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跳下去了!” “其他人呢,就你一个?” 黑衣人抹了一把脸上血迹:“那两个是个硬茬,其他兄弟都死了!不过那两个硬茬也被我干了!” 其他黑衣人没说话,干他们这一行的就是这样,也许今天还活着一起喝酒,明天说不定就不在了。 “走吧!回去复命!”黑衣领头人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 一个月后,大山深处一个只有三两户人家的村落里。 “白家娘子回来啦!快进来歇会儿,外面日头毒着呢!”说话的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端着一碗水迎了出来。 一个粗布衣服,挽着麻花辫的女子,接过土碗,咕噜两口喝完了水,笑着说:“谢谢奶奶!” 此时才见,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胜雪。她的脸颊被太阳晒的通红,却愈发显得她脸色瓷白。 她一把拖过刚刚放在地上的背篓,问道:“奶奶,这些菜够不够?” “够了,够了,来休息会儿。”说着老太太把白胜雪拉到凉棚里坐下,刚刚坐下便看向篱笆外问道,“对了,你家相公呢?” 白胜雪嘻嘻笑了起来,纯粹而又幸福:“他等一会,把菜都浇完,就回来了。” 正说着,便见一个灰色粗麻衣男子挑着两桶水回来了。 而挑水的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苏尘墨。 见苏尘墨回来了,白胜雪立马跳起来,给他盛了一碗凉水搁在一边,还掏出了怀里的手绢。 待苏尘墨把水倒进水缸,走了过来,白胜雪便迫不及待的把他拉进了凉棚里,拿着手绢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水,那动作那么的熟练自然,就像普通夫妻那样。接着便把凉水端了起来喂到了他的嘴边。 苏尘墨一手扶着白胜雪的手,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 老太太就坐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年轻人就是好!” 说起来,那日他们从悬崖摔下来,被重重参天古木阻拦了一下,降了降下坠的速度。以至于他们没有被砸个稀巴烂。但也免不了去阎王殿走了一遭。他们在深山老林躺了几天,才转醒。
298 说起来,那日他们从悬崖摔下来,被重重参天古木阻拦了一下,降了降下坠的速度。以至于他们没有被砸个稀巴烂。但也免不了去阎王殿走了一遭。他们在深山老林躺了几天,才转醒。 最后两人搀扶着走了许久才看见住户,也就是这个深山里的村落。村落里就三户人家。 他们化身一队年轻夫妻,路遇劫匪,一起掉下山崖,被眼前这个李奶奶好心收留。为了报答她家,平日里,白胜雪会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比如:洗衣,摘菜,打扫屋子。而苏尘墨则帮着:浇菜地,挑水,劈柴。 应着苏乃是国姓,所以苏尘墨改名叫白尘墨,跟着白胜雪姓。为了这事,白胜雪高兴了许久。 话说两人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但两人却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乐在其中。 下午午睡后,日头小了许多,太阳西斜,天边挂着一大片火红的云朵。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了蜿蜒曲折的田埂上。看见不知名的小野花,苏尘墨便顺手摘下,送给白胜雪,一路走来,她的手中已捧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 “墨墨,好想留在这里不走了!” “喜欢我们便住下吧!” “好啊,等你把要做的事做完,我们便回来吧!” 夕阳的余晖给云朵披上了金红色的纱衣,染红了白胜雪的脸,苏尘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刹那间仿佛有种时光静好的感觉,一眼便是万年。 苏尘墨感觉自己何其有幸,居然在有生之年能遇到这样闪着金光的女子,她就是他心里的仙女。 “娘子,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 两个人的身影被太阳的余晖拉的很长,最终交汇重叠在一起融为一个整体,再也不分离。 宁静平和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一个半月后的某一日,黄叔带着一队人马突然出现了。 白胜雪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仿佛这段时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是一个梦。现在这个梦醒了,白胜雪掀开窗帘看向身后越来越遥远的村落,心中的失落越来越大。 一只温润的手掌挡住了白胜雪的眼,顺势把她拉进了怀抱。苏尘墨一边蹭着她的脸颊,一边耳语:“娘子放心,完事以后便回来!” 白胜雪笑了起来:“没事,只是很舍不得!我喜欢这种宁静平和的生活,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除了天地,便是彼此!” “为夫也喜欢!” 白胜雪拉开一点距离,斜眼看着苏尘墨:“我说王爷,我们已经离开村子了,再说我们可还没拜堂成亲,你老占我便宜不好吧!” 哼,谁是你娘子!还为夫! 苏尘墨淡淡的笑着,把白胜雪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缩成了负,苏尘墨不停的蹭着白胜雪的脸颊耳朵。 白胜雪的体温直线升高,口干舌燥的开口:“我说王爷,再蹭就要起火了。” 苏尘墨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白胜雪细长的脖颈处。 “哎哟……我,真是要人命!”白胜雪红着脸推着身后的人。
299 “哎哟……我,真是要人命!”白胜雪红着脸推着身后的人。 “娘子,我占了你便宜,你要不要找补回来?” “嗯?”找补?是自己想象中的找补吗? “要不要?” “要!” 下一刻,苏尘墨笑了起来,一手托着白胜雪的后脑勺,欺了过去…… 时隔一个半月,京都传言已经死于非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