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齐玉三下两下就把君子璇的衣服给扒下来了,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皮肤。
被枷锁禁锢的地方边缘可以看到的地方已经带了青紫。
她那只握过他肉茎的手被溅了一手精液,但她还是平静地在他身上擦了擦,擦得差不多了再握住他那只想要探入他蜜穴的手指。
傅齐玉在她的耳边放声喘了几声,气若游丝环环扣。
肢体被禁锢移动次数多了都会特别累,很快她都放弃了抵抗。
护心玉饱了,她的身体也需要补充精液了。
护心玉只是救命,真正能支撑她活下去的还是她的身体。
君子璇知道自己就是个得到了保命符以后要定期吸血,破了身以后要定期灌精的怪物,要续命就必须这样,孩子保不保得住就跟她现在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一样,她真不在乎,反正他以后会有人给他生更多的孩子,不差这一个。
傅齐玉俯身用唇擒住了君子璇的唇,几近于撒娇的夹了夹再舔了舔。
君子璇没有迎合也没有抵抗他,只是任由着他发泄。
傅齐玉忍了忍肉茎叫嚣着要冲锋陷阵的欲望,用指头在她的幽洞里试了试水,然后加了一根开扩了一下。
开扩到三指的时候他便用肉茎代替了手指提枪直上。
“你说你以后不会欺负我,可是欺负我最多的还是你。”
她没有睁开眼睛,狰狞的巨物进入到一半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很疼,疼到她的双手都疼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躬出了一定的曲线。
像有东西在用力敲击她的心房,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直插她的心房,每一下都疼得她刻骨铭心,身上直冒冷汗。
她原以为自己会叫出声,表情都会变,却发现这种痛只是在折磨自己的身体而不是被人所示的。
他的脸色暗了暗,并没有回答她,却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以吻代言。
下身也徐徐进没她的身体里。
她是天生的名器,那种只要她不喜欢这个人,身体就不会主动奉迎这个人,但如果她喜欢这个人,她的小穴可以立刻把这个人夹射,而且可以让人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身子。
但是也会有例外,比如傅齐玉就没有无可救药的爱上她,她甚至都不确定他喜欢自己,以前她一直在怀疑他只是把自己当做是主子而对自己温柔,到最后她才发现原来恨能让人无视一切。
一开始就没有否认的自己就不应该存在的感觉越来越强,强到她最后是自愿把避子丹吃下去的。
“我记得你以前说想要个孩子,长得丑的跟我姓,长得好看的跟你姓。然后我就说那你这辈子都没有可能有跟你姓的孩子了。”
“后来我把你操了一顿让你明白了什么叫话不能乱说。”
他慢的像摆钟的绳子在来来回回摇晃,多的是的淫水没有多少被搅成白沫。
隐忍着想要喧嚣的欲望,手臂的肌肉立刻被填充了出来。
腾出了点精神来回应她的不专心。
“以后你也没有机会让孩子跟你姓了。”
话音刚落,他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那句“嗯”吃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