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红楼遗秘 > 第六十回 双美闹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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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两人目瞪口呆,可卿羞不可遏,急将宝玉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凤姐儿狠狠瞪了宝玉一眼,却仍笑道:我说怎么洗把脸就洗那么久呢,原来是洗到床上来了。

    宝玉笑央道:姐姐烧命,千万别声张。

    凤姐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怎么在老大大屋里眉来眼去的,果然大有文章哩。

    宝玉心杏电转,林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凤姐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

    凤姐儿惊叫道:你做什么手脚不住乱挣。宝玉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

    凤姐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可卿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宝玉软声道:好姐姐,你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的是不是

    凤姐儿道:哼,那可得瞧我心情了。

    宝玉听她话有转机,忙道:姐姐心情怎样才好呢我都依你。

    凤姐儿看了被子一眼,悠然道:只有一个依我,定然好不起来的。

    可卿掀开被子,扯了一条衫子披在身上,就在榻上朝凤姐儿盈盈跪下,晕红满面道:我也依婶婶,求婶婶开恩。

    其实凤姐儿跟可卿素来最为要好,况且自己跟宝玉也有一腿的,哪里会跟他们较真,只不过呷了醋儿,才要趁机闹一闹他们,道:这可是一生的大把柄儿,日后若是敢得罪我呐,瞧你们怎么死哩

    可卿忙道:从前就不敢得罪婶婶,今后就更不敢了。

    凤姐儿见她香汗微懦,云髯蓬松,模样动人之极,笑道:好个小美人,难怪能勾去我宝兄弟的魂儿。

    可卿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是婶婶你只问他。

    宝玉笑道:是我勾引她的,姐姐莫冤枉好人。

    凤姐儿见他回护可卿,心中大泛酸意,瞪著他道:天底下,数你最风流呢,连侄儿媳也敢偷

    可卿听她说的得不堪,心里大羞,一时急了,忍不往道:他单单偷侄媳么,不是还偷婶子哩。

    凤姐儿听她反唇相讥,面上一热,冷笑道:偷婶子谁见着了偷侄媳却是被捉现成的。

    宝玉见她们竟斗起嘴来,心中暗急: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东西府里各撑半边天的,真闹起来可不是说笑哩。

    可卿也是人儿一个,心薄这时候如果只一味退让,日后真的要被她欺死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忽笑道:偷婶子的确没见著,不过前几日小锺儿跟我说偷了个俏婶婶,知不知是不是真的

    凤姐儿顿软了下来,上前捏住可卿的脸,笑道:好呀,反挟制起我来了,如非今儿拿著你们,日后倒教你骑到我头上去呢。可卿笑得甜甜的,道: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婶婶一个脸儿瞧哩,只求婶婶别老笑话人家。

    凤姐儿喷喷道:小碲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儿,真叫人又爱又恨呢。唉,说来说去我们都吃亏,只便宜了那两个小魔王。转眼瞪宝玉,娇叱道:还不快放手

    宝玉见可卿三,两句间,便已扭转局面,不由大为佩服,悄悄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对俏婶子笑道:这一放手,姐姐说不定就跑了。

    凤姐儿道:我走了你们才好才好继续快活。

    宝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们快活一回,这叫做投名状。

    凤姐儿道:什么投名状倏得满面飞霞,大声道:快放开我

    宝玉紧紧按著,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探。

    凤姐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也见可卿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小鬼,答应不跟人说的,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

    宝玉笑道:卿卿是小锺儿的姐姐,又不是什么外人。一掌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凤姐儿杀伐决断何等潇洒干脆,荣国府内谁不怕她几分,偏偏却敌不过这个连下人都不怎么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可卿娇笑道:好婶婶,既然我们都是吃亏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话你,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她心中愈来愈定,反打趣起凤姐儿来。

    宝玉心想今儿不大闹这婶婶一回,定是不妥了,当下双手捏在凤姐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已破脂而没。

