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人(女尊 NP) 作者:yuwangwen
一样。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这小霸王是真心爱我的!我脑子里犹豫着,可身体丝毫不犹豫,手早已抚上了他的脸庞。算了,一年多都绷紧的弦此刻就让它松一松吧。
“锦儿……锦儿……”我轻声的喊着。
魏如锦的睫毛颤了几下,便幽幽的睁开双眼,此刻的桃花眼肿的跟核桃似的。一对上我的脸,眼里闪过一抹惊喜,随即又黯淡下来,喃喃道:“又是在做梦。那个良心被狗吃的施玉翎才不会来看我呢。”说着说着,大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却听得我一痛,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声音说道:“锦儿,是我啊。不是在做梦哦,真的是我来看你了呀!”
魏如锦的双眼倏的睁大,泪水蓄在眼眶忘了要落下来,就这么怔怔的望着我。好像真的确定了是我,他突然坐起,一边抡起拳头便往我身上招呼,一边哭喊着:“你还来做什么?你给我走!我不要见到你!我死也不要你可怜我!”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使力,总之那拳头打在我身上跟雨点落在身上似的,这根本不是在打我,到像是调情的成分比较多一些。我随即抱住他,他的手在我怀里挣扎着,我把他圈进怀里,一下一下扶着他的背:“乖,不哭了。不哭了,乖!”
“你走!不要你可怜!你走!” 魏如锦开始还囔囔着什么你走你走的,可是没几下就转成了呜咽,最后趴在我肩上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而我对于他的表现有点想笑,刚才还大哭,现在就不哭了,根本就是个孩子。我想把他拉起,看看他的脖子,他还不让我拉,围着我的腰,扭了扭身子,发出不满的“嗯嗯”声。我彻底无语了。
直到他哭累了,抱爽快了。他才想到什么似的从我怀里钻出。我看着他哭得红咚咚的鼻子,忍不住轻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不哭了!”
他娇羞的红了脸,垂了头。
我却清晰的看到脖子上的印痕,心里一抽,伸手抚上:“还疼不疼?怎么这么傻!”
魏如锦这才抬头,委屈的大眼狠狠的盯着我,眼眶里立即又饱含泪水,小嘴一歪,作势就要哭起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对男人的眼泪最没辙。急忙捧住他的小脸,微微抬起,说道:“不准再哭了,眼睛都哭不漂亮了。”
魏如锦吸吸鼻子,眨巴眨巴眼睛,任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却无限委屈的说:“你不要我了!”
我想是一个女人听了这句话都会动容,一个男子为了得到你的爱而自杀,虽然手段极端了点,但不感动那说明你良心长歪了。而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只是环境让自己的良心黑了点,听到这句话,也彻底投降了。
“小傻瓜,我又没说不要你。只是说不能让你先过门而已。你为了我,能不能等?”
魏如锦摇了摇头。
我愣住了。
“我也要跟哥哥们一样,先进门,再成亲。”
我听了,沉默了三秒。
于是,那天,我冲昏了脑袋,竟然陪着魏如锦一起等魏贤下朝。然后魏贤看到我,立即要去拿红缨枪灭了我。只有魏如锦一个人拦着,我想其他人是希望我被魏贤灭了的。我“扑通”一声跪下了,我连金国女帝,赵珩都没跪过啊,我竟然向魏贤跪下了。当时,魏贤呆了。我也呆了。我更呆的是接下去讲的话:“岳母大人,请你把锦儿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他的。”
魏贤回过神,问道:“你愿意娶了现在?”
我摇摇头,“等人齐了一块儿娶!”
魏贤听了随即去取红缨枪。
魏如锦却突地跪下,抱住魏贤的腿,声泪俱下:“娘亲,我今生非玉翎不嫁。孩儿愿意先进门,到时与其他哥哥一起行成亲之礼。娘亲,你就成全我们吧!”
