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被罚跪御书房前。 看着外面的大雨,宁海一头扎进雨里。 “你干什么?那么大的雨!”白胜雪在马车上喊着。 许是被大雨阻断了白胜雪的声音,宁海竟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雨里。 白胜雪出门没有易容,只能呆在马车上,不敢露脸!所以只能在马车里干着急! 等了许久,宁海才落汤鸡一样冲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滴水未沾的包裹。 白胜雪接过包裹,看着未动的宁海,疑惑喊道:“上来啊?” 宁海摇头:“我全身打湿了,就不上去了,把马车弄湿了,待会主子怎么坐!” 白胜雪气急:“马车湿了就湿了,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淋雨感冒了,你家主子就该心疼了!” 宁海勾起嘴角笑了笑,依旧摇头,他要陪着主子一起淋雨! 此刻已经跪了1个时辰了,苏尘墨已经冷的脸色发青,为了防止外人知道他的寒毒已经好了,他让君覃来给他下了点药,看起来的症状都跟寒毒一模一样。所以苏尘墨的脸色青白青白的,牙齿不停的打着颤。 很快御医出来了,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内阁首辅大臣鱼贯而入。
261 流言蜚语 很快御医出来了,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内阁首辅大臣鱼贯而入。 很快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苏尘墨已经撑不住了,全身颤抖着缩成了一团,看起来立马就要倒地了。 而一旁的南西不屑嗤笑一声,冲着殿内大声喊道:“你们家六王爷不行了,倒地了,还不来人!” 说着,南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戳,“咚”一声,苏尘墨倒地! 御书房里 袁总管听着外面的叫喊声,看了一眼气头上的皇帝,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陛下,六王爷身染寒疾,如此大雨,虽是初夏,但毕竟身子弱。刚刚南西世子爷说,六王爷晕倒了!” 皇帝冷哼一声:“身子弱。” 袁总管讪讪的笑着,又道:“也不知那白胜何许人也,竟让六王爷与世子爷如此看重!” 闻言,皇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袁总管,忽而笑了起来:“滑头——” 不过那笑也就一瞬间便消失了,皇帝又的脸上又恢复了灰败凋零的景色。 袁总管也不再说话,只是耐心的立于一旁。 片刻,皇帝开口了:“把那个逆子给朕扔出宫去,看着就心烦!” 袁总管愕然道:“陛下——” “嗯?” “是,陛下!” 说着,袁总管退了出去,于是倒地的六王爷连一口驱寒的姜汤都没,直接被人架着出了宫门。 一见自家主子这幅模样,宁海狂奔而上,背起苏尘墨便上了马车。 “怎么回事?”白胜雪皱眉问着。 宁海把苏尘墨放进马车,道:“回去再说,我刚刚拿来的包裹里有干净衣服,你帮主子换好,我去赶马车!” “什么……我……”来换! 虽然被打屁股以后,两人都是同床共榻躺了十几日,不过那也就是字面意思的同床共榻,完全没有更实际的进展。屁股好了,苏尘墨又把自己给赶回偏殿了。 “我衣服湿了,怎么换。快点,主子吃了那药,身体弱,你想让他感冒?”说完,宁海放下门帘,啪一声,赶起了马车。 于是白胜雪赶跑脑子里各种马赛克画面,手脚麻利的帮苏尘墨换好了衣服。 接着给他把了把脉,脉象虚弱无力。但无生命危险。白胜雪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了过去。 回到王府以后,苏尘墨幽幽转醒,一边喝着驱寒姜汤一边说着:“皇上被六王爷气的咳血病重,召见了内阁首辅大臣,可能是要立召书。宁海,让天机阁的人把这个消息添油加醋散布出去。” 宁海点头一口喝完剩余姜汤,退了出去。 宁海一走,书房便只有苏尘墨与白胜雪两人。 白胜雪一直紧紧盯着苏尘墨却并不说话,只是那眼神十分的不容人忽视。大有你不主动交代清楚,便要一直盯着你的意思。 苏尘墨认输:“做戏肯定要做全套,才能让对方信以为真!” 白胜雪浅浅抿了一口有些辛辣的姜汤,缓缓道:“还有呢?” 苏尘墨轻笑:“就是为了这个流言啊!” 白胜雪挑眉:“你怎知,皇帝会派人请首辅内阁?” 苏尘墨放下白玉碗,漱了漱口,擦起了嘴角,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本打算就着皇帝被六王爷气的吐血,然后在瞎编了一点的,没想到,这么巧,父皇请了首辅大臣。” 白胜雪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知道的事,司马家也知道。你怎知他们会信。” 苏尘墨轻笑着:“流言蜚语从不会是空穴来风,而且,说的人多了,他们自然也就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262流言蜚语2 苏尘墨轻笑着:“流言蜚语从不会是空穴来风,而且,说的人多了,他们自然也就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是想逼他们吗?” 苏尘墨赞许的看着白胜雪:“逼他们仓促间做出反应,势必会布置不周全。也会留下破绽!” 白胜雪了然点头,之前苏尘墨便破了对方在大辰国军队的各种布局,动了他们的许多安插在军营的人。后面又断了对方的财源,如今再以皇帝病重为饵,逼他们做出更为激烈的反击。这次,墨墨是想彻底打倒他们吧! “那你准备好了吗?” 苏尘墨看着白胜雪道:“没有万无一失的准备,没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就像我们没想到南西居然回去请求陛下赐婚一样。而且,陛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