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躺下:“没事,就是不放心你,本来想带你回来的,结果遇上汝袖,后来就只想马上让她离你远点。”
百里烈沉默下,亲亲她额头:“听我的话,不要和汝袖碰上面,你不是她的对手。”
“嗯。”她点头,抬眼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娶她?”
“……”百里烈皱眉,寻思后道:“因为我想解决她以除后患。”
这样说,也不算说谎。
他说完,还没来得及观察她的脸色便突然觉得胸口闷得紧,突然不能透气,他翻身下床,下一刻便觉得胸口被猛得压一下。
刺痛逼上来,他捂嘴接住一刻涌上的血气,再然逼出灵力飞速做一番调息。
“怎么了?”唐悦己转头看他。
“没事。”他沉着声,快速将手心的血化成雾飘升。
“我有点事,你先在这等等我,蓬莱就先别回去了,等我确定你的安全再离开。”他侧目看她,不敢让她看出他的脸色不太好。
唐悦己愣愣地点头,看着他出去后,即可就摸摸鼻子,不禁可疑起来:明明闻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屋里,汝袖缓缓收起灵力,微笑:“果然是魔尊,一下就压制了,也不知那女人发现了没有?”
一会,汝袖感觉脸部突然刺痛了下,她毫不在意地摸了摸,抬手止住袖口的遇要钻出的黑气。
“别挣扎了,你不肯认主,胃口又越来越大,在你身上我都不知背负了多少条命,这一生定是不能入轮回了,都怪你,所以我入不得,你别想留下来为非作歹。”
黑气好像听懂了一番,又再她的袖口里四处乱窜,她没有再做什么,只是走到窗口,隔着窗纸看向外面:“别急,你我临死都会得到解脱,忍忍便是了。”
——
“悦己姑娘哦不夫人,自从你回来后我都没见你笑过。”夭夭托着腮看发呆的唐悦己,不知她在苦恼什么。
唐悦己叹声气后抱着脑袋,无精打采的:“你总说我当了夫人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可是这夫人名副其实,三天了,我见到百里烈才不过两次面。”
“魔尊日理万机嘛,之前也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夭夭说。
唐悦己看她一眼,苦恼地瘫在桌上:“不,总觉得他最近怪怪的,他一回来就有一股血腥味,虽然明显处理过了,可是我还是能闻到一丝丝。”
“会不会是别的妖的?”
“不。”唐悦己坐起来,肯定道:“就是他的,我怀疑他受伤了没告诉我。”
夭夭摇头也不知,几日前关于隐秘的事左伯就没告诉过她,就跟防着她似的,几乎等到唐悦己回来她才知道百里烈要娶汝袖。
当她晴天霹雳的劲还没缓过来,又听魔尊夫人之位换成唐悦己,这一道道的,到现在想起都心惊肉跳。
夭夭心大,一般都不怀疑什么:“夫人别多想了,魔尊那么厉害,怎会轻易受伤,说不定等他忙完了这阵就好了。”
唐悦己沉默,眉头没有因为夭夭的话而松开分毫,她想了想,还是确定事情不简单:“夭夭,你可知百里烈为何娶汝袖?”
夭夭摇头,回答:“不知。”
——
封闭室内,百里烈运功一阵,脸色一变又一次逼了丝血出来。左伯见罢赶紧上去,将准备好的药物递过去。
“不用了。”百里烈擦干嘴角,见了脏了的袖子一眼后道:“压制了不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受控制了,去准备热水衣物,本尊要去找悦己。”
“好。”
“另外,右找到汝袖了吗?”
左伯为难地摇头,说:“找了几日了,只知道汝袖姑娘没有同其他族人回去,也许躲在魔界内,可是几日了,不见一点踪影。”
“不见是正常,跟不到就让右回来,再给他一个月他还是找不到。”百里烈打个哈欠,寻思起来:“汝袖手段厉害,她若想别人找不到,一个人也别想找到她。”
“那……”
“等。”百里烈微笑:“压制住蛊毒她肯定感应到了,既然这几日让我频繁发作,那她肯定打算做些什么,这会还是想办法解开蛊毒才是重要的一点,也不知那个司空言能不能解。”
“神尊?”左伯汗颜,忍不住开口:“那位和魔界一直结有仇,只怕不会帮忙。”
百里烈倒也无所谓,懒懒散散地起身往外走去:“不帮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不会。”
源清居内,司空言落子时突然停下,迟疑后才继续落下,他抬头,问正琢磨的路数的天星上仙:“最近星象是有异端?”
天星上仙思索得太深,半会才抬头:“啊?无事啊,神尊是有感应到什么?”
司空言默然,摇头道:“没有,也许是多想了。”
天星上仙听罢“嘻嘻”笑起来,调侃:“星象无异,但是那魔界却有点古怪。”
“蓬莱上报百里烈在蓬莱足足待了数日,不抢不杀,似乎只为了寻一个人。”
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