魏如锦这句话说得旁边的奴仆们都别过脸去偷偷流泪,连我都快哭了,差点就改口说,我们即刻成亲。只见魏贤怔住了,呆呆的望着已成泪人儿的魏如锦,眼含泪花,隔了许久,她淡淡的说:“唉,随你们吧!随你们吧!”那声音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哪还有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军气概。
魏如锦却哭得更厉害了,一下子扑到魏贤身上嚎啕大哭,但我知道这哭声里含着喜悦,含着感激,含着歉意,含着对辛苦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无限的爱。那场面让我终于落下一滴泪。
但是,回到自己的府中我便开始犹豫,继而后悔,我今天所作的事情是幻觉幻觉。那小霸王再怎么爱我,但性子歹毒还是不容置疑的。要是以后他嫉妒吃醋,就想到歹毒的法子害其他人怎么办?苏吟逸到还好,懂医术会武功,可是其他几个呢,尤其是弦眚,现在脆弱的跟棵青菜似的,魏如锦若见我对其他人好了,万一他也下药毒害怎么办?这可是防不胜防啊!我在那边急得团团转,苏吟逸进来,问我什么事。我说我后悔答应让魏如锦进门的事了,顺带把原因说了一遍。
苏吟逸听完抬眼特鄙视了看了我一眼,不说话走了。后来,整整三天没和我说话,更别说让我同床共枕了。于是,我深刻的反省,反了很久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放弃,面对魏如锦的进门。
年底,选了个黄道吉日,没有三媒六聘,没有礼队,没有鞭炮,没有唢呐,没有媒婆,没有筵席,一顶红轿,一件红衣,魏如锦就这么安静的进门了。堂堂将军府的小主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进了我的施府。连我都觉得汗颜,魏贤会作何感想!
魏如锦被安排在远离主屋的清雅苑。主屋这边的弦眚刚寻回来不久,还没从他又疯又瞎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我哪有心情和人洞房啊!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才刚过十四岁啊,我都快二十四岁了,整整差了十岁,十岁啊,要我一个二十四岁的人去跟一个十四岁的毛都还没长齐的人洞房,ake love?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呀!这么小一个小人儿,作我弟弟我都嫌他小,怎么可能想要洞房,我又没有恋童癖!
所以,当我走进那贴着大红喜字,燃着大红蜡烛的房间时,我是恨不得马上就出来啊!难道今晚终于要向一个孩子伸出魔手!我不忍心啊!说不定他现在对我只是一时冲动的感情呢,说不定过了几年他懂事了才发现他现在的不是爱情,那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我看着坐在床沿,只是一身红衣,连红盖头也没有的魏如锦,他低着头,双颊比红衣更艳。而我,心里很矛盾。
就在这时,我听到慌乱的脚步声,随即,门口出现一个人声:“大……大人……弦……弦公子的病又化作了!”
是我下令的,弦眚若发病,不管我在哪,在做什么都要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否则,杀无赦。所以,才会有人敢在洞房这头上向我报告这事。而我,是第一次感觉到弦眚的病发作的及时,我好像有了逃跑的理由,连忙对如锦说:“锦儿,对不起。今晚不能陪你了。”说完,就随着那人回了主屋。
洞房之夜就这么过了。但有一句俗话说得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我是尽量避着魏如锦,我说,每人房间里一晚,苏吟逸一晚,弦眚一晚,璃珞虽然去世了,但他永远是我的夫郎,我也有给他准备的房间,也有一晚,红蕖和蓝烟虽有准备厢房,但没有找到就不计算在内。这样计算,要三晚轮一次。第一次洞房之夜有弦眚的事,我安然逃了。第二次我借口有公务,逃了。第三次我说要住宫里,没回来,也逃了。第四次第五次也都被我给什么理由搪塞掉了。魏如锦终于爆发了,实行了紧迫盯人的方式。只要我出现在府里,他就跟在我身后,有时我在处理公务,他安静的坐老远玩自己的,不打扰我。有时我在璃珞的房里,他就不出现。有时我在弦眚的房里,他偶尔会在弦眚陪着枕头的时候出现,陪着弦眚说话。有时,不,每次我一和苏吟逸在一起,他都会出现。我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爱人表达爱意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有时忍不住亲了下苏吟逸,回头就看到魏如锦委屈的瞪着大大的桃花眼。一次两次,我可以不在意,三次四次,我可以忽略,五次六次七次八次真的让我快抓狂了,尤其是有一次一个下午,我和苏吟逸激|情燃烧,在书房就开始脱衣服,突然觉得有一股灼热的视线,我和苏吟逸同时抬头,看到了角落里魏如锦哀怨妒恨的眼,苏吟逸再怎么一个没有教条观念的人也毫不犹豫的一把把我推开了。
而我,彻底的怒了。
终于,在那月黑风高的一个夜晚,白天受了赵珩的气,也不知她哪里来的消息,凉凉的说了一句,听说你还没和魏如锦圆房啊!于是就接受了魏贤一个下午“无限深情”的注视。我风风火火来到清雅苑,一脚踹开魏如锦房间的大门,无比森冷的叫道:“锦儿——”
却见房里没人。一转身,看到魏如锦站在身后,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拿着一条红色的长绳,睁着大大的桃花眼,惊恐的望着我。
我嘴角一勾,随即把他拉过来,兔子掉到地上,好似知道什么的慌忙蹦开。我用脚踢上门,对魏如锦说道:“今晚我们圆房!”
