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子的双足,唇齿含着薄纱系带,缓缓解开,一点点往下拉,蝉翼般的纱随着他的动作,从胸乳滑下,露出仍显青涩却足够有力的身子,以及腰间的旧伤。
女人倚在软塌,凤眸半睁半壁,享受着男人的殷勤。
舌尖挑开合拢的花瓣,露出藏在其中的嫣红甬道。温热的舌苔舔弄起更深处的嫩肉,口腔的热气一阵阵呼在花蒂,每一次都让她更加湿润,好似牡丹滴露,含羞带怯。贝齿挨着珍珠轻轻研磨,害主子咿咿呀呀地气喘。
尖锐剧烈的快感令她浑身燥热,陆重霜抓住男人的长发,不自觉地将双腿合拢几分,让他能更深地抚慰自己。被舌苔摁压抚摸的花蕊鼓囊起来,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揉按,她弓起腰,面上出现一瞬间的迷乱。
“长庚,长庚……”陆重霜轻喘一声,指尖在长庚胸口划过,将男人压在身下。
柔韧的腰肢往下一沉,身下的小嘴将巨物完全吃进。
“殿下。”长庚轻呼,声音骤然变了调。
“我明日便要同圣上求娶文宣。”她耸动着腰肢,轻声对宠臣说。绯红的面容也盖不住她清亮的双眸,仿若月光下泠泠闪光的霜。“长庚,我要你记住——没有夏文宣,就没有晋王的明天。”
“长庚明白。”男人道。
他伸出手,掌心起先流连在腰肢,继而抚慰起挺立的双乳,手指来回揉捏挺立的乳尖。交合处发出煽情的水声,随着男人配合的狠肏,隔两下便会顶到敏感的宫口。
陆重霜微微眯眼,逗弄猎犬一般,挑起他的下巴。“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
夜半,披衣起身。
温热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流出,沿着双腿滑落的淫糜味儿令人舒畅。
陆重霜裹紧狐裘,推开卧房门,点亮一盏小灯。
“出来吧。”她冷声道。
一个轻盈的身影从梁上跃下,借着微弱的光定神一看,原来是晨风。
陆重霜挑眉,道:“也不嫌冷。”
“你俩喘得我浑身发热呢,”晨风调侃。
“你来做什么?”
晨风耸肩,轻笑着说:“来同您道别……晨鼓一响,我便出城去。”
“这般着急。”
“怕被诸位贵人玩死,”晨风道。
她并无官职傍身,偏生又掺和进了皇储之争。万一皇太女反应过来要搜她,她双拳难敌四手。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赶紧跑才是真。
陆重霜沉吟片刻,问了句:“何时回来。”
“您要是真有一日当上大楚女帝,我便带上最好的酒闯一闯禁庭。”晨风笑道。“过一把单挑禁军的瘾。”
“对了,临走前再送您一个情报。”晨风掸掸手,道。“陆照月的正君,那个姓于,封号为寒川的家伙……在东宫过得并不如意。”
陆重霜搓捻着手指,道了句:“多谢。”
好戏,才刚刚开始。
(以下是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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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 (十)
葶花推门进屋,一撩帘子,便瞧见服侍主子洗漱的长庚。
他长发未挽,黝黑的发丝遮住半张苍白妩媚的脸,浓密的睫羽含着眼珠,正慢吞吞地朝来人的方向瞥。长发从肩头堆积的丝绸上滑落,露出脖颈苍白的肌肤几处薄红,似是女人的齿痕。
葶花瞪他一眼,在心里讥讽着:媚主的阉人,太不像话!
浴桶中的陆重霜伸出胳膊,在长庚手背轻轻拍了下,让他先行退下,又冲葶花招手,道:“过来。”
寝殿内烧得极暖,焚烧香料的烟雾徐徐弥漫,不一会儿,葶花的脖颈就被蒸出一层薄汗。她拿起撂在浴桶边沿的方帕,顺着女子的肩胛擦拭,陆重霜扬起手,水珠沿着滑腻的手臂往下滚。
“夏公子入府后,殿下应多招点小侍。”劝诫的话在肚子里跑了好几个来回,葶花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只留一个宦官在身边,忒不像话。”
底下的仆役都贼的很。尽管殿下暗暗撤掉长庚的一部分权利,转而交予葶花,可只要他早晨从晋王卧房里出来,底下人就知道他还受着宠。
这让葶花极不舒服。
她自视甚高,自然不愿与宦官一个地位,更别说她早派人与夏公子暗地里通过气,自然要将长庚排挤出去。
陆重霜抬眸望向葶花,吃吃笑着说:“不睡长庚,难不成睡你?”
主子突然冒出的俏皮话令葶花兀得脸红。
“枕边人可不好物色,”陆重霜说着,从浴桶起身,葶花随即为她披上外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长庚自小跟着我,总比外头的来得放心。”
葶花沉吟片刻,道一句:“曾听春泣谈起,花街老鸨手里有不少初初卖身的男子,大多是被父母卖来贴补家中姐妹,也有些是年幼丧母,还有就是人贩子拐来的。他们大多家世清贫,虽不知礼数,但加以悉心调教,也能上得了台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