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抵过。
“多谢李小姐。”江信的眸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淡淡的,他这次也应该如此。
但随后他就奉上了一份东西,“这是一份礼物,希望李小姐喜爱。”
赵幼微随手接过,“多谢摄政王了,只是担不起这份厚爱。”
之后她就将这盒子推了回去,江信却没有接,“李小姐,云氏还是需要你和本王相处融洽的,有了这份礼物,你也好做个交代。”
这话说的赵幼微忍不住微微一笑,“看来云氏的筹谋一点也瞒不过摄政王了呢。”
她此刻有些无力,只是反正都是探听消息,那些贵妇知道,江信也应该知道吧。
“王爷,臣女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江信点了点头,“且问无妨。”
说来也是神奇,她跟江信因为一件事情针锋相对那么多年,现在换了个身份也是对立,却在这一刻,诡异的如此和谐,如此融洽。
到底是承了江信的情。
赵幼微不知道该不该问太后的祠堂位置,她犹豫了片刻,只能问出另外一个问题,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简单到不可思议的问题,“青州城东的那家胭脂铺子还开吗?”
这话问的很是奇妙,江信摇了摇头,他也不可能关注这一个无关要紧的消息。
“无妨,本来就是打算去那里看看的。”
赵幼微扶着栏杆,看着那荷花,想到了太后,她生前说过这青州城东的那家胭脂铺子是最喜欢的,以后如果赵幼微可以去青州就给她带些来。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那铺子还在不在了。
现在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江信看着赵幼微眉头微微蹙起的样子,眸子沉了沉,“这风也有些大了,仔细着些,我们回去吧。”
赵幼微不由的一愣,这荷花池边哪里来的风啊?这荷花池的那边是假山,若是有,也抵挡了大半了。
江信却是随意说了一句,“若不是这样,你眉头为何微微蹙起?”
明显看的出来赵幼微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担忧,他却是故意的转移了话题。
是觉得自己因为这荷花池才触景生情的吗?
赵幼微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顺从了江信的话,只是,“你不要跟在我后面,这盒子我收了,下回补你一份。”
“到底太过招摇了些。”其实不是这样的,单纯就是不想再和江信有瓜葛了。
但到底为什么不想,赵幼微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明白。
只是慢慢的离开了荷花池。
等到赵幼微完全的离开荷花池之后,江信的眸子变得更冷了。
他也不用招呼,付幸就自觉的出现在了他跟前。
“王爷,那卖酒女交出了青州水灾的证据,没想到那秀才还握了这一手,怪不得他最后退隐在了小巷子里,这样的东西,他留不住。”
不过付幸没有说的是,最后还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属下不懂,您跟那李小姐说什么话,她毕竟也是云氏的人。”
江信却只是回了两个字,很轻,以付幸的耳力都没有听到。
“洛阳……”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这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成就秦晋之好,实在是惹怒了他。
因此,他不介意都钝刀子慢慢的磨一下。到底登高之后跌重才更狠些。
……
宴会上众人觥筹交错,赵幼微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一痛,只觉得是有人在想她。
她有得罪什么人吗?这时候赵幼微在脑海里闪了闪,也没有想到是谁,索性不去想。
至于李清颜,那个段数,她还不放在眼里。
这样想着,赵幼微迎上了那个当时王容蝶。
“没想到今日有幸见到了姐姐,不知道姐姐是哪家的贵女?”
对于这个结果,那王容蝶是有些欢喜的,她抑制不住喜色,直接揽住了赵幼微的胳膊。
“我跟着姐姐合该是有缘,竟然今日又见到了姐姐,只是七郎没有来,可惜了,他因为王氏跟云氏之前的不愉快,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王容蝶小声的笑了一下,“不过这下子七郎肠子都要悔青了。”
赵幼微却是将胳膊抽了出来,“他不来倒是对的,欠我的鱼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还给我。”
毕竟,两个人的见面不太美妙。
“哈哈哈,原来七郎最近勤练武艺,又去捣鼓那些木头是为了你,”王容蝶听了这件事情恍然大悟,“他说上一次你定然是觉得他一个公子哥做出来的东西不好,要好好的学些东西,现在几乎不肯去参加那些诗会了。”
到此,真相可算明白了一大半,王容蝶对此是喜闻乐见,她对着赵幼微嘴角微翘,“姐姐真的是有本事,七郎闲鱼野鹤,可是什么也求不上他。”
赵幼微转身欲走。
“别啊,姐姐,我求了那七郎好久,希望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