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当回事儿,开始只是隐隐作痛,接着疼痛便愈发强烈起来。
疼得她匆匆结束淋浴套了浴袍就走了出来,直接站不住脚一下坐在马桶上。
太疼了,像有人在她的小腹里用大手狠狠地不断掐着。
没过一会儿,她的脸上就冷汗涔涔,额角连青筋都爆了出来。
她没有喊外面的许西荣,只是任由自己坐在马桶上弯腰按着小腹,一声不吭地地盯着米色的地砖。
十多分钟后,她打开门走出去,除了脸色苍白了点,一切如常。
许西荣身上只穿了件灰色的里衣,半身靠在床头在看手机。
“怎么这么久?”他抬头看她。
“我洗得干干净净你有意见?”
她飘过去一个白眼,走到床头柜旁边,弯腰从烟盒里取了烟点燃抽了一口,无意识地用手摁了两下小腹。
已经不疼了。
“洗太久身体容易进湿气。”他的目光移到她的手上,“怎么了?”
“……刚拉肚子了。”
“吃坏了?早上我买的早餐你吃了没?”许西荣有些紧张地掀开被子,在床上跪了两步到她身边。
“吃了。”
他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语气含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简艾白虚站着,把手臂环在胸下,吐了一口烟:“已经不疼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许西荣眉头皱着,眼里带着歉意:“你拉肚子应该是我早上买的早餐不太干净。”
“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医院。”
“那我们去那种诊所也行……”
“哎,你好烦啊。”她翻了翻白眼,蓦地笑了一下,把脸侧过去,慢悠悠地吐出一句:“管家婆。”
管家婆?
许西荣黑着脸,他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好吗?
“你说谁管家婆?”
“你啊。”
“我、是、男、的!”许西荣咬牙切齿。
“行行行,管家夫。”简艾白笑嘻嘻。
许西荣发现自己不仅被她带跑偏了还扯不过她,有些沮丧,遂而又正经着脸色说:“你现在脸色很差。”
“我脸色很差吗?”简艾白抬起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很差。”
“那要不要做一些让脸色红润起来的事情?”她眉头一挑。
“……”
“嗯——?”她弯弯腰凑近她,肩上的发一撮一撮地散落下去,“要不要?”
“简艾白!”他恼了,脑袋往后移了点,耳根又微微地泛了点红。
“嗯——?”
她往前凑凑,他往后躲。
她再凑近,他继续躲。
最后许西荣后背倾身失衡倒在了床上,她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把手里燃尽的烟屁股掐了,拍了拍被单上的烟灰。
许西荣把手臂抬起来挡在脸上,过了好一会儿,闷闷地说:“简艾白,一会儿咱们出去看病吧。”他看到她脸色那么白,他心疼,他不想她生病。
“……”
他的话没得到回应,抬开手去看简艾白,一脚被子直接盖到他的脸上。
“你这个人真的好烦,我要跟你分手,没劲儿。”
简艾白的声音慢悠悠地透过被子传进他耳朵里。
清冷的声音,娇蛮,带着笑意。
***
整整两天。
两个人都足不出户地呆在公寓,连吃饭都是点了外卖送到家里来。
已经很久没有出去溜达过的刀子病怏怏地缩在自己的窝里,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只死狗了。
他们做了很多次,仿佛是要把先前的分别都全部讨回来。
她主动地在他身下身上绽放美丽,似乎没有过疲倦。
她从来不会大声地叫喊,她的吟低而隐忍,到达顶点的时候她的声音会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哭腔,就像一只爪子还没长成的小猫儿,轻轻挠着他的心。
她还爱攀着他的肩膀,在跌荡之间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拿手指不断抚着他的颈后,一遍一遍地喊他“小西荣”。
每当她那么叫他的时候,他的心就化了,动作也更重更快。
每一次结束,简艾白都会像死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卫生都是许西荣给她清理的。
等那阵白光从她的眼前消失,她总会赤.裸爬起来点上一根烟,边抽边忍不住吐出一句感叹:白日宣yin啊。
他红着一张脸,默默地把上衣给套上。
***
周一早上,许西荣在手机的闹钟声里醒来,他探出一只手摸索关掉。
半睁眼,窗外天色已是薄亮。
侧过头,简艾白正枕着他的手臂,双目紧闭着,呼吸匀称,嘴巴微微地张开了一点。
许西荣的视线下移了点,肩头圆润嫩白,胸前一幅风情。
他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