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玛:“你发自真心又如何?湮灭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你的宝贝都找不到他。”
高登:“寻人不是宝贝的专长”
小爱玛:“也不是你的专长。”接茬
高登:“但我知道谁有这个专长。”
小爱玛:“谁?”
高登:“观察者。”
小爱玛:“那个宇宙至高?”
高登:“正是。在虚假世界里,他曾与我联手对抗湮灭的狂信者,跟我还算有点交情。”
小爱玛:“你能联系上他?”
高登:“我一个普通人,哪有那个能耐?能联系上观察者的人是你。”
小爱玛:“我?”一头雾水
高登:“你是顶级心灵感应能力者,精神远比我这普通人敏感、强大得多。”
小爱玛:“这我承认,但”
高登:“你有没有过一种被谁偷偷注视的感觉?”打断,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小爱玛:“(想)有过,自打与你相识后我曾多次隐约”忽然打了个机灵
高登:“怎么了?”
小爱玛:“现在!我现在就有那种感觉!”察觉
高登:“太好了,这下用不着咱们去联系人家了,人家自己找上门了。”朝天花板(镜头)挥手,打招呼
小爱玛:“我原以为我是压力大、想太多了,原真是有人在暗中窥啊!!!”突然大叫
高登:“又怎么了!?”
小爱玛:“类似的视线我在卧室、洗手间、更衣室里都曾感受到过!”脸色大变
高登:“哎呀,那是人家的职责。”缓颊
小爱玛:“那也不能随意侵犯我的隐私!”
高登:“好好好,你要抗议别朝我,冲观察者去,他才是正主。”
小爱玛:“哼(冲天花板)听见没有,不许再偷窥我了!变态!”
“”厨房里一阵沉默
高登:“人家怎么答的?”
小爱玛:“不知道。”
高登:“哈?”
小爱玛:“我什么也没听见。”
高登:“不会是被你骂跑了吧?”
小爱玛:“(摇头)我现在依然能隐约感受到他的视线。”
高登:“你能隐约感受到他的视线,却一点儿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小爱玛:“也有可能是那个变态不敢跟我交流,所以就不话、装死狗。”恶意揣测
高登:“嗯(思考)你知道钱仙吗?”
小爱玛:“知道,电影(恐怖片)里见过。”
高登:“实际玩过吗?”
小爱玛:“出于好奇,年轻时跟朋友玩过几次。”
高登:“那就好(转身)我去取纸笔。”
小爱玛:“你想用请钱仙的方式跟观察者交流?”
高登:“有何不可?人家好歹算是个神仙嘛。”离开
不到两分钟,高登取纸笔
高登:“(在纸张中心写上yes、no两个选项,之后在选项周围依次写上26个英文字母),准备就绪(掏出一枚硬币)给。”递给小爱玛
小爱玛:“你让我请仙?”未接
高登:“你有实操经验,我只有理论知识。”把硬币塞给小爱玛
小爱玛:“(不情愿接下)仪式开始前,我有些问题要跟你问清楚了。”紧攥硬币,坚决状
高登:“你有什么疑问就问。”
小爱玛:“假如你从观察者那里得知了湮灭的下落,你想怎么做?”
高登:“这得看情况。如果湮灭所处的位置是凭我个人力量就能去的地方,那么我会独自去拜访他;如果湮灭所处的位置是凭我个人力量去不了的地方,那么我会带上宝贝一起去找他。”
小爱玛:“找上湮灭之后呢?湮灭会乖乖听你的话,解除宝贝的软防范?”挖苦
高登:“就算湮灭肯听我的,只怕他也解除不了宝贝的软防范。”悲观
小爱玛:“为什么?”
高登:“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人的三观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宝贝也是一样(看小爱玛一脸不解)先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问宝贝该怎么处置那些‘伪造精神病证明骗取减刑、保外就医’的贪官污吏,宝贝我说‘重启宇宙时把他们彻底抹销掉’,接着我又问‘现在该怎么处置他们’,宝贝应声答曰‘现在怎么做都无所谓,重启宇宙后,任何人在这个世界里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徒劳无用的’(叹气)湮灭的虚无主义已渗入宝贝的灵魂,很难纠正过了。”
小爱玛:“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尝试纠正?”
高登:“谁叫我是宝贝的‘真正主人’呢,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幸好解除软防范不是我找湮灭的唯一目的。”
小爱玛:“你还有什么目的?”
高登:“我想找湮灭谈谈。”轻描淡写
小爱玛:“谈谈?你要跟他谈什么?”
高登:“谈合作。”
小爱玛:“你疯(改口)傻了!?湮灭是咱们的敌人!”
高登:“湮灭与咱们为敌究竟是其职务行为,还是出于他的个人意愿,尚且难说。况且,就算是敌人也存在合作的可能性。”
小爱玛:“存在合作的可能性我看被耍的可能性更高!”嗤之以鼻
高登:“你说得对。”秒赞同
小爱玛:“哈?”懵圈
高登:“他们那些宇宙至高完全不把咱们这些凡人放在眼里,不管他们许下了什么样的承诺,跟咱们订立了什么样的契约,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约束力。”
小爱玛:“你知道还”
高登:“我不追求与湮灭建立具有约束力的合作关系,大家各取所需就好。”
小爱玛:“各取所需(不屑)你知道人家要什么吗?”
高登:“所以才要谈,不谈怎么知道。”
小爱玛:“(咬着下嘴唇,眉头轻皱)”沉默
高登:“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小爱玛:“(将硬币放在纸张正中心、两指按住)没有了。”口诵诀法,开始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