psss也猜错了。大家都猜不出来,我好有成就感哦!哦呵呵呵呵~
第七章
当然,那晚我们没有真正的洞房,我看到他手里的红绳,脑子里浮现一个邪恶的念头。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折腾他,给自己出出气呢。
漂亮的花朵令人喜爱,却也让人产生想要蹂躏践踏的欲望。
我一把扛起魏如锦,就朝锦床走去。
“啊——”魏如锦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抱住我的脖子。
我把他扔在床上,肯定是当时的眼神很恐怖,一向看到我如老鼠掉进米缸的他竟瑟缩着往床里移。
“怕什么!”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拖出来,“锦儿你不是一直想着与我圆房吗?今日我就实现你的愿望。”
我不顾魏如锦的害怕闪躲,三两下扒光了他的衣服,他就像只脱了皮的兔子,可怜又可爱,苹果脸通红,急忙抓过被子盖住身子,大大的桃花眼一眨一眨无辜的看着我。我看着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脑子里的某根神经瞬间短路了。我一把揭开那被子,他虽挣扎,可是他的力气哪能跟我比,被子随即被我挥开,眼前是□的白生生的肉兔子。只有腰腹上的殷红的花徵格外醒目。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急不可耐的色魔,而且是个老色魔。
拽住魏如锦的双手反钳到他头顶,他随即合拢双腿,想要遮住羞人的地方。可是他那地方压根没有毛,真的被我猜中了。于是,那粉嫩嫩的□就□裸的暴露在眼前。我只觉得脑袋一嗡,邪恶的思想顿时化为行动。我拿过他刚才拿的红绳,想象着bl漫画里那些捆绑法,也把魏如锦捆了起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于是,他胸前的两颗粉色的茱萸则更加突出,刺眼,绳子穿过他的股间,紧紧勒住他小小的□,而他的□竟因为刚才的捆绑呈现半抬头状态。
“呜……玉翎……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魏如锦的求饶声听在我耳里却像是催|情,刺激着我更加的邪恶的细胞。
我全身衣服整整齐齐,而魏如锦却□。
他双脚跪坐在锦床上,我撑住他的两臂,那大大的桃花眼半含水光,那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不要……不要……”那嘴里吐着一团团热气,直呵得我失去理智。本想捉弄他的,但看着这张果冻般的小嘴,我彻底失控了,张口就攫住他诱人的小嘴,我承认,我其实想染指他的小嘴好久了,可是我不敢,我怕我一旦染指后便再也戒不掉。果然,一沾上他的小嘴我就不想放开了,那种滋味根本无法形容,只有亲自尝过才知道那种美好。
“嗯……呜……嗯……”
魏如锦发出粘粘呜呜的声音,身子也失去了重力,全靠我撑住。
在他嘴里扫荡了好久,终于满足了我才放开,沿着他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到他胸前的两颗粉嫩,一口卷进嘴里,“啊……啊……啊……”那粉嫩本是扁扁的软软的,一到嘴里就随即变的挺挺的硬硬的,我吸吸吮吮又啃啃咬咬,玩得不亦乐乎,玩完一边换另一边。魏如锦却只是张着小嘴“哈哧哈哧”的喘着气,身体如电击般止不住的抖着。
直到那两颗突起被我吸吮的又红又肿,上面还范着一层晶莹。我才满意的松口,转战到下面,舌头滑过他细腻光滑的皮肤,所到之处均留下了红红的草莓印。魏如锦却早已呈现迷茫状态,只知喘着气。我在他腰际的嫩肉上一舔,他一个轻颤,“嗯……”我稍稍用力一咬,他便一个扑腾,“啊……”又一舔,他又轻颤,又一咬,他又扑腾,“嗯嗯……啊……啊……”,我看到他如此敏感又直白的反应,觉得非常有趣,心想若是碰他下面会怎样。却看到他那已经坚硬的玉柱正泌出蜜汁,在烛火下亮晶晶的。
