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他本就是阁坊里最受欢迎的头牌,平日在阁坊里确实是傲了些,若是说得罪了人也还真不奇。
可对面的男子这般的容貌与气质绝不是阁坊内的人。
他看着男子慢慢走到茶案前,那如玉一般的手指轻刮过桌面,一双狭长的风眸半垂瞥向他,声音似柔似冷:“你不是说要与我妻主共度良宵吗?”
他的妻主......
一个答案瞬间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蓦的瞪大双眼:“你是司大夫的夫郎!?”说完他停顿了下慌忙的摆手:“我与司大夫从未发生过任何关系,公子莫要误会了我!”
他只是调戏了一番司大夫而已,虽说确实有那意,但是想不到司大夫的夫郎竟这般快的就找来了。
洛少煊没有理会他的话,手指慢慢从桌子的另一边绕过,缓缓的靠近他,在他马上要尖叫出声时伸手过去直接狠狠的捏住他的两颊,任由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开。
“呜呜呜!”彩儿只觉自己的嘴如何都张不开,脸颊两侧的手指力道大的似要将他的脸捏下来一般。
洛少煊面色阴鸷,嘴角一边上扬,就像一个恶鬼露出了嗜血的残笑,看着被他制住的这张脸,心里滔滔的杀意直接将他淹没:“为甚要打她的注意!我便只有她你们为何还要与我抢!”
他从不曾留恋过任何东西,财富亦或者是权利,在他眼里不过尔尔。
他一直追求渴望的便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洛少煊看着剧烈挣扎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癫狂,一字一顿的说着:“她是我一个人的。”
洛少煊像是在对挣扎的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只属于我一个人。”
......
竹屋里司清玉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想将身旁的人抱住,却抱了个空。
睡意一下便散了些,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没有看到人,眉头微蓦,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窗外还是一片黑。
刚想下床便看见房门打开,洛少煊着着里衣外面披了件外衣,看着坐起来的司清玉柔声道:“将你吵醒了?”
司清玉摇头:“没有,你出去做甚。”
“起夜而已。”
司清玉没有丝毫怀疑,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又躺了回去,朝他招招手满是睡意的对他说道:“快些过来睡罢。”
站在那里的洛少煊勾起一个甜腻的笑容,迎上来坐在床榻边,将脸轻轻贴着她。
原本又快睡着的司清玉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怎么了?”
他轻轻的蹭着她的脸侧,半睁的眼眸幽深,声音似呓语:“想你...…”
想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装满他,想得心里发疼,又是酸又是麻,这种感觉叫他上瘾。
“......”司清玉却不知他所意,只觉才出去上个茅房而已,怎么说得跟许久未见一样。
她有些无语的轻拍他的背脊,这般娇的人儿便只能哄着:“好好好,早些睡罢。”说罢便将他拉上床榻。
男子顺着她的意躺进床榻里侧,刚躺好便伸手将她紧紧缠住,脸埋进她的黑发里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
嘴角勾起病态的笑意,满足的叹谓。
......
第二日清晨,司清玉今天起晚了些,本来以为到了医馆应该会像以往那般早早便开着门。
可......
司清玉站在医馆前,看着紧闭的门微皱眉,四喜还没来?怎么今天她也晚了。
她将门打开,将手上的早点放在茶案前,刚想给自己倒杯茶,便看见赵四喜从外面满头大汗的跑进来。
司清玉看着满头大汗的人,递过去一条手帕,淡淡道:“你今日怎也来晚了?”
赵四喜接过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说话大喘着气:“没有啊司大夫,我很早便来了。”
“那你不在医馆跑去哪?”
听到这里赵四喜的表情更为激动,那恨不得即可跟她分享八卦的模样:“镇上那倌坊出事了!”
司清玉捏起一块糕点,眉目淡然:“所以?”
那完全不好奇的模样直接将激动的想跟她分享八卦的赵四喜打击到了,她就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般,声音都小了许多:“我一早过来便听说倌坊出事了,所以......”
司清玉淡漠的瞥她一眼:“所以你便跟着去看了?”
“......嗯。”赵四喜垂下头心虚的答着,手指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摆。
看着她萎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