    小木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耶搻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宝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凤姐儿这半月来都没机会跟宝玉偷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可卿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卿也眼瞧将过去,只见凤姐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宝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宝玉听凤姐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毛之上,著实靡撩人。

    可卿瞧著那里的奇景异象,听著凤姐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宝玉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凤姐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可卿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宝玉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著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宝玉觉察,转头瞧去,见可卿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著自己跟凤姐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凤姐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可卿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凤姐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宝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宝玉方要依言压下,知听可卿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凤姐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宝玉忙在可卿耳边哄道:你婶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可卿闭著眼摇摇臻首,双手抱著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著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凤姐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玩玉秘谱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我早想哄袭人和爵月试试,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可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可卿,一手握了巨,复入凤姐儿的玉蚌内。

    可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来上边自己,倏地耳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凤姐儿跟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靡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可卿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嫩蛤张翕,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宝玉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婶婶的一册春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著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来

    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可卿,听得凤姐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回她花房,把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知她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笑道:婶婶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可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可卿适才要丢这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可卿边笑道:是她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她那被宝玉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

    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可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著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接著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

    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著。

    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水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抽,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弄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了两次,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水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欲焰红罗,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宝玉一时不明,问: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样

    宝玉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叔叔。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婶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著,著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可卿接著,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又道:再叫。

    可卿只觉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叔叔。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你玩不玩婶婶

    宝玉闷哼一声,将刺入礼抖,只觉她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拱腰举臀,拚著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可卿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婶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著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美连袂闹香榻,不放公子半刻闲。才向娇娃蚌里挑,又见媚娘那边邀。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可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叔叔,宝玉渐觉意袭来,哼道:卿卿侄媳,想丢媚眼话音刚落,便听可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著头一麻,心知这侄媳丢了,忙把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至,玉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出一股股滚烫烫的来。

    可卿身颤舌冷,乱,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疲惫已极,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才听凤姐儿慌张叫道:哎呀这么暗了,今晚园子还有宴席,我得赶快去张罗哩。顾不得周身酥软,就起身束发穿衣。可卿也忙爬起,道:我跟你去。

    双美整理妥当,互相仔细检视一番,也不叫仍赖在床上的宝玉,便带上门,匆匆忙忙迳自去了。

    宝玉又躺了一会,渐觉尿意迫人,直熬到实在顶不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未,穿上衣服,手软脚软地出了小木屋,去草从里痛快沸漓了一阵。他舒心惬意约定回径道,见己是晚霞满天,正盘算该去老大大处还是回屋让袭人捏肩捶腿,忽听后边一个轻柔娇甜的声音响起:宝玉。

    宝玉心中大震,回头瞧去,只见柳树下立著个长发及腰的少女,一袭白衫,面露微笑,其时夕阳如血,丽辉斜撒,衬映得她娇美绝伦,不是昨日遇见的沈小姐是谁不禁大惊大喜,讶道:姑琅怎么在这里心想:今儿究竞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卿卿来了,跟著凤姐儿自己送上门,此时竟大遇见了这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小仙子。

    沈瑶道:你家可真大哩,找了好半天才瞧见你。

    宝玉更是喜难有禁,道:你是来找我的

    沈瑶道:不找你,人家来这儿干什么。

    宝玉见她昨日爱理不理的,今日却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只觉暖洋洋醉醺醺的,一时浑不知身在何处,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瑶丽目盯著他,道:家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诺

    宝玉万想不到她竞会软语相求,一放热血倏地上涌,周身都热了,顿感就算为之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心甘情愿,当即一挺膛,慷慨激昂道:姑琅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这少爷从来娇生惯养,情怯弱畏艰,如此英雄气概,实乃生平头一遭已。

    沈瑶俏颜一展,登时百媚横生,欢喜道:就知道你很好,昨天那支杖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宝玉略一筹措,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又听沈瑶道:那里是不是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不禁讶然:你怎么知道

    沈瑶不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带我去那里。

    宝玉啊的一声,顿时给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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