我把横他放到自己腿上,免得他的硌到自己,张口含住那坚硬后也不算小的玉柱,上下吞吐,又伸舌在和尚脑袋上添了几下。却见他连呻吟声都没了,只会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伸手继续逗弄他的小红豆,嘴上也未停,间歇用牙齿轻轻摩擦,只觉得他的玉根在我嘴里又涨大了几分,我便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啊——”只听到魏如锦一个响亮的惊喘,口里便感到一股浊热,却见魏如锦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我还没玩够呢,那小家伙竟然就这么给我昏了。
我含着那一口白浊,不知吐在哪里是好,半天找不到东西吐,索性一口吞了下去,咂吧咂吧嘴,嗯,没什么味道,有点像没有酸味的酸奶,想到是没有营养的蛋白质,白咽了。(ps话说某妖我还没吃过这东西,不知什么味儿,想想挺恶心的。这不,是嘛,随便我写。呵呵,弱弱的问句,有吃过的亲吗?其实,我知道就算有也不会告诉我,唉,画圈圈去鸟~)
解了魏如锦的绳子,顺便帮他清理下身子,看到身上的青青紫紫,夹杂着一条条绳印,虽是惨不忍睹,却仍激起我心中那不为人知的邪恶的一面!我急忙帮他掖好被子,乘他没醒来之前溜之大吉。我怕我再不走,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打开门,却见到一脸爆红垂首的男子,正是魏如锦的贴身侍童。这小p孩不会一直都站在这吧。他怎么跟他主子一样傻啊,也不会去别的地方晃一圈啊,这,这,这他都听到了,也就是知道我们刚才在干什么了!以后见面多尴尬啊!我急忙撇了脸闪过,走了两步,又退回去,“咳!那个……你给他……嗯……明天……那个……你知道的吧!那就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来想说什么给他上点药,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兽行,我无法相信那是自己弄得。所以也没管侍童听没听懂,以竞走的速度冲回了主屋,关上门,然后舒了口气。
隔天,我当然是避着魏如锦走咯,有多远避多远。可是压根就没见到他的影子。后来踯躅了好久,问院子里的下人,下人回答说:“魏公子的侍童说魏公子昨日受了风寒,今日起不来,正躺在屋里呢。”
我一听,自责的要死,果然是自己太兽行了,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这么做。那天晚上,我睡不着,最后终于在半夜跟做贼似的偷偷跑去偷看了,发现他没事才放心回来。在回到房间之间,突然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要去就去看好了,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然后,是一记响亮的关门声。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心里想着,从今以后绝对不能再碰他了。
魏如锦休息了两日,又开始出现在我眼前了。虽然,不似以前那般紧迫盯人了,却也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眼前。开始是含羞带怯的看着我,然后是委屈的瞅着我,最后是怨恨的盯着我。我忽视,我使劲的忽视,在我极力的忽视了半个月之后,我终于被他那哀怨悱恻的眼神给盯的爆发了,再次于月黑风高的夜晚,把他给捆了。还来了点更刺激的,结果在我快要忍不住真人版的时候,他又很合时机的给我晕了。
于是,我又悻悻的跑回来了。我想他要是一醒我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阵法了他。我再次警告自己,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再接近他了。而我发现他总有一股魔力,让人尝过一遍以后想尝第二遍,尝了第二遍想尝第三遍,永远的尝不够似的。我现在也理解为何那么多人喜欢玩□了,那真叫一个字,爽!那种愈是爱愈想要蹂躏的欲望,我彻底在魏如锦得到启发,而且欲罢不能啊。
于是,便一直上演着我躲,魏如锦锲而不舍的追在我身后,我实在被他追得受不了了,再把他绑起来使劲的蹂躏一番,而且蹂躏的越来越凶,直到有一次他半个多月都下不了床。是苏吟逸帮他看的病,苏吟逸回到房间,质问我:你想把他玩死对不对!
