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下半身,卷腹看着插。
假阳具噗嗤一声钻进去,阮软脱力地往后倒。
终于好了,她感到快慰,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按了个什么键。
手机正好落在她的屁股底下,摄像头对着水淋淋的小穴。
一根巨大的阳具将粉嫩的小穴撑得满满的,穴口贪婪地吸吮着,挤出来的淫液不断往外面流。
少女打开最小一档,嗡嗡声传来,假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旋转,阮软浑身发颤。
太……太刺激了……
她想关掉,但已经是最小一档了。
高频率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阮软受不住地蜷成了一团。她小声呜咽着,绷紧了脚指头。
乳头变得硬硬的,阮软拱起身子,小手色情地在胸上揉捏。
脸褚云舒一手都掌握不了的奶子,她又怎么握得完。
肉穴里巨大的满足带来的是胸前欲求不满的空虚,她尚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充足。
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往外扯,扯得疼了,她才觉得舒服。
一阵蹂躏下来,两颗乳头被她折磨得又红又肿。
她已经泄过一次,喷出的水液浇到手机屏幕上,她未曾发觉。
只是下意识地收缩穴肉将假阳具往外排,啵儿一声掉在床上,沉闷地响。
像是拔橡木塞的声音。
阮软咬唇,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玩完了假阳具,她的火气消了不少,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一阵风儿吹来,夜来香的香味浓郁了不少。
少女敞开鼻扉深吸入肺:“好香啊。”
心意懒懒,她摸了一把发洪水似的阴户,竟然又有了想要的欲望。
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盒子里还有颗粉色的跳蛋,试过了假阳具,她对这种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抵触消了许多。
她岔开腿,将跳蛋放在阴蒂上摩擦,小小的阴蒂很快便硬了起来。
身体里抖然窜出来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全部定在一处。
小穴里又麻又痒,有一种快要尿尿的感觉。
阮软抓紧了床单,细腰绷得直直的,“呜……啊……”
像是躺在一片海水里,潮水袭来的时候,几乎快把她淹死。
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阮软咬着嘴唇低泣,高潮的那一刻,一迭声地唤褚云舒:“哥哥……哥哥……呜……”
余韵未消,她手里抓着跳蛋往阴蒂上狠狠一刮,啊呀呀又喷出一股水液,将屁股下面的手机弄得湿湿的。
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湿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液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妓”,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性服务。
车妓价格不高,因此花几个钱也不存在什么舍不舍得的。
巴士摇摇晃晃了大半夜,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一个男人提了裤子,一只脚在车身上踹踹,用当地土话吁道:“该你了。”
另一个男人便搓搓手走上前,和刚才的男人撞肩,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云舒在这群人里面格外不入群,他长相并不粗犷,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介于狐狸和孤狼之间的一种生物。
心狠邪戾,时常含笑,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
“褚,你不去试试吗?”男人翻动着铁架子上的肉块:“很便宜的。”
他摇摇头,男人撇撇嘴,撕下一块热气腾腾的肉往嘴里塞:“好吧。”
其实,大家都猜测他喜欢男人。
但每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个月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头野牛。
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喝酒,每人管褚云舒。
褚云舒坐在沙滩上,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阮软打视频电话。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死掉,都是临走前阮软对他说的那句话在支撑着他。
别死了啊。
他又怎么能死?死了看着她受欺负,看着她嫁给别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呻吟。
想都不要想,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做鬼能有做人快活,褚云舒喝了酒又吃了鹿肉,身下二两肉活泛。
“我去旁边的灌木林撒尿。”他用当地土话和那些人打过招呼,大汉们点点头继续着黎明前难得的惬意。
褚云舒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笑容。
他只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阮软的脸,万分没料到一接通便见到了这样销魂的一幕。
她在做什么?
自慰。
眼看她低徊呻吟,玩完了假鸡巴又换跳蛋,淫水喷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