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好疼。”
姜娆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只得连连道,“你先放开我。”
“阿姐,我好疼,怎么办?”男子垂下了头,原本乖顺贴着后背的发也如瀑般落下,扫在了姜娆面上。
她咬牙:“你、你压着我,我也疼。”
刈楚却毫无要松开她的意思,重重地哼了一声,双手又不自觉地挑开了她内衫的扣子。
“阿姐,你、你好热……”
“阿姐,我也好热。”
他冰凉的唇覆上了她细长的颈,咬得她暗暗吃痛了一声,忍不住将身上的人推了开。
这孩子,怎么只会咬人!
刈楚不备,被她推到了床边儿,身形晃了晃,下一刻又不顾一切地压下来。
他的声音里,带了淡淡的委屈:“阿姐,不要推开我。”
只这一句话,她的浑身便如同被点了穴一般,听着他略微委屈的腔调,姜娆的心尖儿忽的一颤。
就是这样一瞬间,又让男子倾下了身子。
他的唇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的面颊,让她想起了劫苗老花轿的那一晚,他也曾如此生涩地吻过她。
那时的她,竟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
她……
姜娆轻哼一声,任凭那孩子在她的身子上折腾,一时间,竟没有丝毫想反抗的想法。
刈楚终于亲累了,又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气。他每喘一下,姜娆便感觉到他胸前的坚实与炽热,到了最后,她竟不由自主地上前,捧着他的面。
“阿楚,我……”
男子微眯着眼,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眼中似是有什么在流光溢彩。
心思百转千回之际,她咬了咬下唇,两眼却心慌地往一旁瞟了瞟,不去看他。
刈楚的酒意又上涌,不等她开口,手指不由自主地将她的外衫全部挑了开。
青丝一圈圈绕上他的指尖,撩拨得他心旌荡漾。
亦是撩拨得他意/乱/情/迷。
他只觉得天灵盖间一片混沌,自己的身体究竟在做什么,已经控制不住,也意识不清了。
现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他……
他想拥有她。
这份渴望借着酒意,愈发大胆,也愈发炽热。
他……
就在他压下身的那一刻,只听“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好像骤然塌陷,带着他的身体,直直往下摔去——
她惊呼!
刈楚下意识地抱住了她的身子,身形灵活地一转,这才让自己的背部结结实实地落到地面上。
巨大的疼痛感从背部窜上心窝,让男子的眉间狠狠拧起,眼中的醉意也一寸寸消散。
姜娆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惊魂未定地问他:“怎、怎么了,是地震了吗?”
要不要逃?
男子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地叹道:“姜娆,是床塌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舟的地雷一个、红糖馅的地雷一个、今天我追的大大更新了吗的地雷一个~
话说你们想看直接的甜甜甜,还是阿楚的追妻火葬场呀~
第64章
这床也塌了,酒也醒了,恰到好处的氛围也破坏得差不多了。
有些事儿,就算是醒着也没有胆子敢再做了。
这一瞬间,刈楚想骂娘。
砰砰砰的叩门声从屋外传来,刈楚不耐地将眉头拧深了,低头看一眼怀中惊魂未定的姜娆,将手撒了开。
“何事?”男子声音清冷。
门外头,是万年的声音。他好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主子,您在里面…没、没事儿吧?”
想必是在门外头听见了屋内的响动。
刈楚扬起声音,面色不虞:“无事。”
虽然他现在很想砍了万年的脑袋。
他回府前,就提前让万年将荷花殿好好打点一番。可谁知道,他回府后,府内不是这儿有问题,就是那儿出了毛病。
现如今,床还莫名其妙地塌了。
刈楚现在能预料到,明日叫人添置新床时,万年那小子的脸上又会有怎样异彩纷呈的表情。
“哇哦,王爷好厉害哦,床都塌了耶。”
“王爷不愧是经常上战场的人,好猛,真的是生猛。”
刈楚无奈地摆摆头,将万年的脸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收到回应后,门外又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听着万年走远了,他这才转过头来。
女子正无措地坐在地上,她的裙角边,青丝与被褥两相纠缠。
察觉到了男子的目光,姜娆也缓缓抬起头来。她仰着面,眼中还带着一寸未消散的迷蒙,清澈的眸间,有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略微惊恐的眼神,让人瞧了只觉好生心疼。
她就坐在这儿,眼神如小鹿一般乖顺、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