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什么?”
男服务员以为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停顿下,更深一层地说:“盛姐,我这几天上网看了关于你的帖子,发现好多人在无缘无故地抹黑你,还有很多跟风的,就,就,就想替你出口气。”
话一出口,男服务员有些不忍,局促地又开始搓手:“盛姐,我说这些,你,你不会生气吧?”
原来如此,男服务员是要为她打抱不平,哪有什么可生气的,本来也不在乎,她反倒应该谢谢男服务员。
盛佳:“谢谢你,我不会生气的。”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听口气,你对电脑很懂行,是平常玩的多吗?”
男服务员又开始脸红了,但却说了个完全想不到的答案。
“我高中毕业上的技校,专业就是计算机,后来因为喜欢,又报了一些社会上的班,所以对这方面略懂,也敢说这样的,话。”
怪不得?盛佳冲男服务员伸了个大拇指。
两个人分开后,男服务员看着前边俏丽的背影,回味着两个人合影时的点点滴滴,双手握拳,暗暗发誓,盛佳以后归他保护了。
酒楼乱糟糟的局面在下午两点后,食客变少的时候才渐渐恢复原状,酒楼经理坐在办公室内一直捂着脑袋,既有怨言又不便说出口。
半晌,他伸出手指算了算,得知只有半天后才长叹了口气。
但就算只有半天,嘉宾们之间又出了状况。
这次事件起源于两个平常事情很少的男士身上。
中间休息时,张道道猛灌了几口茶水,“咕咚咕咚”咽进肚子后,这才腾出功夫说话:“整整说了不下十个相声,这半天,累得我浑身冒汗,喉咙冒火,心里盼着时间走快点儿,再走快点儿。”
范怡也喝了一大杯茶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也是,唱了好多首歌曲,好渴啊。”
接着,范怡又喝了杯茶水。
方箐也累,但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咬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咽,作为组长,总不能朝令夕改地提出结束吧。
方箐鼓励他们两个人:“再坚持一下。”
张道道:“坚持?我看,比我说的相声还搞笑。”
范怡直接央求:“姐,咱们能不能不唱了?”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方箐有些恼火,虽然当众不适合发脾气,但还是流露出来些许不奶粉。
方箐:“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能坚持的?在这儿难道比你们演出还累?”
人在付出努力时,最不愿意听的就是对自己的付出不屑一顾。
张道道不愿意了,范怡也红了眼圈,两个人都还没有说话时,一直沉脸保持沉默的蒋韬韬说话了。
蒋韬韬看了眼方箐,又转移视线,五官僵硬地说:“律人先律己,有人为什么不在烂菜叶的摘菜间坚持?”
她想起明明两个人是轮流在摘菜间待着,可方箐自从知道摘菜间的味道能让人干呕时,就借着组长一职,每隔一会儿就说有公事要办,就要喊她进去摘菜。
盛佳就不如此,在摘菜间干活时,从来不喊其他人顶替。
话语目标明确,还自带揭老底体质,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当事人方箐,脸上挂不住了。
张道道和范怡就算了,蒋韬韬也跳出来,自己还一直把她当做相对近一些的人进行培养,到头来竟然养虎为患,当众让自己下不了台。
蒋韬韬真不知好歹。
关键的关键是,盛佳还在旁边呢,这如何受得了。
方箐反问:“你说什么?”
蒋韬韬脾气本来就硬,丝毫没带怕的,又激了方箐一句:“这种话,还用重复说吗?”
蒋韬韬彻底反了。
顿时,方箐大眼睛瞪视着蒋韬韬,气得只剩出气的份儿了,如果不是在做节目,她都能上前去挠她。
蒋韬韬虽然没有那么外露,但面上的冷漠也足以让人感到寒冷。
气氛剑拔弩张。
一旁的编导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个女人,外加两个男人鄙夷的目光,糟心地也如酒楼经理般长叹口气,唉,这期嘉宾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
方箐的组长地位已经不牢固了,再当下去吵起来事小,节目都可能做不了了,没办法,编导只好再次改选组长。
编导也累了,这次直接来了个最简单,也是最能表达个人意愿的办法,投票选举,每人两票。
十分钟后,投票结果出来。
盛佳这儿空白。
方箐自己给自己投了一票,另一票也空白。
张道道、范怡和蒋韬韬都把票数投给了盛佳,盛佳得六票。
最后,弃权的盛佳第二次当选组长。
为什么是六票?
张道道、范怡和蒋韬韬,每人把两票的权利全写上了盛佳的名字。
张道道:这个组长非盛佳莫属。
范怡:还是盛佳姐好。
蒋韬韬:还是盛佳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