我才惊醒自己所作的一切是不正常的。这不是在调节情趣,这是在真正的蹂躏。我是知道魏如锦小时候因为被人下过药,差点死去,所以身子本来就孱弱,可是他竟然一声不吭的让我玩,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态来对待我这样对他的。我只是深深的自责。于是,我这次真的下了决心决再也不那样对他了。那半个多月后魏如锦身子好了,又来追着我跑,一副哀怨的神情,这次我却丝毫没有了以前的兴趣。而魏如锦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竟然不再追在我身后了。几乎都躲在自己的清雅苑不怎么出来。而我少了他的追逐,竟感到有些冷清。那一双哀怨的眼神……
而这一避就避到现在。
我刚走出几步远,就闻到一声“啊——”
我随即折回来,刚好看到魏如锦走下亭子的台阶,却被自己的裙裾绊倒脚,他身子随即向前扑去。我急忙飞扑上去,接住他向前扑倒的身子。他是被我接住了,可他怀里的兔子却继续朝前飞去,“扑通”一声掉进亭子前面的水塘里。
“啊——小灰——” 魏如锦见状也顾不得什么,急忙想要跳下去。我拦住他,自己“扑通”一声跳下去。这四月天的,天气还是凉的,接触到塘水还是禁不住一阵哆嗦。那肥兔一碰水,扑腾了两下便沉了下去。我一头扎进水里,水立即“咕噜咕噜”灌进耳朵里。塘水比较浑浊,找了许久才找到那兔子,在我潜出水面的时候只听到又一声“扑通”,声音过后,从水里钻出一个头,是我的暗士之一,她立即过来帮我上岸。而另一个暗士也出来了,焦急的望着这边,见另一人帮我游过来,她先接了我手上的兔子,再拉我上来。我告诫过这两人,若一般情况就不必出现,想必刚才她们也是着急了,我便挥挥手,她们就退下了。
魏如锦对于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黑衣人感到迷惑,但随即注意力又放在他的宝贝小灰上。
而府里的人听到声响也都赶过来了。
有人过来想帮魏如锦治疗小灰,魏如锦却担心的不舍得给,直到我说了句,“她们是要帮你救小灰。” 魏如锦才依依不舍的让人抱着小灰急救去了。
我打了个喷嚏,路管家便急忙催我回去先换衣服。我看看魏如锦胸前的衣襟也湿了一大片,就对他说道:“你也快回去换件衣服吧!”
魏如锦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在路管家的拥促下急忙回去主屋,换好了衣服,出了屏风却看到站在厅中央的魏如锦。再看看他胸前仍旧湿了的衣襟,他怎么没去换衣服。我刚想质问,他到先开口了:“为什么救小灰?”
“你不是最宝贝它嘛!”
“你在乎我最宝贝什么吗?”
“……”
“你在乎吗?你为什么不敢说啊!”
“……”
魏如锦一把冲过来,拽着我胸前的衣襟,说道:“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啊!你说啊!”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把抱住他,“我在乎!我在乎!”我豁出去了,管他什么蛇蝎心肠,我就喜欢怎么了!我就喜欢!
“你骗我!你对别人都那么好,就对我那么坏!欺负我!” 魏如锦趴在我怀里,呜咽着道。
我叹口气,说道:“我没骗你。我不敢对你好,我怕我一对你就会上瘾,会无法自拔!”
魏如锦从我怀里抬头,看着我,倏的张大嘴巴,“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你……你总算说出来了啊——我……其实一直觉得好寂寞啊!因为你一直都不理我,可是……即使如此……” 魏如锦突然紧紧的抱住我的腰,粉拳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捶着我的背,“我现在还是好喜欢你啊!讨厌!讨厌!我最喜欢你了!讨厌!”哭了一会儿,他从我怀里抬起头,睁着大大的桃花眼,眼眶里仍蓄着晶莹的泪水,吸吸鼻子,说道:“以后……你再也不可以不理我哦,不然的话……”
我低头,堵住了那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果冻般的小嘴,剩下的话被我吞没在嘴里。
隔了很久,我轻轻附在他耳边低语。
魏如锦那大大的桃花眼睁的老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小嘴一扁,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坠,“……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我微笑。
“锦儿,我喜欢你!”
