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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和她大眼对着小眼,两个人的两腮都是鼓鼓的很可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真是我妹妹,我咋没听过?”余年挠头。
“咱俩失散多年,我可是很想你的,哥哥。”这个被取名叫伏灵的姑娘微笑着。
“嗯!”余年点头。
少女一瞬间好似噎住一般,千言万语塞在喉咙里吐不出。
此时的伏灵已经换上普通的白布襦裙,穿的比较厚实。
正在她一愣神间,却发现余年已经离开了。
伏灵跺跺脚,又微微一笑,忽然感觉这种感情真的挺有意思。
在伏灵以为余年不理她时,余年双手捧着个东西悄悄走来。
“这是什么,好香啊!”伏灵喜道。
余年伸开双手,递到她跟前。
“这是红薯,送你!”
“好丑啊!”伏灵小脸微皱。
“我给你剥开。”
余年剥开红薯,露出金色果肉。
伏灵吃的很香。
余年侧着头一直看着她。
伏灵指着自己,难道我脸上有花。
“不是”余年连忙摇头。
“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妹妹。”
“很奇怪的感觉。”
余年出奇点点头,他真的有这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应该有个妹妹。
“余哥儿,余哥儿你在家么?”
说着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从余年家门口探出,他比较胖,两眼贼亮,用余年的话说,这叫眼中泛着贼光。
“富贵”余年招呼道。
这个叫王富贵的孩子是余年的玩伴,也是村里富裕人家孩子,家里颇有余财,时常接济余年家。
今天余年父母刚好被他家喊去做帮工,小胖子直接跑过来找余年玩耍。
胖子进院中来,眼睛一亮,直接小跑到伏灵跟前谄媚道:“小姐姐芳名啊!”
伏灵厌恶看他一眼,此时的我伏灵虽然穿着普通的麻布灰衣,可她本身气质动人,聘婷秀雅,落落大方,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之感。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胖子微微一笑也不恼怒,只是走到一旁手臂搭在余年肩上,嘿嘿笑道:“年哥儿,听说你昨天迷路了。”
余年挠挠头:“别瞎说,我怎么可能迷路,只是风雪太大看不清路而已。”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少年人本就活泼好动,于是在伏灵的目瞪口呆中,两人聊到了树上。
此时院子里的积雪被余年父亲清扫过一遍,可是树上还有厚厚的积雪。
两个人身上集满雪可还是乐此不疲。
不一会儿,两人便在树上打起雪仗来,你来我往好不快活。只是余年往往扔得不准,富贵脸上只有少许雪屑,而余年的脸早已成一个大花猫。
不经意间,不知道谁的雪球突然砸在伏灵脸上,此时的伏灵正在美滋滋的吃红薯,没在意外界,闹了个脸红,她气嘟嘟看着树上两人。
余年这会儿玩的正嗨,又是一个雪球砸来,刚巧不巧又砸到伏灵脸上。
伏灵彻底怒了,拿起雪球就砸,三个人乱作一团。
中午,三个人玩累了,一起坐在屋檐下晒太阳。
自从昨天的暴风雪过去,今天的天气着实是阳光灿烂。
王富贵睁开眼,双手摸索自己的腰带,找到自己的秘密小钱袋,从里边掏出一截根须递给余年道:“别说你富贵哥不仗义,这可是我父亲让我拿来给你补身子的,十年老山参的根须啊!我平时都没这个待遇。”
“有时候我父亲对你简直就像亲儿子一般,这一听说你晕倒了,直接让我给你送过来山参,这让我这个儿子嫉妒的很啊!”虽然如此说,可是王富贵脸上没有一点嫉妒之色。
“替我谢过王叔。”余年毫不客气道。
“咱哥俩还说什么客气话,不说了,你父母快回来了,我要赶紧溜。”
说着,富贵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
伏灵在一旁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余甲秦韵归来,看到伏灵余年这般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秦韵更是直接过去训斥起余年来,倒是旁边的伏灵,没有人训斥。
余年神色戚戚,偷偷瞧下旁边伏灵,只见伏灵掩嘴轻笑好不快活。
余年狠狠瞪着她。余年等到父母训斥完自己悠哉的看着伏灵,等着父母对她的训斥。
余甲看着伏灵,心痛道:“小十一,冻到没有,快到屋内歇会儿。”
一边的秦韵满脸心痛道:“老不死的,你快带灵儿回屋,我去为她做点姜茶。”
余年的笑容僵在脸上,此时此刻他反倒明白富贵的我心情。想着想着,他笑了,忽然感觉这样才算家,这种感觉真心挺好。
“笑什么笑,还不快去烧柴。”父母怒视着余年。
“这世界没爱了。”余年心中如是道。
给伏灵烧了碗姜汤之后父母又分别为两人烧碗参茶。
余年喝完参茶后胃暖暖的,因为身子有点虚他早早便上床歇息了。
伏灵跟余年在一个房间,主要是二人还小,家里也腾不出太多地方。
伏灵在被窝里拿着装参茶的碗,她仔细嗅嗅,心下惊疑,因为这真的只是普通的参茶,从小生活的环境养成她不一样的性格,在她看来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一个人对你好那他一定对你有所企图,可今天这件事令她摸不着头脑。
她今天一眼都看出那个小胖子有功夫傍身,不然余年的雪球也不至于一个都打不中他。思来想去她还是感觉这种事匪夷所思。想着想着,她有些累,沉沉睡去。
渐渐地,就到了夜晚。
夜很静,窗外又飘扬起雪花,外边的世界一片霜白。
梧桐树高大的枝桠下,还残留着玩耍时留下的脚印,脚印很浅,好似是为了记录下什么?
