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喝四处张望的傻大个:“那儿呢!”
春妈妈看着那身板很是满意,扭着腰过去了。
“这位大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企业文化,春妈妈的手也不/太/安/分,另一只手还端起酒杯来。
大德见人来人,道:“你是这里的老鸨?”
春妈妈道:“老鸨多难听啊,大爷这里都叫我一声春妈妈。”
大德是个木头,完全没听出声音里的引诱,继续道:“我们家小姐找你。”
说罢,把叶昭昭的银钱全拿出来,放到桌上。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一大把钱摆在眼前了,春妈妈眼里放光,满口答应::“好,好,”
见人终于是答应下来,大德也松了口气。
茶楼,雅间。
在叶昭昭喝下第三杯茶的时候,妍心忍不住了:“小姐,大德怎么还没有回来?”
叶昭昭笑道:“男人嘛,去那个地方总要耽搁,不着急。”
两人说着,大德带着人就来了。
春妈妈一进来就见到叶昭昭,这小脸蛋,怕不是要卖身?
一把拉住叶昭昭道:“姑娘,来醉香楼,什么都有!”
叶昭昭满脸尴尬,道:“先坐,先坐。”
春妈妈坐下,又仔细看了看,道:“姑娘生的模样好,价钱我出的高些,你看可好?”
妍心在一旁急的道:“我们小姐不卖身!”
春妈妈听见声,看到妍心,这个模样也好,便道:“小姐可是要卖了丫头?”
叶昭昭道:“谁都不卖,但是还是跟您谈一桩买卖,价钱也好商量。”
就刚才拿出来的钱,春妈妈也不相信叶昭昭没钱,便道:“您说的买卖是什么?”
叶昭昭道:“你们醉香楼可有一个白衣姑娘?”
春妈妈道:“白衣姑娘?醉香楼多了去了!”
叶昭昭:“?”
春妈妈解释道:“这不是从京都传过来,说那几大美人都是白衣,特别是那位叶小姐,白衣最负盛名,我们醉香楼也跟着学了。”
叶昭昭点点头:“既然这样,想来是要春妈妈带我亲自瞧瞧才好,找到人以后,银子好说。”
春妈妈答应下来,接着问道:“那问小姐怎么称呼才好?”
叶昭昭抿嘴道:“我姓叶。”
春妈妈一惊:“叶小姐?您是那位叶小姐??”
叶昭昭摇头:“那不是我,那是家妹。”
春妈妈知晓认错了人,赔笑道:“叶小姐,是我认错人了。”
叶昭昭道:“无事,你看什么时候去找人?”
春妈妈道:“现在就可以,我给您安排好。”
叶昭昭起身:“那好,走吧。”
春妈妈带着她们从后门进去,安排了房间,一进去也是一股子脂粉气。
春妈妈出去片刻,就带了五位姑娘。
都是白衣,面上有点不耐烦,好好招揽着客非拉来给一个女人看。
春妈妈在一边道:“叶小姐,有些姑娘还不方便,您先看看这几个,有没有您要找的?”
叶昭昭坐着抬眸,一个个看过去,都是一身白衣,插一支素簪子,面容上,倒是不一样了,她记得那个姑娘似乎在哪有颗痣来着。
看了面前这些人,都没有,面上都没有痣。
不过,挑一个最美的出来留着用也可以,指着其中一个道:“就你了,别的可以走了。”
留了一人,其余都出去了,叶昭昭拿出一锭银子,道:“听我的安排,这就是你的了。”
女子答应下来:“清儿,任您吩咐。”
这时,叶昭昭给了个眼色,春妈妈又出去片刻,带回来几个姑娘:“近来穿白衣,就这几位了,还有个雪梦,正在接客。”
叶昭昭细细打量过,没有她要找的,那大概率就是雪梦了。便道:“都下去吧,等雪梦闲了春妈妈就把她叫过来吧。”
春妈妈应声,还站在那,叶昭昭又道:“春妈妈也请先出去,我想同这位姑娘单独讲。”
春妈妈不为所动,叶昭昭看了看从钱袋拿出银子,给了春妈妈,这才将人请了出去。
人走了,叶昭昭有话也摊开说了:“清儿姑娘,我有一事需要你”
清儿道:“姑娘请说”
叶昭昭道:“你可认识那胡守财胡管家?”
清儿一听道:“胡管家是醉香楼的常客,清儿识得。”
叶昭昭道:“我本是胡管家的外甥女,此次回来,却见我舅母整日以泪洗面,才知我这舅舅常不回家,我想着,帮我那舅母和离了去却苦于没有证据,想请姑娘帮我造出个证据来,事情若是成了,银子好说。”
清儿想了想,这胡管家出了名有钱,若是和离了,就能替姐妹们赎身了,这等是好事啊,于是点点头:“好,我答应,不知姑娘要我怎么做?”
叶昭昭道:“只消同胡管家在一起时被我舅母见到就好。”
清儿答应下来。
叶昭昭先付了一半银子,让她拿上,接着,春妈妈就在敲门道:“叶小姐,雪梦来了!”
那雪梦一进来,叶昭昭就认出来了,雪梦也认出叶昭昭来。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