魏如锦用力的投进我的怀抱。我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看来我还是最喜欢他的笑容。我希望每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你都能用我最喜欢的笑容,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来迎接我,好吗?
第八章
月影教,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邪教。
教主冷月,喜杀人,善巫术,听人说她还非常喜欢喝婴孩的血,尤其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婴孩。
巫术,也称降头术,有灵降、蛊降、混合降三种。
所谓灵降,也就是精神术,降头师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令受害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为高强的一群;但,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蛊降,也称为蛊术。降头师多于五月初五之日制之,利用蛇、蜈蚣、蝎子、蜘蛛及蟾蜍之类的毒物,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再透过食物、饮水或直接附著在人的身上,是以能致人于病、死,来达到下降的目的。这类降头的潜伏期不定,快则数分钟,慢则数年,全凭下降者企图而定。中降者,身体会产生异变,若不能及时解降,则死状凄惨。下降的降头师,毋需有多高的功力,便可使用这类的降头,所以也最容易被破。
而混合降则是蛊降及灵降两者混合使用,施降的降头师功力中等,以蛊降为主,辅以符咒之术,双管齐下,减低被破的可能性,并可藉此加强蛊降的威力。
听说,在这里,能破蛊降的术士,多如牛毛;能破混合降的法师,在二、三十位之数;至于能一口气破灵降的术士,恐怕数数手指头,就可以数完了。
我看完暗士传来的关于月影教及降头术的手卷,放到烛台上,那纸卷一触火,那火星子便飞速上蹿,没几下就变成一片灰烬。
那月影教到是极聪明,追查了一年多,总算找到老巢了,竟然就在玉灵山下。玉灵山庄位于玉灵山的西北方向。而月影教则刚好在山庄的另一边,面朝东南方向。想来谁会知道威震江湖的邪教与带着某种神圣庄严的百年名庄只隔了一坐山呢。想来便觉好笑,还让我煞费苦心的寻找了一年多。更可恨的是,当暗士们终于找到月影教的老巢时,只是一座空落落的地宫,凄凉阴冷,没有一丝人气。而在冷月的练功房内,找到了一堆婴孩的头骨,而这些婴孩大多不满周岁。
月影教就这么从江湖上绝迹了。
带着那个我恨入骨髓的人,再一次消失在世上。
一想到那个背叛我,又害死了我心爱的璃珞的男子,我就止不住的恨意,一把火烧了月影教,让它长眠地下。
可事情往往很可笑,我在那边寻蒋红,不,应该是昊月,正寻的焦头烂额,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昨日,我正下朝回来。
刚进门就被路管家拦住了。她神秘兮兮的带我到一处无人的空房前,说道:“主子,蒋青回来了。”
我一惊,她没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想到那个和她同姓之人,心里便一股怒气。再想想路管家把我带到此处,我抬眉,问道:“她在这里!”
随即,那空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口闪现一个绛色身影。(曾经有位亲给我指出,玄色是黑色,我一直以为是红色的说。查了下,玄是指赤黑色,黑中带红,泛指黑色。不知那位亲还在不,一直忘了说,多谢指正。)那绛色身影立即来到我跟前,跪下道:“蒋青见过少庄主,来向少庄主请罪!”
望着跪在跟前,低着头的蒋青,我久久未说话。
“那蒋青可知犯了何罪?”
只见地上的人身子微微一颤,道:“属下未查蒋……红的真实身份,害得少庄主……一切都是属下的失职,属下愿受少庄主的责罚。”
“其实,受害的反而是你,失了爱弟多年,应是伤痛至极吧。”
“……谢少庄主体谅。”
“不过,你不是应该对那个昊月恨之入骨吗?”
