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亦不明白枕上骨为什么看到他的扇子之后为何是这种反应,陈千亦看着手里的扇子眉目间划过一道不解。
江洛思一副状态之外的样子看着枕上骨消失不见,她现在更害怕陈千亦了,能把枕上骨这样吓跑的怕是这世上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可是江洛思又感觉到了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那种心安让她之前几乎不敢跳动的心又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陈千亦收起了扇子,走到了江洛思的面前,“殿下,你还好吧?”
“好像没事。”枕上骨走了,江洛思绷着的神经猛然一松,她感觉自己的双腿根本就支持不住她了。
江洛思两腿一软就要向地上倒去,陈千亦在江洛思要摔倒之前扶住了江洛思,江洛思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陈千亦,本王还没死对不对?”
“没有,一切都还好好的。”
“陈千亦,你丫的怎么就叫人半夜把本王劫走了?你丫的怎么就这么不靠谱?”江洛思把自己挂在陈千亦的身上,泪水和鼻涕全弄在了陈千亦的身上。
倘若平时有人敢这样对陈千亦,陈千亦一定把那个人两三下打包之后直接扔河里去,可是这一刻陈千亦没有打扰江洛思痛哭,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陈千亦明白。
江洛思不知道自己挂在陈千亦身上哭了多久,陈千亦就一直站在那里任由江洛思把泪水擦在他的身上。
夏云实他们赶来的时候江洛思还在陈千亦身上挂着,落叶随风飘落,陈千亦和江洛思在他们的眼里看起来竟然很登对。
陈千亦见夏云实他们来了,忙让江洛思从他身上下来,江洛思不愿意,依旧把陈千亦抱得紧紧的。
夏云实为了保住他家主人的声誉,忙让这些人都向后转去,夏云实没想到自己这个举动让陈千亦的脸更黑了。
江洛思像狗皮膏药一样紧贴在陈千亦的身上,陈千亦没办法了,最后只能直接一把抱起了江洛思,带着她就往回京都的方向走去。
陈千亦在和夏云实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冷着声音开口道:“去给陛下和王府传信,就说殿下找到了。”
“是,属下这就去。”
陈千亦撇下其余的人,只抱着江洛思一个人施展轻功,朝着京都的方向走去。
夏云实带来的一行人跟在后面,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些什么,他们都知道,要想活命,就要把刚才的事情给忘掉。
当朝丞相和当朝王爷有龙阳之好,这事怎么能往外传呢?
陈千亦把江洛思弄会相府之后,守在相府的太医立刻就迎了上去,仔仔细细的给江洛思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边,最后确认没有受伤、没有中毒之后,这才退了出去。
江洛思被劫走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底衣,当侍女把干净的衣服呈上来的时候,陈千亦想要亲自为江洛思更衣,但是江洛思给拒绝了。
“殿下,我们都是男子,臣伺候你换衣有何不可?”
“本王不喜欢别人看到本王的身体。”江洛思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意思很明显,她不要陈千亦给她换衣服。
“既然殿下不想让臣服侍,那臣便不多管了,只是有些事情臣想问一下殿下。”
“什么事情?”
“臣想知道殿下和枕上骨有何恩怨,竟能让枕上骨亲自出山来劫人?”
“本王要是知道就好了。”江洛思一脸惊恐地看向陈千亦,泪水又在打转转了,“你知不知道枕上骨有多可怕,一会柔弱,一会凶残,还说要把本王带回眉山。”
陈千亦一脸惊讶的看向江洛思,“他要带殿下你去眉山?”
“嗯。”江洛思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陈千亦,她这不算说谎,之前萧洛和枕上骨的事,江洛思确实是不清楚。
“臣明了了。”陈千亦也没有多在江洛思身上费时间,他还要进宫亲自面见萧洵请罪。
淮阳王在他相府里被人带走,萧洵急得连早朝差点都停了,若不是太后借机出来搞事情,萧洵怕是真的要亲自去寻江洛思了。
淮阳王出事的消息一传出,太后一党就已经盯住了萧洵,总想着抓住萧洵的什么过错,借机压制萧洵及心腹臣子。
萧洵分的清轻重,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乱,如果他出了事,萧洛根本无法自保。
皇帝之位决不能让太后把持了。
陈千亦进宫面圣,留下泽期守在江洛思身侧,并让管家等夏云实回来之后让夏云实也来思水轩守着,决不能再让淮阳王出任何事情。
泽期来了之后,江洛思就把他传进了房中,关于萧洛和枕上骨的事,江洛思也只能问泽期了。
只是泽期又能知道着些什么,当年的事说到底不过就是一场误会罢了。
☆、同房
萧洛和枕上骨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泽期压根就不知情,江洛思从泽期这里打听不到什么东西,最后也就只能选择了放弃。
至于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