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前进的步伐。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八号归校,一夜入秋,阴雨绵绵,到处都带着湿哒哒的水渍。
在家楼下的早餐店里买了五份饭团和牛奶,已经穿起秋季校服的郑欢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进了教室。
抬眼一看,才发现许星琤几人已经如约到场,不过一个个面带菜色,哈欠连天,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郑欢心里突然涌起老母亲一般的宽慰,快步过去敲了敲许星琤的桌面:“早啊,许星琤同学。”
原本趴在桌子上补觉的许星琤起来,揉了揉眼睛,没忍住,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侧过身,让郑欢进去。
郑欢卸下自己沉甸甸的书包,一阵风从窗缝吹进来,不禁缩了缩脖子。
偏着脸,睡眼惺忪的许星琤看她这个样子懒懒的开口:“早饭呢?”
刚降温就穿的这么厚了,小姑娘火力不旺啊。
看他们几个,依旧穿着夏季的短袖。
把包里的饭团牛奶都倒出来,郑欢看了看时间:“都加了煎蛋,油条和里脊,快吃吧,一会儿该有人来检查了。”
惠贞的教室里是不允许吃东西的,学校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教学楼前有一个休闲区,大树,石凳,拱廊,草坪应有尽有,那里是可以随意玩闹吃东西的地方。
王宁打着哈欠把早饭传给钱金钰和秦豪,抱怨着:“欢欢,你不知道,早上六点许星琤就开始拼命给我们打电话,神经病一样,困死了。”
粢饭团是甬城经典的早餐,瓷实,料多,一个下去,一早上都不饿。
陆续有其他同学进了教室,看到许星琤几个,都惊讶的看了看时间,以为自己手表出了毛病。
一早上,作业丢的丢,胡乱写的胡乱写,甚至还有这飞机了的实验班,都是在各科老师的怒吼声中度过的。
好在郑欢的作业干净整洁,且几乎全对,让身为班主任的林雅儒欣慰了一些些:“同学们,下个星期就是月考了,老师真的希望大家的态度能够端正起来,起码写作文别再用拼音了行吗。”
高中了还在用拼音,关键还拼错了,想起来,林雅儒的脑瓜就突突的疼。
许星琤倒是个守信的,果然按照和郑欢的约定,既没吃到,也没早退,屁股跟灌金子了似的,稳妥的黏在椅子上。
因为贪靓,第二天,王宁和董桑桑就不幸的得了感冒,一早上郑欢尽听到她两此起彼伏的阿切和拧鼻涕声儿。
“你两没事儿吧,要不跟老师请个假,回家休息?”郑欢去吃完午餐回来,看到王宁和董桑桑恹恹的趴在桌子上,探了探额头,倒是没发烧。
依旧穿着短袖短裙的王宁拧了一把鼻涕:“没事儿,死不了。”
“就是鼻子拧的有点疼。”一早上,鼻头都拧红了的董桑桑吸了吸鼻子,拿出小镜子往鼻子周围抹点乳液。
这个走向他妈不对啊。
原本想着看王权富贵组合怎么收拾郑欢的同学们一脸疑惑。
他们几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友善了的。
许星琤和钱金钰出去买午餐了,给两个姑娘带回来两份热气腾腾的粥,秦豪的是一份鲜海炒面。
“趁热吃吧。”许星琤话没说完一个打喷嚏就冒了出来,得亏他扭头扭的及时,不然王宁那碗粥就废了。
郑欢沉默的看着他鸡皮疙瘩都翻起来的胳膊:“许星琤同学,别逞强,明天还是换上秋装吧。”
为了迎接月考,郑欢这两天疯了似的刷题,一不小心,做好的试卷又积攒了厚厚的一叠。
然后不听智者言的许星琤,终于不负卿望的感冒了。
接着,王权富贵组合五个人,谁也没能逃脱感冒的命运,一天天的教室里,尽是他们打喷嚏,拧鼻涕的声音。
被病毒包围的郑欢,甚至在班主任的关心下喝起了板蓝根预防。
奈何,在月考当天,郑欢还是中了招。
一起床,郑欢就觉得头昏脑涨,乐乐给她一量,果然,三十八度九。
“姐,要不,你今天请个假吧?”看郑欢脸都烧红了,呼出来的气儿都有些烫,郑乐有些担心。
郑欢喝了水,吃了退烧药,全靠毅力穿上了衣服:“今天不行,月考。”
月考分了考场,学号是根据姓氏来的,王宁和郑欢分到了一个考场。
“妈呀,欢欢,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啊?”拖了一个多星期,第一个感冒的王宁终于战胜了病毒,又恢复了美貌,且神清气爽。
不过也穿上了秋装,毕竟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十五到二十度只见,这个温度在沿海的南方,谁也扛不住还穿短袖。
“没事,能坚持。”郑欢脑子嗡嗡的,喝了口热水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因为和郑欢打了赌,以许星琤为首的王权富贵组合入学以来,前所未有的让人省心。
因为吃了退烧药,考试期间,郑欢甚至好几次睡了过去,监考老师见状,让她去医务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