“属下……属下知道少庄主正在查寻蒋……红的下落。属下不敢只顾私恨,所以把蒋红给带来了,全凭少庄主做主。”
“哦!”我心中一喜。转向蒋青出来的空屋,“他在里面吧。”
“是的。”
我觉得自己有些激动,寻了这么久,想不到他到自动送上门来,一步一步尽量沉着的迈上台阶,踏入房间。
“这房间久未住人,却也打扫的这般干干净净,可多亏有路管家在,才能教导出这么勤快的仆人啊!”我淡淡道。
却见路管家微微一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路管家很热吗!才四月天啊!”我嘴角勾起,讽刺道。
路管家随即与蒋青一道跪下,“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我望见角落里一具身子直直躺在地上,面色苍白似纸,双目紧闭。我抬脚使劲一踢,却见其一个闷哼,却未睁眼。我一挥手,空房内随即闪出两个身影,恭敬的立在我身侧。
“抬到地室去。”那两人像是木偶般机械的执行我的任务,随即又消失在房间内。
“少庄主……”
我一个转身,抬脚狠狠的踹上蒋青的胸,蒋青一个踉跄,身子后摔到地上,却随即起身,跪在原处,一动不动。
却听路管家不住的磕头,“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我冷笑一声,怒道:“主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啊?我在那边黑天黑地的招人,你到好,把人藏到我府上来了。怎么不继续藏啊?怕被我找到是不!”
路管家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磕头,额头敲得地面咚咚响,随即额上便出了血,滑过她褶皱的脸,嘴上喃喃念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饶!我怎么不饶!你不就是吃准我定会饶你才敢这么做的吗!我又岂能不饶!”我眯着眼说道。
“到是属下拜托路管家的。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少庄主放过路管家,属下愿受少庄主任何惩罚。”
“呵!属下?你还自认是我属下吗?我都生还两年了,你现在才跑出来说是我的属下。你这两年又去做谁的属下了呀!”
“属下一直只忠心于少庄主,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属下这两年一直在追查蒋红与月影教的下落。寻到了蒋红,便擒来向少庄主请罪!”
“怎么?发现他不是你的亲弟弟了。”
“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属下便开始追查他,也得知了弟弟他在少年时便被月影教掳走,教主把蒋……昊月易容成蒋红潜伏在少庄主身边。”
“但是,他骗了你这么多年,你不恨他吗?”
“属下恨。但属下知道少庄主更恨。所以擒来献与少庄主。”
“你恨?我到觉得你庆幸啊!庆幸杀你弟弟的人不是昊月,是月影教的教主。你知道我在找他,你也知道月影教的教主在找他,但是你不是把他好好的藏了两年吗?怎么不继续藏了啊?”
蒋青倏的抬头,看我的眼里闪过诧异。随即低下头,不语。
“你在猜我怎么都知道对吧!你在猜为什么现在的施玉翎跟以前的差这么多对吧!”我噙着冷笑,看着地上的两人。“既然,蒋青你回来了,就留下吧。看我如何对待背叛我的人。不过,责罚还是要的,蒋青杖罚一百,念路管家你年老,杖罚五十。然后去柴房面壁思过,三日不得进食。”
“谢主子(少庄主)。” 路管家与蒋青一同答道。
我抬步,走到外面,四月的阳光已开始炙热,照得人睁不开眼。我抬手遮了遮光线,嘴角弯起,背着手朝书房而去。一路走过,惊飞了枝头的几只小鸟。
将身子斜靠进太师椅里,以手支着下巴,望着眼前双手被绑住挂在半空的人,我懒懒的对着旁边的暗士道:“为何还没醒呀?”
“回主人,迷|药未过。”响起暗士没有情绪的平缓的声音。
“弄点什么让他醒吧!”
“是!”
随即,一人提起一桶冷水,“啪”的一声,尽数泼到了那被吊着的人身上。顿时,那人纯黑的衣衫湿了个透,粘在身上,那人的身形便赤生生的显露无遗。那粘湿的发贴在脸上,脖子上,配上那长期不见光的惨白的脸蛋,到生出几分妖娆。想不到那张平淡无奇的面皮下是这么一张俊美无铸的容颜,当时没有发现还真是遗憾啊!
只见那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缓缓睁开,眨了眨,倏的睁大眼睛,那双眸里还是一如往昔那般深邃,在看清了眼前的我时,眼里卷起千层波澜,深的望不见底。随即又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恢复平静,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一片死寂,他慢慢的垂下了双睑。
我慢悠悠的从椅子里站起身子,慢悠悠的踱到他面前,慢悠悠的抬起他的下巴,迫得他不得不面对着我,我扯起嘴角,说道:“昊月,还记得我吗?”
