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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停了,我们走回了工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哥几个去哪了,昨天一天也没有见你们。”聪哥笑呵呵的向我们打招呼,并没有发现我们的改变。
“出去玩了一会。”我回答说。
“怎么,不开心啊。”聪哥揽住了我的肩膀。
“嗯,我被刘寡妇上了。”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心情去开玩笑。
聪哥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一天不挨打,上房子揭瓦。”
“多喝点牛奶,长身体”聪哥从口袋里掏出三支牛奶放在我们手上,没等我们拒绝就走了。
和聪哥聊完,我们哥仨去了之前搬砖的老地方。
一进入工地,立刻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呦,快看看,这不是俺山哥嘛,回来收保护费呢。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啥叫你山哥呀,那是我山哥,对不对,山哥?”
孟博瞪着他们说“把你们那贱毛病给老子收收。”
那几个人走了过来,站在了孟博面前,为首的用手揉搓着孟博的头发,用手拍了拍孟博的脸,“你再给我咋呼一句试试。”
孟博攥起拳头就要动手,我伸手拦住了他。孟博抬头看向我,我向他摇了摇头。
东北有句老话“明知道打不过还打,那不是英雄那是傻叉。”
那人笑了“多跟你兄弟学着点,别整天呜呜渣渣的装老几把灯”
说完领着那几个人离开,嘴里说着“我艹,还真有脸回来” “脸皮厚呗。”旁边的人应和着。
王峰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我们离工点虽然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一路上却挨了别人一脚又一脚,似乎我们就是路边的野狗,人人都可以踢一脚。
晚上,我和大头,孟博蹲在工地上,在一个火堆旁取暖。
看着燃着的火把,少年的心渐渐燃烧起来。
听着火把噼里啪啦的声响,三个人安静了好一会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孟博搓了搓手,说道“艹特码的老子不干了,明天就辞了,顺带干他丫的一回。”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段九节鞭。
大头点点头“要打就打王峰,那货现在是六亲不认。”
我看向孟博手里的九节鞭,“那玩意你用的怎么样?”
“放心吧,用了三四年了,一直想着不会再惹事生非了,没想到今天还要用上。”孟博沉吟地说道,用一只手撑在了地上坐着。
“大头,你呢。”我用小拇指挠了挠头发。
“我床下有根甩棍,你俩吱声,我到位。”
“这次之后,怕是又要有一段时间找活干了”我说。
说完我们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安稳的生活?出来工作的人不都是想着能多赚点钱吗?
我无聊的把石头扔向火堆,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大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行,明天见。”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