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玉弦你无耻!”
“恩啊。”她的骂声落在他的耳里像是催情的药物,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响,“好爽...晚晚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的春宫图吗,每晚我就是这样想象着你玉体横陈,被我弄成书中各样的姿势,百般索取...晚晚..”
许玉弦露骨的话熏得她面红耳赤,脑中不禁跟着浮现书中所看到的画面,羞愤道:“别喊了!”
许玉弦非但没听,一声还比一声高,过了半晌,他气息加快,抬臂握住她遮住眼睛的手覆在龟头,把灼热的浊白尽数撒在了她手中,掰过她的小脑袋,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唐晚意被烫得手一颤,满手浓稠的精液尽数落在了床褥之上。她挣扎,许玉弦纹丝不动牢牢固定着她的头,唇舌交缠的水声响彻不停,过了片刻,他才放开了她,舔了舔她红肿的嫩唇,移到唇角把漫出流下的唾液舔去,“真甜。”又轻声警告道:“你若是再敢去找那个野男人,我不会像这次轻易的放过你,否则你,呵,就别想再从我的床上下去。我不吓你,说到做到,你清楚我的为人。”
说完他下了床,理了理宽袍,恢复成日常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模样。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莫要忘了。”
唐晚意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向空荡的门口,许玉弦间接坦露的心意让她措手不及,想起他的警告,心头没来由得起了一股气,她心慕谁想跟谁在一起是她的事,凭什么她必须得是他的,他凭什么威胁她!
被欺压久的受气包,心里不禁又泛起一丝委屈,想找人哭诉,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梁岫俊朗的面孔。接着又是一阵心酸,她能想到可以依靠的人竟是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想起梁岫,她陷入了沉思,开始认真思考起他们之间的事情。两次见面,他光拉着她欢爱,每次事后,她都疲惫不堪,撑不住睡了过去。既然想要认真对待他们的关系,是该好好谈谈了。
她撑起打颤的双腿下了床,换了布满了三个人体液的床褥,昳丽的小脸不禁红了红。
顶着酸软的身体忙好后,她不知骂了几次梁岫,挺翘的小鼻尖泌出了汗,坐在软榻上喘了口气,看时辰差不多了,又走到屏风后,拿起布条,褪下了里衣。目光触及红紫一片的胸前和殷红的乳尖儿,她倒吸了一口气,心想,她怎么没有疼死。
换好长衫,束完发,如往常一般例行公事去了。
小武战战兢兢恭陪她出门向衙门走去,见主子眼窝虽见疲惫,粉妆玉彻的面容像被滋润过的花朵,水嫩嫩的,眉眼甚至微露一丝女儿家才有的妩媚,更..娘了。他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忙揉了揉眼。
再睁开眼对上她佯装生气的神情,一惊又低下了头,不敢细看了。
唐晚意无奈地摇摇头,这小武莽莽撞撞的样子,难怪会被严苛的兄长发卖。
来到衙门又是无所事事。用过午膳,她瘫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迷迷糊糊地想起今早许玉弦那小厮说的‘他’是谁,看来他来康县应该是别有目的...
突然衙门内的李姓捕快冲了进来,急急道:“大人您快跟我去看看吧,城东街市卖鱼肉的任娘子和郝娘子又吵起来了,这回更是打起来了,她们自家的汉子不在。这都是女的,我们兄弟上去拦也不敢硬拦,这不,把我们兄弟打伤了!”
唐晚意倏地坐直身体,眼露精光,总算有点事可以做做了。
跟着李捕快急急忙忙地来到东市,一丰腴的女子正跟稍微瘦弱高挑的女子对掐着,两人发丝混乱,脸上脖颈皆有伤痕,狼狈不堪可仍拽着对方的衣裳不肯撒手,目眦欲裂,恨不得用眼神吃了对方。
他们两家的汉子没娶媳妇前相处融洽,可自从娶了媳妇把摊位交给她们之后,两个女人之间经常矛盾不断。以前小吵小闹,下面的人可以解决,但这种看这架势,严重咯。
“县令来了,县令来了!”围观的群众里不知谁高喊了一声,百姓的目光顿时聚集在她身上。
唐晚意咳了一声,立了立威严,严肃道:“你们赶紧松手!”
两女人同时道:“她先放我再放!”
唐晚意抬手放在两人肩上,“你们同时撒手,否则本官不客气了啊。”
她们瞪了对方一眼,撒了手。唐晚意挤进两人中间,分开了两人。
“说说今天是又怎么了?”
“她今天又将鱼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