昊月的身子一怔,视线对上我,眼神遥远的根本不似在看我。
我倏的捏紧他的下巴,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指甲掐进他下巴的肉里,顿时划出一道指甲印,殷红的血丝沾上我的指甲。我嫌恶的把那血擦到他的衣服上,附在他耳边,慢悠悠的吐着热气道:“昊月,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昊月闻言身子倏的僵直,但耳朵却染上一层红晕,我轻声笑出,既而大笑,用力的笑,笑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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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雷的亲请跳过。最近看bl漫画看晕了,对□感兴趣啊!表拍我~
第九章
“主人,花降楼的管事公公带到。”
花降楼,虎丘(赵都)第一勾栏院,世人只知花降楼的幕后老板神秘,势力雄厚,连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知这幕后老板就是我,若他们知道的话又要骂我“妖女”了。唉,还是低调的好。
“嗯,带进来吧。”我摸着自己的指甲,淡淡的道。
随即,从暗道里走下来一个熏了很多香的中年男子,眼角上吊,尖鼻尖下巴,光看外貌就知道是个尖酸的人。这就是花降楼里有名的管事公公,那些不听话的小倌到了他手里,真比到了阎罗王手里还恐怖。此时,那公公眼睛蒙着黑布,被暗士带到地室,慌慌张张的。
我挥了下手,暗士随即把他的黑布解了。他打量了下四周,看到我,小眼里一转,立马恬着笑脸迎了上来,盈盈拜倒,“奴家见过楼主大人。”
他到机灵,如此懂得世故。
我随意的挥挥手,“知道叫你来干吗的吧?”
“奴家知道。这男子啊,只要到了我的手里,包管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那公公见我眯起眼睛,随即噤了声。
“喏!”我对昊月抬抬下巴。
公公随即转身看到被吊着的昊月,此时他浑身血淋淋,鲜血染红了黑色衣衫,身上一道道鞭痕,衣衫上有些地方还破了。哪怕是勾栏院的管事公公也很少见到这般血淋淋的场面,不由的怔住了。却随即回过神来,靠近我身边,献媚的说道:“楼主大人要奴家怎么做?”
他身上的熏香实在是香的刺鼻,我微皱眉头,为不可查的向后靠了靠。那公公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退开两步,半跪着身子看着我。果然是在风月场上混的,想必当年也是个有的名堂的角儿,精明的很。我最喜欢跟聪明的人说话了。
“把你们楼主的那些手段都用上吧。做得好,我自然有赏。”
那公公一听有赏,眼里立即亮了起来,笑容也大了。“那奴家就开始了。”他福了福身子,软软的起来。走到昊月身边,看了他一眼,低低道:“真是俊的不得了,比起我们楼里的头牌也毫不逊色。啧啧啧……”
我皱眉,哪那么多废话。“开始吧。”我低低道。
公公的身子一怔,随即福身道“是”,伸手,看了看旁边的暗士,便又为难道:“能不能请旁边的大人帮忙给这位……公子脱去上衣,奴……奴家够不到。”说着,额上竟还冒出细密的汗珠。
昊月闻言,那被我鞭打时丝毫没有波澜的眼里此刻有了些闪动。
我看了他一眼,对身旁的暗士摆摆手指头,那右手边的暗士随即上前,伸手便开始剥昊月的上衣。不知昊月是因为衣衫摩擦到伤口还是怎的,身子竟开始微微颤抖,被缚住的嘴里发出几声呜咽。
暗士很快就脱下了昊月那破烂的黑衣,随即,昊月雪白的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他身上,交错了无数的伤口,剑伤刀伤,暗器的伤口密布,还有新添上去的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伤口已经结疤,有些正在冒着血丝。细瘦的腰,曲线优美的背,胸前的两颗珊瑚珠要比鲜血淡了许多,却要比鲜血刺眼许多。暗士的手有些迟疑的碰到昊月的腰带,昊月颤抖的更厉害了,呜咽声也愈发的响了。我顺着暗士的手往上,却看到那百年不见有表情的暗士,此刻脸上竟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心中一滞,我倏的站起,暗士的手一顿。我迈出步子,暗士随即垂手,退离昊月几步。我走过去,站定在暗士的跟前。她随即下跪,身子微微颤抖。我俯下身子,看着她的脸。她额上不住的冒汗,下巴绷的死死的。
那公公也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怔住了,定定的望着这边。
“下去吧。”我懒懒的道。
暗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夜,”我对另一名暗士喊道,那位始终没有表情,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