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她熬不下去!
“唉……”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肩头,徐珮不住点头又不住摇头。“只要琰好好的,珮儿不要紧的……”可她总感觉男人还有事瞒
着她,可一时三刻又怕说不清,两人又是一阵热吻相拥方才分开。
临走前,徐珮只羞臊地咬着唇儿,好半天才道:“若是,若是琰不嫌弃……夜里来寻我好吗?”
男人只抚了抚她的脑袋点点头。
淫后欲奴 相思何解?辗转难安
在徐家的几日里,徐珮总是打扮得素净,如今与太子殿下见面了,一时也开怀起来,初孕却是不能承欢,她只将自己装扮得艳丽
些,夜里等着她的琰过来。不想沐浴过后等来的却三哥。
“三哥哥……”有些不安地捻着巾帕,徐珮朝他福了福身,又让侍书奉了茶。
徐珂见她一扫前两日的阴郁,夜里还如此装扮自是明了,不禁皱起眉头。“你可是见过他了?”
“嗯……是你们……”
“答应三哥,且先别见他,莫误了大事!”心疼地瞧着自家小妹,男人神情严肃地说道。
“这……”咬着唇儿,徐珮听了这话好生委屈。“我……”难得重逢太子殿下,却被三哥一句话打发了,徐珮一时委屈极了,可
又想起自己从前一时大意将名册弄丢了方惹出如今的祸端来,也不敢辩解,思来想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听三哥的。”
男人见她委屈也是不舍,只搂着她安慰。“三哥也知道小四儿你委屈,可如今到处有追杀他的人马在,咱们一家也是冒险为之,
妹妹莫为了一时儿女私情,误了他也误了咱们全家。”
“是……珮儿知错了……”抹了抹眼泪,徐珮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又同三哥聊了一会儿方目送哥哥离开,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把
钗环卸下,也不知道哥哥如何说服太子殿下的,当夜他也没有过来,如此,珮儿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只是在徐家内院行走她总感觉到
男人的目光总在暗处跟随着自己,一时间又觉得情思纷乱,思来想去,她偷偷将一些小诗写在绸布上结在柳树枝条上头。内院的丫鬟
大多不识字,只当她是在祈福,夜里头男人便去取了,上头字字句句皆是哭诉相思,男人亦是不舍得她委屈,复又照着她的法子,结
了一些。两人便如此传情起来。
算算日子可还有四五天便该回宫去了,徐珮只偷偷在柳树底下落泪,将树上的绸布解落。自言自语一般道:“妾身福薄,从前受
不住先帝大恩,如今亦与郎君不得相见,寸寸相思犹断肠,妾身亦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再过四五日便又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每
每梦回总是意难平……”说着说着,徐珮不住落泪,这时候男人却从暗处走出来轻轻地从背后环着她的纤腰。
“珮儿……”男人的声音仍是嘶哑,却带着柔情蜜意。“委屈你了……我亦是无法……”不住叹息着,男人蹭了蹭她的脸,徐珮
感觉到了他那冰凉的面具,顿时满腹委屈又袭上心头想转过身瞧瞧他。不想侍书却在走廊上喊到:“主子,陛下的车马来了,二爷让
我赶紧过来帮你梳妆。”
意外地听见慕容瑄来了,徐珮颇为惊讶,忙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又低声对太子道:“殿下且躲起来……”
男人听见慕容瑄来了十分愤慨,好在这时候躲在一旁的徐珂将他拉住了,又示意妹妹赶紧去梳妆,徐珮只得深深看了太子一眼,
恋恋不舍地往房间去了。
“你放开我!”太子殿下本想带着匕首去刺杀慕容瑄,徐珂却拦住了他。
“你冷静些!杀了他还有独孤鸣把持朝政,独孤鸣比他更狠,而且……珮儿如今能迷惑他,未尝不能帮咱们暗中助力……待赵王
重整兵马,一举击溃他们永无后患才是我们如今要做的。”
闻言,太子殿下眼中满是悲戚,“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珮儿受尽屈辱?”
“她本就是嫁给慕容瑄做正妃的……你冷静些!如今你杀了他只会把京城里的势力暴露了,莫要让小四儿白白为你牺牲,她不仅
仅是你的心爱之人,更是我的亲妹妹,我也是万分心疼……”
这头徐珂终是把太子稳住了,那头徐珮只匆忙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