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祸国妖姬 > 正文 分卷阅读11
    ,在台下软塌操干妓女操的快泄身了忍不住不射,竟爬到台上,对着容雪的腿射了粘稠腥臭的精液。

    “你他妈的是狗啊!!当我腿是电线杆子!留你大爷的记号啊!!”容雪恶心的直反胃,也顾不得形象张口就怒骂。

    话音刚落,容雪被老鸨甩了耳光,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白嫩的脸上也显出了五个手指印。

    “你凭什么打我!我又不是你楼里的妓女!!”容雪怒瞪着老鸨。

    却见那老鸨咧着嘴悠悠道:“从今天起就是了。”

    这也太嚣张了吧!以前看影视剧里逼良为娼都是悄悄干的,她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要绑一个良家子做妓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楼上的陆安见出头的是个女子,又是个容貌如此俊俏的自然心生不忍,便迟疑望向身旁的主子道:“爷,要不要救救那位姑娘?”

    “再等等......”男子淡然道。

    “等什么?”陆安不明所以。

    那楼下的老鸨已然发号施令,让龟公把老鸨带到三楼厢房去。

    这留仙楼一楼是各类大尺度的戏码观赏区,二楼是雅妓歌舞表演区,三楼自然就是欢客寻欢作乐的厢房。

    一般若是姿色出众又愿意听话的雏妓,会被老鸨好好培养,送到二楼做雅妓表演歌舞供权贵们玩弄,若是姿色一般的都是放在一楼观赏区,可若是姿色好却又不听话的,在三楼厢房,老鸨会直接命龟公们把她们轮奸了,这种通常有两个下场,一是被操怕了,同意做妓女。

    另一种宁死不屈的就比较惨,会直接被那些人高马大的龟公们操干,玩弄到死在床上。

    陆安正在担心这姑娘的命运,却见陛下竟着便衣带着伏希等随从,怒气腾腾的走到了台上。

    第十六章容雪被赵珣暴戾手段惊吓晕倒

    “放开她!”赵珣沉声道。

    那老鸨见赵珣气势不凡,面孔虽生,但轻易还是不敢得罪,赶紧示意龟公们松开容雪。

    此时容雪见到赵珣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不用被强迫做妓女了,忧的是知道自己逃走,还躲到这种地方,被陌生男人射了一身的精液,这要按古代的规矩,发卖或是浸猪笼骑木马都有可能,头脑风暴后,容雪还是给赵珣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赵珣此时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只是拿着手中银扇指了指容雪袍子上的精斑,淡然问道:“这是谁的?”

    他似乎天生带着尊者之气,不怒自威,只是淡淡的询问,无形中的压抑气息,却让容雪没有片刻犹豫,赶紧如实的指着台下那肥头大耳的欢客,道:“是他!”

    赵珣看向伏希,没有明示,伏希却立刻意会了陛下的意思,两名随从也赶紧按住了那名欢客,此时那欢客虽射过后软了肉根,可亵裤没穿,那玩意此刻还耸拉着在外面。

    伏希拔开佩剑,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厅内便立刻响起渗人的哀嚎声,那带血的男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落在深红色的织花地毯上与地毯色融为了一体。

    那刚刚还操干着妓女的欢客,此时已捂着还在流着血的下体瘫倒在地上,痛的面色苍白浑身冒着虚汗,怒瞪着赵珣,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痛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惨叫着。

    厅内众欢客见这场面,哪还敢逗留,纷纷拔出妓女穴里的男根,拎起裤子就一窝蜂逃跑了。

    老鸨见状虽也吓的不轻,可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硬撑着挤出个笑容对赵珣道:“这位公子,台下那位爷是吏部右侍郎王大人的长子,倒不是说跟侍郎大人不好交代,若是国舅爷问起今日之事,奴也实在不知该怎么汇报啊。”

    连容雪都听出来,这老鸨子是拿礼部侍郎和国舅爷来压赵珣,也想以此探探赵珣是什么来头,可赵珣却置若未闻一般,脱了自己的外袍,与她披上后,扫了一眼抬上的龟公后,继续问道:“这衣服是他们扯的吧?”

    容雪被刚刚那一幕惊吓到了,还在想怎么回答他,这厮却已经用眼神示意伏希动手,那伏希应是绝顶高手,这次容雪还未看清他什么时候拔剑,随着台上鲜血四溅后,便有残肢掉落在台面上,还有只断手滚落在容雪脚下。

    惨叫哀嚎声更是在她耳畔此起彼伏,容雪吓的浑身僵硬,手腿轻颤,她此时都不知道是害怕叶珣还是伏希了。

    只觉眼前一黑,容雪身子一软,瘫倒在了赵珣怀里。

    她上一世可是生在富强民主和谐的社会里,何曾见过这么血淋淋残忍的画面,阉掉那猪头时没昏倒,已经是心里素质极强,眼下看到台上掉落一片残肢,哪里还撑的下去。

    那老鸨自进了留仙楼这么久,从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人,待赵珣抱着容雪带着随从出了留仙楼,都还没从惊吓中回神。

    倒是二楼一直看着好戏的男子,扬起嘴角浅笑道:“竟想不到他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

    第十七章容雪说出逃跑真正原因,惹赵珣发笑

    容雪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待她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赵珣精致俊朗的面容,他坐在床榻旁,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见她睁眼,淡淡问道:“醒了?”

    容雪总觉得他虽带着笑意,可仍让她背脊发寒,毕竟能一言不发就能让伏希意会,砍下那些人的手和阉掉那猪头的男根,定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她实在是有些小瞧他了。

    想来也是她逃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