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才不干,叉着腰瞪他:“凭什么,你嫌我碍事是不是?出息啦你!”
上衣也不合身,凉快是凉快,扣子却不牢靠。被她七零八落地扯,衣领快开叉到肚脐。
她穿的什么内衣?他最喜欢那套白蕾丝的,因为下围偏紧,粉嫩的奶头被内衣边挤了出来,可怜巴巴地卡
在若隐若现的白纱里,圣洁又风骚。就跟她这个人一样,还一点脑子都不长,迟早要勾得他不管不顾直接强奸了
她。
他热得不行,是从心底烧起来的热,性器一跳一跳地顶着裤裆,顶得他疼。他没接话,干脆把行李箱踢开
,拦腰抱起陶歆果,把人压倒在了床上。
“干什么,歆奇……”陶歆果被他吓了跳,少年漂亮得妖异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令她心脏跳得像雷鸣。
的确是浪漫得过了。
音乐很好听,灯光也合适,连远处若有若无的海浪声也让人沉迷。
他们躺在伶仃海岛的房子里接吻,陶歆奇单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怜爱又强硬地吻她。他冷冷
淡淡地睨着她,心里却在恍然,到底他和她谁才是捕手,谁又是猎物。他快要溺死在她的奶香气里。
手不由往下滑,胸罩好像是直接被扯断带子扣扔出去的。圆润丰满的乳房被整只手掌包住,乳头被捏得硬
挺,摸得陶歆果软成一汪水,舌头还不服气地挑开陶歆奇的牙关,要去勾他的口腔上颚,却很快被陶歆奇凶狠的
吻镇压了回去。
接完吻,才回过意识,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了地上,上衣却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内裤还挂在脚踝上,——之所以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陶歆果的腿正架在陶歆奇的肩上,他的手还摸在她
的穴里,食指和中指捏着她的花核,手指上一片泥泞,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陶歆奇低头看了眼,那股邪火又烧了起来。他喘着气又去吻她,叼着唇瓣狠吸,嘬得陶歆果全身都在抖,
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私处被修长的手指来回地抠,抠得淫水直流,发出咕啾的水声,穴里痒得不行,只想叫他用
那粗热狰狞的器物抵上来,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脆弱敏感的阴蒂,才好将这股痒到甬道深处的渴望给止住。
她终于忍不住,哆哆嗦嗦地伸手握住了硬邦邦抵在她腿上的阴茎。她有些害羞,咬着唇把用花穴夹住性器
,破罐子破摔地扭着腰骑上去。
真爽,像烟花在耳边炸开,但所有的声音又消失在耳边,只有这个人的喘息,一声一声地,撩得神经发麻
。
他们没有真正地插进去,骑乘式太费劲,陶歆奇一边用性器干她,一边捏着她的后颈把她干成了跪趴式。
臀部高高翘起,腰贴着床,小穴因而在他面前完整地绽开,殷红娇嫩,一张一合地挤出水来。
他就像刚才在脑海里臆想的那样,手掐着她的屁股肉,将粗硬的肉棒抵住穴瓣,在她的穴口凶狠地肏干起
来。
陶歆果小声啜泣着,陶歆奇的龟头总会捅到那粒娇嫩的花核,动作又猛又狠,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可
电流又顺着花穴麻到全身,令她四肢发软,无力抵抗,只能被陶歆奇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被他干到淫水横流,
穴瓣被肉刃磨得生疼。
“歆奇……”她抽抽搭搭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软软的,“歆奇,歆奇,歆奇……”
陶歆奇头埋在她的耳侧,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进她的长发里,他吻着她汗湿的后颈,哑着声应道:“果果。
”
他似乎还说了句“我爱你”,但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到了高潮,谁也没留意到这句轻得像叹气的告白。
他们在床上做了一次,陶歆果高潮时喷湿了陶歆奇的外套。只好换了场地,她被压在落地窗上,屁股紧贴
着冰凉的窗玻璃,陶歆奇还在那吓她,“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外面的草丛里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瞧。”
他叹气,道:“真羡慕,我也想看姐姐的肉屁股压在玻璃上,被挤出印子的样子。”
陶歆果气得要哭,身上又软,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我不要……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