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手一挥,竟将头脑发晕的男人推了开。
刈楚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往后险险退了半步才勉强站直身子来,反应过来时,女子已快速上前夺走了他的帕子,不准他再擦拭自己的下巴。
他被姜娆气笑了:“你面上都是酒痕,不擦怎么行?”
“那、那我自己擦。”反正就是不准让他看到自己面上丑陋的疤痕。
虽然那疤痕已淡,可它始终是姜娆心底里的一根刺,一根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示人的一根刺。
见着她如此抗拒自己,他的劲头便更来了,上前去抢她手里的帕子,非要替她把面上的酒水都擦干净不可。
“和我之间,何必遮遮掩掩。”他道。
“不要。”
他一边抢,姜娆一边躲。抢到最后,他有些恼了,趁着酒气上来,便一口气夺走了她手上的帕子。她轻“呀”一声,下巴已被人捉了去,那人猛地扑上前来,将她再次抵在椅子上。
他的气息猛烈地扑面而来!
她背部被抵到椅背上,脊椎不重不轻地硌了一下,却还是让她将眉头皱起来了。
刈楚皱眉看向她,“摘不摘?”
“不摘。”
“不摘的话,脸上都是酒痕,擦不干净。”
“谁说的,不摘也能擦干净。”她非要犟。
他无奈,低下头去,她小小的身体窝在椅子里,宛若一只猫儿。
“都不准我看了?”
“不、不准。”
“我可是你夫君。”
正因为你是我夫君,所以我才不要让你看呢。姜娆在心里腹诽道,小手扑腾上前,抓住他的两手。
抓住了他的手,这样他就没办法揭开她的面纱了,嘿嘿。
她得意地扬了扬唇,谁知,男子眼底的眸光却一闪,下一刻已低下头来。
紧贴她的面!
“你、你要做什么......”
距离如此之近,她难免开始紧张起来。
始料未及的是,男子不动手,竟开始了动唇。他咬开了她面纱的一角儿,惊得姜娆连连退后。
“不、不要......”
女子皱着眉,反抗道。她不要被他掀开面纱,于新婚之夜,暴露出面上那道丑陋的疤痕!
有手帕悄然从手中滑落,施施然落在地下,于地面上摊开。
一朵杏花,乍现眼前,正是春意浓烈。
这畔,唇间的朵瓣已被人含了去,如初沐春雨,满室的旖旎如野草般恣意增长。轻轻撩动的面纱如风似柳,拂动得二人心头发痒。
姜娆轻呓,春雨如潮已缓缓滑过她的面,惹得她配合得抬起头来,任凭那春雨一路沿下,滋润过方才她雪肤每一处、被酒浸染的地方。
他的唇就这样慢慢燥热起来,终于将她面上的酒痕吸吮干净。他的双手又灵活地摆脱少女的钳制,只一瞬,便两手扳着她的肩膀,接着椅背的力,再次将头伏了下去。
方才帕子未擦拭干净的酒痕,他用唇瓣替她擦拭干净。
女子被他折腾得面上发痒,轻吟了一声,下一刻,背已从椅子上直直挺起,将娇/软的身子没入他的怀抱之中。
有一句话叫,美人入怀,香温玉软。
淡淡的馨香混杂着迷离的酒气,男子俯了身,唇瓣一寸一寸蹭过她牛乳一般嫩滑的皮肤。她雪肤上的酒让他沉醉,不一阵儿,整个人已熏熏然。
亦是飘飘然。
他喜欢啃咬她的锁骨,喜欢看她的身子被他啃咬得轻轻颤抖。果不其然,女子又眯着眼轻轻哼鸣了两声,细软的声音让他听得十分欢喜。
“阿楚......”
终于受不住了,她又细细地出了声,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隔绝出意识之外的游离。
恍然间,有人把自己轻柔地抱起。他走得不大稳当,一晃一晃的,终于来到床前。
如玉的手指挑开轻柔的纱幔,男子一手将她身上裹着的狐裘扯下,姜娆只觉身上一凉,便迷迷糊糊地睁了眼,恰见他也正朝着自己望来,眸光明亮。
白玉冠,月华袍,他的身形被红烛倒映在窸窸窣窣的床幔上,轻而微晃,只一瞬,眼中也溢满了迷离的火光。
宛若清风抚月,素素清清,缱缱绻绻。
他终于压了上来,姜娆强撑着醉意,如水蛇一般的手臂缠绕上他的脖颈。男子局促地喘息一声,眼看着女子双手攀了他的面,将他头上的小玉冠轻轻扯下。
青丝如瀑般倾泻,缓然滑落在他的颊前,女子含笑着,伸手将他的发丝尽数撩到耳后,引得刈楚的眸光又乱了乱,一张面容已伏低到她的面颊边。
他轻轻蹭着女子面上的素纱,手指已挑开她杏红色的衫子。她将衣带子系得极紧,让他费了好半天的劲才将她的衣裳解开了。刈楚做这一切的时候,姜娆将躺在那儿轻笑着望着他,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倒腾。
想必他也是醉了,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