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关心这个了?谁要他回来,他在眼前还扰人清静呢。”
谁都知道谢太太在养男明星,郑寄岚恍然大悟似的,连声说:“抱歉,抱歉,会错了意。那我们叫他常驻南京分行,不要回来扰谢太太清静?”
谢太太又笑又气,正待再说,陈嘉扬把外套脱下递给佣人,“阿柠,她人呢?”
一行人被郑寄岚闹得不知天南地北,这才想起陈嘉扬这人狗脾气,一向最烦旁人没眼色,于是连忙告辞。
汽车发动的声音从后窗窗缝透进来,孔雀被惊醒,忙乱地走动,黑豹子打了个呵欠,两条狗狂吠。陈嘉扬走到小客厅,打开电灯。
明晃晃灯光洒了一天一地,照得满架成衣珠宝和榻上美人都成了一室狼藉。
陈嘉扬靠在门边摘皮手套,打量掉在地毯上的金丝脚链,再看她脸色难看,大约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在美人榻边坐下,蹬掉皮鞋,端起半盏凉茶喝干,“金之瑜又撩/拨你了?”
盛实安在他面前不用装模作样,并不起身,支着手肘夹烟点头,如实转达:“他要夜夜伺候我。”
金之瑜一向盯着盛实安舔个没够,不过碍着金家的面子才不给他难堪。陈嘉扬脱了外套往榻上一倒,把她薅过来,“那你怎么说?”
盛实安趴在他身上,拿下巴拄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我能怎么说?他大烟抽多了,蔫蔫巴巴的,能伺候得好吗?”
陈嘉扬哈哈大笑,捏着她的小鼻尖,“盛实安你长本事了,开口就是黄腔?”
盛实安眨眨眼,瓮声瓮气的,“你也没别的好教我呀。我不怪你,你摸摸我。”
陈嘉扬弹她一爆栗,“摸什么?摸你脑袋瓜子里有多少荤段子?”
男人一根筋起来实在是烦,但盛实安有耐心,看着他说:“你说你今天回来。我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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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急死小盛了
26 烟枪H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半晌,陈嘉扬突然福至心灵,伸手一摸,果然她腰下软软,摸进腿间,空无一物,一片柔滑,什么都没穿。
这几天他不在北平,前几天在北海时她又来月信,加起来有小半个月没碰过她,的确馋了。陈嘉扬喜欢死了盛实安知情知趣,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啃一顿,才刚咬过她凉冰冰的小耳垂,自己腿间就硬了个彻底,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眼看着盛实安被他吮咬厮磨得神情滚烫,他飞快地把她旗袍一扯,揽住她后腰往身下送,看她反应不过来,拎起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挂,嗓子冒火,“愣什么?”
盛实安张开腿勾在他腰后,抱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下,为即将到来的贯穿兴奋而恐惧地颤栗。滚烫的东西在幽深清凉山谷滑动,蜜液沁出,缠裹得更加坚硬涨大,一挺,猛地塞入紧窄缝隙,将脆弱的边缘撑出红粉透明。
年纪长了一点,但仍然是疼,盛实安忍不住握起拳头推他,小小声地叫:“你……你别这么快……”
陈嘉扬对这大逆不道之词不予置评,手握着两瓣雪白,缓慢有力地摆腰撞向前。盛实安被一下下撞到里面,又被拖回来,旗袍不上不下地箍在腰上,上头是圆鼓鼓的胸,下头是圆润润的胯线,中间一截腰显得越发像沙漏似的纤细,颤颤地弹,难耐地扭,两只小手想放开他又怕掉下去,抱着他的脖子不松,小声地呻吟呼吸,手中的香烟烧成灰烬,烟灰砸在陈嘉扬后颈,他被烫得“嘶”的一声,下身不由一紧,夺过烟头丢到桌上,握着她的胯骨狠狠撞进去,“……毛手毛脚!”
盛实安一张小脸霎时泛起潮红,眼睛一酸,软着嗓子摇头求饶,“撞、撞开了……慢点,慢点……嗯……”
陈嘉扬让着她年纪小,停下动作让她喘口气。盛实安带着哭腔喘,恨不能背过气去,他看一眼桌边烟头,烟头边是两三只烟盒,里头都是半空的。
他心里慢慢沉了一下,觉得脑子猛然有点木,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盛实安,你抽烟?”
盛实安食髓知味,在情热中煎着,没听懂,“嗯?”
陈嘉扬又问一遍。盛实安恍惚地与他对视,好死不死,正是爱欲满身的时候,脸色潮红地伸手覆在自己胸口,五点殷红纤指包裹揉捏雪白软肉,让那一点肉粒愈发红肿,只顾着抬腰迎合,“……嗯,你快点……”
紧箍一阵紧似一阵,陈嘉扬觉得自己血管要炸,但是顾不得,蓦地伸手压住她主动迎过来的腰。盛实安被弄得一抖,讶然睁开眼,看见陈嘉扬凶得非同寻常,拧眉厉声问她:“盛实安!金之瑜教你什么了?”
陈嘉扬从来不操心盛实安,一个小丫头窝在家里,能学什么坏?他久不留心,现在猛然察觉身边多了一杆大烟枪,再想起金之瑜那个狗东西,如同脊髓里陡然被灌了一盆冰水,寒意窜了一身。
身下的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他恨得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