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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大殿上,所有朝臣都聚集于此,所有人都在等着琰凤烈上朝,这平时从不对上朝从不懈怠风雨无阻的琰凤烈怎么今儿晚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很快,偌大的大殿里便传来小声的议论,北瑶祤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他同样心生疑惑,要说琰凤烈的毒已经完全解了不应该不上朝。
没一会主朝事的公公便匆匆赶来“各位大人对不住,今日琰皇不上朝,还请各位大人都回去吧。”
“不上朝?公公,这是为何?”很快就有人来问。
主事公公一脸为难,这叫他怎么说。
“公公,你倒是说啊,可是琰皇身体欠恙?”
“不不不,主子好的很,好的很。”
“那是何原因?”
北瑶祤走到主事公公旁边,同样追问,公公看了一眼北瑶祤想着他和的琰皇关系,若是北瑶大人问,他多嘴一句,琰皇应该不会怪罪吧。
公公看了一眼北瑶祤,毕恭毕敬地拱手作礼回道“北瑶大人所有不知,琰皇这昨日也不怎么和琰皇两人在御膳房待了一夜,这不一宿未眠二人这会正在华弈殿歇息呢。”
原来是这样,众人哗然,原来这个原因,大伙儿心照不宣,除了北瑶祤他们脸上都带着不可描述的笑容。
朝臣散去,北瑶祤愣在原地,他知道洛小丸的身份琰凤烈已经知道了,待了一宿现在共同安歇,该死,为何他会这般暴怒!
“鬼翼,我要见她!”
鬼翼看着北瑶祤那张比阎王还恐怖的脸应允“是。”
百袅钰龙殿,鬼翼空手而来,北瑶祤不悦地问道“她人呢?”
鬼翼摇摇头有些为难地说“他们二人寸步不离,属下实在无从下手。”
是啊,琰凤烈恨不得把洛小丸捧在手心,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没用的废物,非要本殿亲自出马才能提的来人吗?”
北瑶祤勃然大怒,寸步不离,他到要看看琰凤烈是如何寸步不离。
深夜,华弈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洛小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北瑶祤有些意外他是怎么进来的,后来想想他的部下能都能随意出入皇宫抓走太子,更何况是他们的主子呢?
“换个地方谈。”北瑶祤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算算时间,这会琰凤烈正往自己这边赶,定不能让他看到北瑶祤。
“你这么怕他看到?若是我说非要他看到呢?”
北瑶祤讨厌看到洛小丸这么在意琰凤烈,他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北瑶祤,你别忘了我现在占着的可是你心头宝的身子,如果你让我为难,那到时候我保不齐闻家小姐能有一副完整的躯体让她魂归故里。”
洛小丸很聪明,一如北瑶祤了解的那样聪明。
“好。”他妥协。
洛小丸叫来萋萋,随便编扯了个理由让她替自己拖住琰凤烈而她随着北瑶祤去了百鸟园。
那儿夜晚一般无人,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颜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吗?”
和她再入百鸟园,北瑶祤来到那棵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树下不知怎的就感慨起来,这真不像他。
洛小丸回头冷嘲他“北瑶祤,你这是玩哪一出?又是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还有我永远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炎炎”到底还是“颜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洛小丸永远不想再见到北瑶祤这个人。
她的恨他不是不懂,她的冷嘲他也欣然接受,但这种前所未有的距离感不是他想要的。
北瑶祤拉过洛小丸将她困锁在自己怀里,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即便是洛小丸只有恨他也要她眼里只有自己。
可惜没有,洛小丸毫不挣扎,反而眉眼弯成一道月芽笑颜逐开地看着北瑶祤“想念这副身体啊?也是,毕竟在所有人眼里我才是闻玉颜,你是不是也会搞错啊?北瑶祤?”
北瑶祤看着那副倾国倾城的面容久久不语,是啊,她说的对,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谁是谁,为什么老天爷要开这样大的玩笑?
