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魔界的第一天,魔界歌舞升平,百里烈更是软玉在怀,乐得尽兴。
除了不理世事,百里烈过得浑浑噩噩的,和之前的状态也差不多。
种种行为,确实是符合了句:“我不是非一个女人不可”的那句话。
左伯看在眼里,可是还是放心不下。右手下问了理由,左伯愣是奇怪,也没能答上来半句。
唐悦己离开魔界第二天,百里烈失眠了。不仅失眠,魔界伟大的魔尊,尽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任何事提不起劲。
另一边的唐悦己,拜好师后喜得蓬莱弟子身份的象征——玉牌,开心地走两步就要看一看,生怕丢了或者磕坏了。
宁义不得不停下,好笑地半跪在她面前,低头帮她挂紧玉牌:“要是怕丢了就往上挂一些,绳子系紧了。”
“谢谢师兄。”她笑得甜甜的。
“过几日蓬莱试炼弟子,所有弟子都要参加,除了之前参加的弟子外,所以你和有信都要去。”宁义起身,正视她:“特别是你,我们师尊只收两个弟子,最近你在修炼还未曾露面,所以其他没见过你的弟子们已经对你很好奇了。”
唐悦己有点不解,宁义点点她的鼻子笑道:“他们听闻了你一点事情,所以对你期待很大,扬言和你切磋的可不少。”
“我?”唐悦己苦笑,有点无辜:“我可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不会,你进步非常快。师尊说了。这次你务必拿前三名,外加必须带回一件宝物,说要是不过关,你就有苦头吃了。”宁义想起有信,笑道:“师兄会让小师弟照顾好你的。”
“等等……”唐悦己想起小师弟那脸经常板得呀,她迟疑,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觉得自己可以,不用麻烦小师弟的。”
“不。”宁义坏笑一下,边走边坚持道:“试炼的光卡你不熟悉,有信绝对可以帮助你,帮助你的意思也是师尊提出的,为公平起见,合适的人选只有小师弟,师尊的意思你可推脱不得。”
“师兄我还是觉得……”
“不,你没有拒绝的选择,要说什么自己找师尊去,有信那边我也说了,他已经同意帮助你,多说无益,还是抓紧时间练习吧。”
……唐悦己困顿不已,脑海里又浮出有信那个一眼都不看自己的样子。
要不先讨好一下?
——
百里烈失眠的第二天,左伯熬了汤水送进房,就见百里烈撑着头倚在座上,眼睛闭着,但是眉头却锁紧。
“魔尊今日还是没精神?”左伯走过去,递上汤水:“还是前日酒水喝多导致的?”
唐悦己走后,百里烈不在状态的借口都是同一个:喝酒喝多了。
百里烈懒懒地接过,低声开口:“嗯。”
“不至于啊。”左伯费解:“魔尊的酒力一向很好,之前喝上三天三日都没有问题。”
百里烈手中一顿,过会后放下:“左伯,本尊问你一个问题,若本尊几日一直念着一个人的身影,这能代表本尊爱上他了吗?”
左伯愣住,想了想试问:“魔尊指的是唐悦己姑娘?”
百里烈不悦,汤递给左伯也不喝了:“本尊问什么你便答什么。”
“是。”左伯低头,问:“魔尊想着唐悦己姑娘是开心的事情还是不开心的事情?”
“……”百里烈眉头更是皱起,回忆后回答得不乐意:“开心。”
左伯微笑:“那魔尊是动情无疑了。”
百里烈沉思一会,问:“有没有可能是本尊动情几日,过几日便好了?”
左伯低笑出声,好笑道:“一般没有这么短的时日,况且魔尊的自制力已经非常强大了。”
百里烈若有所思,后捏着眉心低声问:“最近也没有她的消息吗?”
“有。”左伯浅笑,百里烈抬头看过去,等着左伯的消息。
“手下在撤走寻找唐悦己姑娘的消息之际,有只小妖说看到蓬莱弟子多出一个人,手下怀疑,唐悦己姑娘是遇上那几个蓬莱弟子了。”
百里烈寻思一会,嘲讽道:“一个人也敢和这么多男人待一起,长本事了唐悦己。”
左伯沉默,想着唐悦己还不是和整个魔界的男人生活过一段时日。
百里烈眉头舒缓开,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过一会他勾唇,道:“左伯下去安排,本尊马上就要到蓬莱带回本尊的东西。”
既然爱上了,那便只能是我的。
“蓬莱最近戒备森严,魔尊准备带多少人过去?”左伯不赞同去蓬莱的做法,便提议:“要不手下偷偷把唐悦己姑娘带过来。”
“不。”百里烈起身,手抬起接过飞来的外衣:“本尊这次去做客的,本尊的宝宝喜欢那边就让她玩一会,本尊要她心甘情愿回来。”
左伯伺候他穿好衣,又听到他带着威慑力缓声命令:“带所有人包围住蓬莱,若蓬莱不迎客,本尊便替那几位老家伙掌管蓬莱,至于本尊的宝宝,以后她想待多久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