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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刀高高地扬起,银光闪过,刀刃与门锁撞击产生的声音回荡在楼道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开山刀半个刀身没入房门,锋利的刀刃直接将门锁砸破,门把手掉在地上,刀上的银光反射出胖子惊愕的脸。
“我猜对了,苏州你就是来寻仇的吧?”胖子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刀中,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郭哥我一辈子都没这么霸道过,苏州你可以啊。”
苏州看着胖子兴奋的模样一时无语,脸上拉下来几道黑线。
“你想多了。”
砸掉门锁,苏州一马当先,拎着开山刀就闯进了房间,不管房间里有没有人,苏州可以肯定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
整个出租楼里的房间样式都是一样的,415号和411号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两室一厅,空间狭小,开门都是客厅,大门对着窗户,光线充足。
房间里空空荡荡,除了家具以外,就再也没有人影,显然是没有人在家,房间里的家具都是红木老家具,樟红色暮气沉沉,梭角都是光滑的,看上去年头不小了。
苏州跨进房门,注意力高度极中,他握紧开山刀,仔细观察房间里每一样东西。
房间里至少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扫了,个别角落和缝隙里积满了灰尘,屋顶和墙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霉点,让苏州想起了噩梦里那惊悚的黑斑。
走进客厅,苏州发现客厅的窗户没关,不过窗户的位置处于背风口,外面的雨并没有从窗户漏进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客厅的陈设很多,一台大脑袋的老式电视机,看机顶盒还是几年前的型号,各种柜子里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苏州大概看了两眼,柜子里除了各种食品酱料就是各种药瓶。
随手拿起一个药瓶,苏州念出了上面的名字。
“保泰松?这是止痛药吧。”苏州看了看用药说明,发现这就是一种止痛药。
一直跟在后面的胖子也凑过来,看了看药瓶上的名字,向苏州解释。
“这是一种治风湿的药,止痛的,也是一种常用的门诊药。”
苏州回头看了一眼胖子背上的张婧妍,默默把药瓶放下,他又翻了翻柜子里其他的药品,发现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治疗精神的药物。
奥氮平,安定,脑复康,尼可林,加兰他敏……
这些药都是比较出名的药品,有治疗精神分裂的,修复神经的,预防老年痴呆的,作用都一致,副作用一大堆,基本上都会让患者出现嗜睡的情况。
这要都是张婧妍吃的药的话,她现在这种一睡不起的情况也可以理解……
苏州抿了抿嘴,把药盒重新放好,他把目光投向别的地方。
房间里的其他陈设都很朴素,唯一让苏州感兴趣的是墙上的几张照片。
照片有几张是新的,也有几张年头不小,新的照片是一张全家福,一个中年妇女一个男孩和一个老人,那个女人很陌生,男孩儿是一脸青涩的董栗,老人自然就是张婧妍,那个时候的张婧妍看上去状态并不是太好,眼睛微眯着,大体模样和现在没有什么变化。
在全家福的旁边有一张张老的照片,看上去有些年了,应该是老照片又重新翻新过,相质很模糊,只能看到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中年人和一个穿着花裙子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半大的男孩。
除此之外,苏州还在电视旁边发现了一张黑白照片,黑白照片上是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站在一起,背景是七八十年前照相馆的经典背景,一个木头椅子和一张水榭楼阁的画。
苏州看着照片的模样:“第一张显然是近期拍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董栗的母亲,董栗说他只见过他母亲,这应该是个单亲家庭,所以第一张照片就应该是全家福了。
第二张照片应该是张婧妍早期的照片,那个时候的她看不出什么异常,那个穿军装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丈夫或者就是张雨生。”
苏州看向第三张照片,这是他的重点观察对象,相册的提示里多次提到哥哥这个词,包括第一次见到张婧妍时,张婧妍说的话就是哥哥,还有最后一次见董栗时,董栗的口型是妹妹,这些都可以说明哥哥和妹妹是这次委托的关键。
苏州若有所思:“张雨生到底是张婧妍的丈夫,还是张婧妍的哥哥?
从姓氏上看,张雨生应该是张婧妍的哥哥,但是也不排除他们是同姓夫妻的可能。
而且董栗的存在也很说明问题,之前我推测董栗可能是被张雨生的残魂附体了,现在看上去另有隐情,不应该是附体,之前我认为张雨生是哥哥的推测应该是正确的,因为董栗姓董而不姓张,所以张雨生肯定是张婧妍的哥哥。”
苏州思考了一下,感觉自己的推断太片面了:“也可能是两个巧合,张婧妍和张雨生是同姓夫妻,董栗随的是母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复杂了,张婧妍的哥哥到底是谁?”
“苏州,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胖子看见苏州在照片前发呆了很久,不由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你有没有什么发现?”苏州反应过来,目光从照片上收回。
“苏州,你有没有感觉这房间有点不对劲?”胖子语气有点怪异。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了?”苏州来了兴趣,果然不能光依靠一个人的脑子,两个人一起还是更靠谱。
“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怪味?”胖子抽了抽鼻子,有点不确定。
“怪味?”苏州倒时没有注意房间里有什么怪味,可能是因为味道并不浓烈,直到现在苏州才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淡淡气味。
好像是铁生锈了的气味混杂着食物腐烂的气息,气味很淡,以至于苏州根本没有察觉。
“不对啊,苏州你觉得这种味道像不像肉腥味?”胖子目光锐利,语气平淡,却让苏州有一种寒毛竖起的惊悚感。
“你的意思是说?”
胖子看了苏州一眼,眼底闪烁着光:“你还没闻出来吗?这是血腥味啊,而且还不是猪牛肉那种味,你仔细回忆回忆,这像不像人血的味道?”
苏州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房间里的一切好像都变得危险了,如芒在背一般。
“你是说,这屋子里可能藏着尸体?”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