑了凉亭最里边的一个凳子坐下。
抬头,果不其然的看见那人负手走来。
不是说力是相互的吗?那为什么她这边疼的全身没一处好地,相反那人却一副通体舒畅、神清气爽的逍遥样子。
经过这件事,纪晓芙领悟到一个十分可怕而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耍流氓,她更不是杨逍的对手。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