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臣妾,不是臣妾害死的。” “朕如何相信你!” “陛下,臣妾只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容妃与太医有染,正在寝殿里行不轨之事。所以臣妾便带人前去捉拿!陛下,真不是臣妾诬陷她。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信是谁给你的?” “是,我的一个宫人在门口捡到的,后来那宫人还因此事,被我升为了一等宫女,叫秦莲。若陛下不信,可以去问她。” “朕怎知,你们不会联合一起欺瞒朕?” “陛下,陛下,臣妾自十四岁便喜欢你,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怎么骗你。怎会骗你!” 白胜雪觉得差不多了,便扯下面皮,看向苏尘墨:“墨墨,还问吗?” 苏尘墨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不敢看向他们的皇后,淡然道:“走吧!” 自从出了天牢,苏尘墨便一直淡淡的,淡淡的不开心,淡淡的不高兴。白胜雪则是想着法子的哄他开心。 “墨墨,你看我绣的香囊!”白胜雪献宝一般拿出一个荷包。 一旁的宁海看了一眼,轻蔑一笑:“这也叫香囊?”
289 一旁的宁海看了一眼,轻蔑一笑:“这也叫香囊?” 白胜雪恨了一眼宁海,转头看向苏尘墨:“墨墨,你说!” 苏尘墨看着两人无奈摇摇头,伸手接过香囊系在了腰带上。 白胜雪得意的笑看着宁海。 宁海一脸哼哼唧唧的转过头。 “墨墨,你取下来吧,我有自知之明,不好看!”只要看见宁海不高兴,白胜雪就高兴了,但她心知肚明自己绣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总不能见一个堂堂六王爷天天带着这么个玩意儿出门,丢人现眼。毕竟香囊自己绣的,丢的可是自己的人。 苏尘墨抓起香囊,浅浅笑着:“我觉得挺好!” 宁海瞪大眼看着苏尘墨:“主子,这哪儿好看了,还不如我绣的!” 这次却轮到白胜雪瞪眼睛了:“不是吧,宁海,你会绣香囊,你会女红?” 宁海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会女红怎么了,以前主子的衣服破了都是我给补的!” 白胜雪甘拜下风的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宁海:“不敢不敢,穷人的孩子谁都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白胜雪摸摸鼻子,看向苏尘墨:“墨墨,你还是取下来吧!等等我再去修炼修炼,绣个好的给你!” 苏尘墨把那个丑不拉几的香囊紧紧抓在手中,浅笑道:“这个就是最好的!” “那你放衣襟里吧!最好的只给你看!”说着白胜雪便上前去拿着香囊,一把拉开苏尘墨的衣襟。 “咳——”宁海尴尬的咳嗽一声,“不要脸!” 白胜雪皱眉:“宁海,你这个电灯泡比外面的阳光还要耀眼,你不觉得自己该回避吗?” 宁海脸皮那是贼厚:“主子又没让我回避!” 白胜雪转头看向苏尘墨。 苏尘墨轻笑起来:“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不能!” “不能!”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苏尘墨无奈扶额:“那怎么办,看起来像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当初就不该救这只狐狸。 “就是你的错!”虽然宁海是男人,也该保持距离啊!毕竟爱,不分男女! 苏尘墨好笑的看着两人:“我还是去看看二哥吧,你们继续!” “墨墨——” “主子——” 苏尘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远远丢下一句话。 “你们谁都别跟,玄彬跟着我。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好好相处了,我再带你们出门!” 苏尘墨果真去看太子苏尘逸去了。皇帝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所以大辰国的大事小事都由苏尘逸处理。 而对大王爷叛党一案的调查也到了尾声,涉事官员全部出斩,并株连九族。而大王爷苏尘庭则终身幽禁于罪昭寺,皇后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冷宫。 待这些事尘埃落地,一件大事很快便提上了日程。 那日解救京都的兵马乃是北蒙国的3万军队,北蒙国只有一个条件:大辰国七公主嫁给北蒙国的格泰大王子,而北蒙国的格雅公主则嫁给六王爷苏尘墨。 苏尘逸揉了揉眉心,连日来处理各种事物,让他休息不足。 他看着依旧安静坐着喝茶的苏尘墨,问道:“六弟!这件事怎么处理?”
290 他看着依旧安静坐着喝茶的苏尘墨,问道:“六弟!这件事怎么处理?” 苏尘墨看着手中的香囊,问道:“月儿怎么说?” 苏尘逸彻底放手中狼毫笔,绕过书案,坐到了苏尘墨对面,接过他递过去的茶,抿了一口,才说:“她……肯定是不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宁海那个小子。” 听到宁海,苏尘墨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 苏尘逸叹口气:“这事弄得我头痛,虽说北蒙是个附属小国,但若这次我们大辰不履行诺言,那便是背信弃义,日后怕是难再取信他国。” 苏尘墨点头,沉默了一会,抬头看向苏尘逸:“可以换成其他条件吗?国库还充盈吗?” 苏尘逸的脸色有丝难看,只见他摇了摇头说:“国库已经快见底了。边境多国举兵齐犯,铠甲,兵器,粮草,医药,到处需要银子,更别提受到影响的经贸。” 苏尘墨再次点头:“若是能说服北蒙国放弃条件,我可以私人出钱。不走国库。” 苏尘逸惊讶的抬头:“六弟,你!” 苏尘墨笑了一下:“金家冒死留下的密库应该够支撑!” 苏尘逸想来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