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嘿嘿。”
沈寂舟面如冰雕,透着凉气,幽幽地看了她两眼,便拿床边的兔子盖住了她的脸,转身离开。
瞧瞧,连看都不想看见她了。
阮软深知自己的错误,连忙起身,抱住了他的脚。
“阿舟,我知道错了,我大错特错,我罪无可恕,我不该放你鸽子,呜呜呜,你原谅我嘛。”
沈寂舟抬了一下自己的脚,“放开。”
“不,我不放,我永远也不要放开你,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宝贝疙瘩肉。”
“…………”
在阮软的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下,沈寂舟最后还是无耐原谅她。
前提是写一份检讨。
哼,就知道写检讨,她写的检讨加起来都能绕地球一圈了。
晚上丽人杂志举办酒会,阮软赫然在受邀之列。
于是,她快马加鞭写了一份检讨交给沈寂舟,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到了会场,阮软才发现,玛德,原来沈寂舟也来。
阮软这次穿了一件黑色抹胸紧身裙,裙子的长度刚好到大腿,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可她知道,某人不开心了。
第一次见面,某人就让她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
她就是这么倒霉,在今天大庭广众之下,撞上了枪口。
阮软默默挪到桌边拿了两杯酒,缓缓地走向一脸高冷的男人。
“沈老师,赏个脸呗。”阮软带着笑递给了男人一杯酒。
“我不喝酒,谢谢。”沈寂舟疏离又淡漠地回绝,随后毅然决绝地离开。
阮软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呜呜,沈老师,你别走!”阮软立马厚着脸皮跟上。
沈寂舟极少出席活动,他的出现是这场晚会的焦点之一,很快就有圈内的大佬上前和他说话。
沈寂舟不仅没拒绝,还特意拿了一杯酒,敬了敬对方。
阮软在他的身后一直盯着他,目睹此番场景,只有八个字送给他。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阮软愤愤地转身,才不要和骗子呆在一起。
“你好,我是冯匀,阮小姐有时间喝一杯吗?”
就在此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拦住了阮软的路。
“我不喝酒,谢谢。”阮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戴眼镜的男人没让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
哦,她手里还举着两杯酒呢。
“阮小姐,真是幽默。”戴眼镜的男人轻笑。
真是令人头大,阮软知道能来这场晚会的人非富即贵,最好别得罪。
于是,她看了看两只手里的杯子,举着少点的那杯,向戴眼镜的男人敬了敬。
“不好意思,我开个玩笑。我先干了,你随意。”
阮软刚准备仰头喝下,一只宽厚的大掌便夺过了她手里的杯子。
紧接着,她手里的另一个酒杯,也被没收了。
阮软怔怔地看着沈寂舟将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了一边的桌上,随后揽住了她的肩,浑身透着清冷矜贵。
“她胃不舒服,不能喝酒。”沈寂舟的声音低沉微凉,不容人质疑。
戴眼镜的男人神色有些尴尬,略带歉意地说了几句话便讪讪离开了。
阮软被沈寂舟揽在怀里,嘴角忍不住地疯狂上扬。
狗男人还不是吃醋了。
沈寂舟的眸色沉了沉,捏着她的下巴,转向了自己。
“还敢笑?”
闻言,阮软立刻抿住嘴,再也不敢疯狂上扬了。
“不会拒绝?”
“怕得罪人。”阮软小声逼逼。
“不怕得罪我?”
“…………”
沈寂舟见她一副乖巧不敢说话的模样,心软了软,语气轻下来不少——
“在这,你不需要害怕得罪任何人。”
“那如果对象是你呢?”阮软问。
沈寂舟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得罪的还少吗。”
不怕写检讨你就尽管得罪。
这是阮软在沈寂舟脸上读出来的另一种意思。
阮软缩了缩脖子,怕了怕了。
大概是有了前车之鉴,沈寂舟再也不敢让阮软独行,全程带着她一起见出品人见导演见大佬。
阮软知道沈寂舟不喜欢应酬,这样做无非是想为了她。
唔,想想心里就暖烘烘的。
酒会的结尾,按照以往惯例大家都要一起合照。
沈寂舟紧紧拉着阮软的手,原本站在最边上,丽人杂志的主编却热情无比地将两人推到了第一排的中间,传说中的C位。
这场宴会来了不少圈内的大佬,对于沈寂舟来说,这个C位实至名归。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