指腹轻扫过她的唇瓣,北瑶祤手指慢慢滑下一把掐住洛小丸的脖子,夜空中他红色瞳孔如火团灼烧着洛小丸。
“你不该活着的。”
是啊,如果她死了,北瑶祤只会把她留在心底,他会想她,念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进退两难。
洛小丸曲解了北瑶祤的话,原本归于平静的心此刻竟又是疼痛起来,不过她不会将这一面展现给他。
洛小丸抬头迎视北瑶祤娇媚笑道“哈哈哈,可惜我死不了,不然你杀了我?那你心爱的闻小姐就只能一辈子活在我洛小丸的皮囊之下,不论她走到哪都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你说闻家小姐可会接受?”
洛小丸感觉到锁着自己脖颈的手又紧了几分,她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北瑶祤,我劝你要么尽早杀了我,不然日后我定要你和闻玉颜的命洗清我所受的屈辱!”
“你以为我不敢!”
北瑶祤推着洛小丸将她抵在树上,后背的疼让她倒抽一口气。
“那你还犹豫什么?动手啊,人渣!”
她当然知道自己今天死不了,相反这一战无疑是她赢了,不仅仅是今天,日后与北瑶祤博弈的每一战她都要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良晌,北瑶祤松开洛小丸,她赌赢了,他下不去手。
“现在这里还有我的位置吗?”北瑶祤抚上洛小丸的心口,喃喃自语。
“哼,北瑶祤,我的心早就死了,你忘了还是你亲自弄死的吗?以后别再和我演什么情深,你那假惺惺的姿态令我万分恶心!”
说完,她推开北瑶祤便离开了百鸟园,从今天开始她只为自己而活,为每一个关心爱她的人而活。
回到华弈殿,琰凤烈正在对萋萋发火,殿内正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到底去哪了?你倒是说啊。”
琰凤烈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是万万不能再失去她了。
“奴婢……奴婢……”
萋萋手足无措,她根本编不出理由,这胆都吓破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编什么借口。
娘娘啊,娘娘,你可是害奴婢了,萋萋心中懊恼。
“凤梨,我在这,你看我替你摘花去啦。”
洛小丸走进寝殿,她笑魇如花地看着琰凤烈,扬扬手中的花。
她的出现对于萋萋来说就是菩萨下凡,洛小丸走到萋萋面前对她使了个眼色,萋萋立刻会意,溜之大吉。
“摘什么花?你若是喜欢,朕可以命人把繁花园的花都移到你这华弈殿。”
琰凤烈脸上的表情稍作缓和,他刚才真的是太担心她了。
“不要,这花要自己摘才开心。”
“送你。”
琰凤烈把洛小丸拉进怀里,她比这世间万物任何的宝物都要珍贵,他定是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的。
“洛儿。”
“嗯?”
“朕想为你举行一场大婚,你看可好?”
“大婚?”
“对,虽然你在他人眼里现在是闻玉颜,可在朕眼里你是朕的洛儿,朕的心头宝,朕不愿你这样无名无份借着别人的名义跟着朕,那样太委屈你,朕不愿见。”
琰凤烈的话像寒冬腊月的里的暖阳温暖着洛小丸的心,可惜暖归暖却是再也没了初尝爱情滋味时的那份滋味。
洛小丸的心早就死了,死在一个叫北瑶祤的手里。
“凤梨,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们没有理由再成婚,其实只要平平淡淡的过就可以了。”
琰凤烈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随意聊了聊,他们一直睡在一起,每晚相拥而眠,但琰凤烈从未提出过床笫之事,他知道她原来嫁给过北瑶祤,定是有过男女欢爱的,他不在意。
洛小丸并没有细说她是怎么变成闻玉颜的,但琰凤烈不傻,这里面她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刻苦铭心的经历。
琰凤烈暗许,从此以往他一定要好好护着她,不会让她再受一丝伤害。
琰凤烈对洛小丸的独宠很快迎来了宫里各路“蛇鼠牛神”的不满,自古以来帝王独宠的女人都会成为众矢之的,洛小丸也不例外。
这一日她和萋萋等一众奴才正在玩骰子,洛小丸一向喜欢动真格,哪能分什么主子奴才。
“不玩了,不玩了,呜呜呜,人家输的好惨,娘娘你放过我吧。”
萋萋嘟着小粉唇委屈巴巴地看着洛小丸,她哪里是洛小丸的对手。
“怎么了?这就输不起了?”
