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煞有介事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始了录像的准备。
宁清妍深吸了一口气,随着音乐开始舞动。
衣裙随着舞蹈的动作越来越松,风光无限,让本就无心拍摄的萧译大饱眼福,心猿意马。
宁清妍练这两分钟的舞练了一个多星期,她很快沉浸在舞蹈中,一颦一笑中都不自觉带上了上官浮香企图以舞姿勾引太\039;子的心思。
音乐快要结束时,宁清妍不小心踩到了长裙的裙摆,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去。
萧译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女孩受力冲击,跌在他的臂弯里。
萧译只觉眼前一波水纹晃动,白白嫩嫩的,特别可口诱人。
他毫不掩饰地看着她。
目光热烈,带着一团火。
宁清妍红了红脸,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手臂,“我明天上午还有戏,我不要再请假了。”
萧译诱`惑着她,“现在还早,才八点半。”
随即,热吻如狂风骤雨般汹涌而来。
当晚,萧译确实信守了承诺,十二点之前就放她去睡觉了。
但宁清妍一早上起来,还是腰酸背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他。
萧译反省,“明天我去隔壁房间睡。”
结果,十小时不到就被自己打脸。
宁清妍哼哼唧唧:“呵呵.....”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太子自上次在御花园偶遇了上官浮香后,就对她念念不忘。
还特意日日来御花园,企图再与她偶遇,但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日,太子去大殿看望当朝圣上。
朱明渊身体越来越差,尤其是几日前皇后突然殁了,他精神受到强烈的冲击,连床都下不来了。他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唤了太子单独进来,要交代他一些事情。
上官浮香刚喂他吃过药,正在偏厅里收拾东西。
听到声音,便偷偷地窝在门边等他们说话。
皇上略显老态的声音响起来,“你有空,去看看上官一家。”
太子不明:“为何?”上官将军一家勾结乱党以下犯上,全族上下尽数被杀,还有什么好看的?
朱明渊幽幽叹气,目光遥遥望向远方,“将军他纯厚忠良,是朕对不住他!”
上官浮香听到这句话,手指狠狠地掐在门框边,眼里迸出满满的恨意。
太子还是不明白,“既然将军无辜,那为何?”
朱明渊拍了拍孙子的手背,“朕是在帮你啊!上官一家威名震天,功高盖主,朕又即将撒手而去,将来你孤零零一人,如何抵抗?”
大梁开国后,皇族子嗣式微,太子是朱明渊唯一的后代子嗣,自小娇生惯养,不知朝堂险恶。
少主登位,将军握权,江山危俟。
太子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父皇放心,我会让人去道观为他们超度的。”
一缕清香从侧厅缓缓飘来。
上官浮香把香炉子捏到脚边,蒲扇往大殿里扇。
太子鼻尖,闻出这香味竟与御花园偶遇浮香时一模一样。
他歪着脑袋往偏厅里看,在门边看见一截裙摆,少女慌慌张张露出半个脑袋,提着裙摆跑了。
一下没了踪影。
太子张着眼睛还想去寻,朱明渊瞧见他的动作,缓声问,“发生何事了?”
太子敛了敛眼睑:“我瞧见窗台飞来了一只喜鹊,觉得稀奇。”
朱明渊:“去吧,朕累了。”
太子告退后,一出大殿就提着衣摆跑,一路小跑到偏厅的后门。
上官浮香正慢悠悠等在那,闻声将至,推着后门慌慌张张地作势要走。
太子上前捉住她的手腕,气喘吁吁道,“又见着你了!”
身后跟上来的太监慌忙俯首,“容妃娘娘安。”
上官浮香状似用力挣了挣,没有挣脱太子的束缚。
她急道,“太子这是做什么?”
太子这才惊觉礼数不合,他悻悻放下手,神情有些低落。
他喜爱细腰盈握,妖娆妩媚的女子,那日御花园偶遇,她纤细柔弱的腰肢让他念念不忘,尤其那一双如波的媚眼,更是让他夜夜不能安寐。
她今日的装扮和御花园偶遇时不同,粉衣白裙,更称得她肤如白雪,小巧红润的嘴唇如盛开的花瓣一样诱人。
这样绝美的女子,怎么会是父皇的妃嫔呢?
听内官们说,她是去年春选进宫来的。他知道父皇身体一直不好,去年进宫的那批秀女只纯粹用来冲喜,并没有宠幸过。
一个出格又胆大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无限生长。
一晃神,少女已经远走。
之后,太子夜夜偷偷摸摸来到浮香宫看望上官浮香。
上官浮香假装不知,但故意在他来的时候做些勾人的动作,害得太子夜夜来,夜夜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