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双腿间竟藏了个这么饱满的红豆包。他还闻到了阵阵少女的幽香。他装作不经
意的发现了此处,装作自己是位刚正不阿的狱警在做检查,看看这小小肉缝和窄道是否有夹带。
噫!还真有!有不少不明液体。
为什么会有液体呢?
因为余某人已经在人家的小肉洞里进出百八十回了,而且他还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自觉。
“鸿兴”的工服是越来越保守了,原先女技师的是明黄色,后来一场“扫黄”运动后硬是改成吓死个人
的土黄色,据说还是黄老板御用的风水师给算了一卦,说必须带黄,否则关门大吉。
不说颜色,那款式拿到大街上连最土的大妈都嫌它土。胸部留足放一头牛的位置,任你是豪乳浪乳也别
想显出一丝曲线。几位资深技师偷偷拿去改窄,回头还被罚了100元,另外还要多掏100再买一套新的,因为旧
的被改窄,改不回去了。
不过,这一做法还是有支持者的,18号技师就明确表示支持。无它,人家是著名飞机场。曾经有一客人
喝醉了,兴之所致要求她来个波推。她居然也应了,塞了胸垫的乳罩一脱,真的只剩俩葡萄。客人再醉也不干了
,打死也不肯付波推的钱。结果人家18号在前台撒泼:你你你,懂什么?浓缩才是精华。
可儿对现在这种遮蔽一切的工服也是满意的,她最不满意的是裙子的长度,她屁股翘,第一次试穿时宋
芳一时口快来了句:诶!再短一点就露逼了。
可儿对工服满意的地方在于它能极好遮住她的那双豪乳。曾经她很讨厌自己这处巨大的尺寸。从初二起
,周围的同学也好,邻居也罢,都怀疑她被深度开发过。所以直到现在她也没买过紧身上衣。T恤衫更是从来不
穿。
余涛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白嫩屁股上,后来又转移到小肉洞。现在官感发散开,发现大腿处似乎贴着
一大堆软肉。
他又不是菜鸟,怎会不知那是什么。这刻他是大腿压着豪乳,手掌摸着肥臀,手指插着小嫩逼。他长这
么大还是第一次觉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只能没话找话,“你也不反抗一下。”
等了很久没听到这小女人回答,以为她不会回应了呢。
“反抗有用?”哭过后带了浓浓的鼻音。
当然有用!不是女朋友,没名没份,不给难道他余涛还真能强了她。
他开始想这么说来着,可人家女人家这样说分明就是愿意了,你还扮好男人?
这世道好男人值个卵钱!
男人把人翻了过来,直视她那花得不堪入目的浓妆,忍着最后一丝克制力确认:“大家都是成年人,你
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说。
可儿也烦死了,说不愿意吧,她一晚上时不时的出水,小逼一直是黏糊糊的。说愿意吧,那以后呢?他
拍拍屁股走了,也算干脆,最怕他留一笔不多不少的钱,只当嫖了她。那她是真成了从小到大别人认为的那种坏
女孩了,那她这十多年拼死命读书上进争的那口气,争到哪里去了?
说来说去,都怪这操蛋的男人,好好地接受8号服务不是什么事没有。偏要惹她、色诱她这座活火山。
于是,秦可儿就明说了:“我有言在先,真操了我,后续会很麻烦的。你想拔屌无情装没发生过那是想都不要想
。我刚才帮你买单时把你办会员时填的表格都复印了。”
她还嫌气不死人,想了想又说:“要是不想麻烦,倒是有个办法,只要不操我又让我嗨就没事了。”谁
让你激活休眠火山的?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作了相当大的让步。哪知这会儿一旁的男人是气得血气翻涌,一半血直接冲上头顶,
胀得头晕脑热;另一半血堆到胯下那根没出息的东西,现在它是硬得只要见着洞就能插穿的那种。
他干脆也学着无赖了一把。吊儿郎当的躺平,“那,我现在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