洛小丸手里把玩着两个骰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对啊,娘娘,你的运气太好了,奴才们这每月奉银才多少。”
说话的是华弈殿的小太监小贤子,和萋萋一起侍奉洛小丸在侧,他们两个和洛小丸的交集最好。
“没劲。”
洛小丸丢开骰子,爬上软榻,不过虽然她嘴上埋怨他们,这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要给她这个华弈殿小朋友们涨工资的事。
话说,这后宫涨工资要经过谁的同意,那肯定是太后娘娘。
洛小丸就见过太后两次,一次是她被青黛陷害落水,一次就是上次国宴,在这宫里她也多少听说过这个著名太后的丰功伟绩,想想还是不要去招惹她吧。
思索一番,洛小丸把萋萋和小贤子叫了过来。
“你们两个,过来。”
萋萋和小贤子对看一眼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洛小丸把刚才赢他们的银子都还了回去,不仅如此还加了很多好东西。
“拿去吧,娘娘今天心情好,就赏给你们啦。”
两个小人儿高兴坏了,对着洛小丸一个劲的道谢。
“哈哈哈哈,记得下次把技术教练好。”
这话刚说完,外面就有守门太监来报。
“琰后娘娘,金翠宫的主子来了。”
“啥?这谁?”
萋萋是了解洛小丸的,她知道自家娘娘病了两年这连带着记忆也退化了。
她走到洛小丸身边提醒道“娘娘,她是琰皇的宫妃,原来是王府上来的,算是老人了,在其它妃子中琰皇最宠爱她。”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琰皇心里可都是娘娘你。”
萋萋觉得说错了话,便又补了一句。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看来今天本娘娘是有乐子可逗了,正室勇斗小三小四的戏码你们应该是没看过的,今天就给你们开开眼。”
萋萋和小贤子笑了,看来这金翠宫的阮锦屏是有苦头吃了。
华弈殿正厅内,洛小丸人模人样地坐在正中央的凤椅上,这皇后的气势很重要。
“臣妾阮锦屏拜见琰后。”
阮锦屏嘴上说着敬语,可这身子是半点没弯,这算哪门子的行礼,洛小丸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女人,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娆抚媚,人如其名,确实像一只孔雀。
“你叫什么?”
半晌洛小丸才出声,阮锦屏不可思议地看着洛小丸,这琰后是玩失忆还是摆着谱?
“琰后这是被琰皇冷落的耳朵都失聪了吗?”
阮锦屏才不怕闻玉颜,她以前确实狠,但那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冷落,她才不怕她。
洛小丸看看阮锦屏,倒也不着急反驳,而是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
那样子装的萋萋和小贤子都快忍不住了。
阮锦屏皱着眉头看着洛小丸,这琰后莫不是真傻了不成。
“阮锦屏。”
“叫什么?”
“阮锦屏,阮锦屏。”
“阮什么?”
洛小丸装作一副真的失聪的样子,惹的阮锦屏是暴跳如雷。
“阮锦屏!我叫阮锦屏。”
来来回回她不知道被洛小丸耍了多少回。
这屋里的一众奴才都快憋出内伤了。
阮锦屏回答的口干舌燥,洛小丸愣是一杯茶也不赐给她,反倒是她自己就这么端着茶当着阮锦屏的面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喝完还忘和萋萋探讨一番。
“萋萋,这茶不错,喝完我这嗓子瞬间感觉舒服不少,真是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啊。”
阮锦屏看着洛小丸,吞了吞口水。
“那个……什么来着?”
阮锦屏深深感到无力,这琰后莫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
“阮锦屏,臣妾叫阮锦屏,阮锦屏。”
她再是控制不住。
“知道,知道,这回记住了,阮锦屏是吧,你刚才说我被琰皇冷落?”
“难道不是吗?”
阮锦屏反问。
洛小丸点点头“你说的对,所以琰皇最近是去了哪?难道是去了你那?”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