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的。”江洛思饮了一口茶,却没品出一丝滋味,“对了,义国公这几日快要从偏都回来了吧!”
陶裳轻轻嗯了一声,“前几日父亲来信,说是这几日就回来一趟,家有奸细,不能久不露面。”
“劳义国公奔波了,又要假装出一副领旨在家赋闲的样子,又要抽出时间去整顿偏都军务。”
“幸亏那只军队是陛下亲兵,到也不怕有人暗中给宁家传信。”陶裳现在是觉得自己被吓怕了,她是怎么想也没想到这国公府竟还能出了吃里扒外的畜生。
“偏都的那支军队,皇兄前段时间就交给了国公整顿,现在差不多也到了结尾了。”
“阿洛,豫王他们真的会逼宫吗?”
江洛思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本王也说不准,毕竟这朝局之事向来都是说变就变。”就连那人心也是难定立场。
江洛思从楚迟那离开之后就回了王府,而陶裳则是在楚裕影的护送下回了国公府,来去匆匆,陶裳没有多说一句儿女私情的话,她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比过于强求,结不成连理,但至少现在还能依着朋友的名义多看他几眼。
这就足够了。
江洛思回到淮阳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华灯初上,灯火璀璨之中夹杂着冬日的寒冷。
江洛思看着陈千亦披着狐裘在翰飞殿门口来回徘徊的样子,忙小跑了过去,“子卿,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就过来了。”
“快进去,你现在身体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江洛思边说边拉着陈千亦进了翰飞殿,嘴里不停地说着,语气染了薄怒,“泽期呢?夏云实呢?他们都干嘛去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站在门外。”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为他着急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们都出去办事了,若水被以明叫去药室帮忙了,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着,你一直不回来,我心急。”
江洛思瞪了一眼陈千亦,把他摁在了贵妃榻上,又忙接过了一旁侍女递过的暖手炉,塞到了陈千亦的手里,做完这些之后江洛思转身对着一旁的侍女嘱咐道:“以后不管丞相大人说些什么,你们都不许他再像今晚这样站在雪地里了,再有一次,本王轻饶不了你们。”
“是,奴婢遵命。”伺候在翰飞殿里的都是江洛思的心腹,领头的那几个还是从死士里选出来的,他们虽不知道江洛思的真实性别,但多余的想法绝不会有,多嘴的话也绝不会说。
陈千亦笑着扯了扯江洛思的衣袖,“你先让她们下去,我有事跟你说。”
江洛思看了一眼陈千亦一脸开心的样子,对着侍女打了个招呼“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什么事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是。”
陈千亦等闲杂人等都走干净之后,陈千亦拉着江洛思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你这几日都不去相府看我,我很想你,所以只能跟着以明的马车擅自跑来看你了。”
江洛思怔了一下,原本还窝在心里的火气就这样因为陈千亦一句“我很想你”而全部消散,她吐了口气,一歪身子抱住了陈千亦,“对不起,我不该不去看你。”
陈千亦抱住了怀里的小人,他把下巴放到了江洛思的肩膀上,“阿洛,让我抱抱。”
江洛思听了陈千亦的话,就这样静静地趴在陈千亦的怀里,陈千亦闭眼不语,有些事情他知道江洛思是准备瞒过他,江洛思这几日不是找不出时间去相府,而是她不知道去相府之后该如何招架陈千亦的询问。
以身为刀,这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陈千亦换了个姿势,他轻轻吻上了江洛思的耳朵,那酥痒的感觉让江洛思一颤,她想急忙推开陈千亦,可是却一个不小心失去了平衡,陈千亦赶忙将暖手炉放到一边,用一只手揽住了江洛思的腰,一只手向后扶住了贵妃榻。
江洛思和陈千亦离的很近,她红了脸颊,急切的想从陈千亦的身上离开,可是还没等她爬起来,陈千亦一个翻身就和江洛思互换了上下。
“子卿,你……”江洛思想说的话还没等蹦出来,陈千亦就直接吻了上来,轻轻的,带着虔诚的态度。
江洛思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这是她的第一个吻。
在现实社会的时候,江洛思所有的吻戏不是借位就是替身,楚迟还因此笑江洛思不会借机揩油。
江洛思不是不会,她是压根不想,在她心里,初吻这种有意义的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江洛思骨子里就是这么保守。
陈千亦一点点描绘着江洛思的唇形,那甜美的味道让陈千亦发狂。
江洛思被陈千亦吻的发昏,直到陈千亦放开她的时候,江洛思才觉得清醒了一些,那暧、昧的痕迹爬上了江洛思的唇间,带着诱人的色彩。
陈千亦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了江洛思的嘴唇,那缓缓的动作让江洛思感觉嘴唇麻麻的,“好吃。”
江洛思抓住了陈千亦作妖的手,不服输的开了口,“什么好吃,要吃也得是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