一阵轻微的响动将伏灵惊动,她起身来,悄悄走到余年身旁,发现他脸色发白,满头大汗,脸色上残留着惊恐。
伏灵探出手放在余年额头上。
“不热,看来是做噩梦了。”
“挺有趣的。”伏灵想着,然后她提起裙摆又悄悄回到床上。
“总不能因为别人做噩梦就贸然叫醒别人吧。”她心中这般想着。
一阵轻轻微风轻轻透过窗缝飘进屋内。
清风微凉绕过余年指尖,他额头不在出汗,脸色也趋于缓和。
渐渐地,他睁开眼睛,眼珠转动,脸上残留着一丝茫然。
掀过被子,他轻轻起身,披上衣衫像伏灵的床上瞧了一眼,然后走出房间,静静站在屋檐下。
风不大,雪亦不大,但是余年的衣衫依旧显得过于单薄,他若无视觉,一双眼望向前方。
那是他父母的房间。他轻轻叹口气,又突然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惊异。
他看向梧桐树,此时的梧桐树枝桠被白雪掩埋,一片片雪花冰冷无情地朝枝桠砸去。
在梧桐树上有一个黑色的鸟窝,鸟窝很大,但是里边已经没有鸟了。曾经有一次余年突然想养鸟,就把雏鸟掏出来,放在鸟笼里,可惜不到一个月鸟儿就死了。
当时的余年很伤心,还流了眼泪。
他看着鸟窝又叹一口气,不知是为雏鸟叹气,还是为余年自己叹气。
“你站在那里多久了?”他突然说一句话,与原本余年发出的声音截然不同,带着一丝尖细,少了些温和,多了份冷冽。
伏灵从后边走出来,她很紧张,她的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告诉她此时的余年很危险。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余年身体里?”伏灵问道。
‘余年’转过身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增添了三分清冷,两分妩媚。
“为什么一定是我在他身体里,而不是他在我身体里。”‘余年’道。
伏灵不说话了,很明显这个问题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很显然,余年的身体里藏着巨大秘密。
伏灵突然又想到今早的红薯,很腻很甜,很好吃。于是她又说话了。
“你应该把身体还给他。”
‘余年’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身望向天空道:“你认为这雪是什么颜色。”
“白色。”
“是啊,白色,可是好长好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多久,我一直困在一个地方,就如同关在鸟笼里的鸟,永远只能听到外边的声音却总不能出去,永远只能知道雪花是白色的却从来看不到。如今终于有机会看到这雪花,终于有机会看到这白色,却总觉得这雪花寒的刺骨,冷的瘆人,不似记忆中那般惹人喜爱。”
“雪花本来就是白色。”伏灵摆头说道。
‘他’探出手向着天空去触摸那朵朵雪花。
“你觉得雪花洁白无瑕,在我眼中这雪花却是漆黑如墨。”
在这一刻伏灵感觉这片天地变了,仿佛这一片天地被禁锢一般。再望向余年,此时余年的双眼漆黑如墨,如临不测之渊。
伏灵不由自主向后退两步,再抬起头时她发现这天空中的雪花全部变成了黑色。一阵寒冷从伏灵心底涌出,这种感觉在她没逃出来时体验过,就像是鸟笼中的鸟儿渴望天空,这是一种极致的孤独,极致的寒冷,仿佛世界所有人都离你而去,只有你在一间小黑屋中不断哭泣。
过了一会儿,当伏灵回过神来时发现‘他’正在朝屋内走去。
她非常震惊,因为此时的余年浑身上下皆剑意,超然世上,霸道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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