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楚河娓娓道来:“那是个多音字,表示门槛的时候念槛(kǎn),表示栏杆的时候念(jiàn)。”
“……”当舞愣了愣。
不对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要停下来说这个啊,还说得一本正经,这他妈也太奇怪了吧!这难道是他比皮鞭手铐蜡烛捆绑还要奇怪的性癖?职业病?他又不是语文老师……
下一秒,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次是真笑,没有演戏的成分,看着关楚河端然庄重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夹着鸡巴的骚穴跟着又酥又麻。
一边听温柔歌声一边骑着鸡巴肏干、小穴舒爽吞吐大鸡巴、贴着男人震动的胸膛干穴、勾引新金主被旧金主找上门捉奸(H)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的笑声中,关楚河轻声唱了出来,他侧头将唇瓣凑到她耳畔,那低沉缱绻的歌声就落在她耳畔,烫红她白玉般的耳廓,带着令她酥麻的热息,如同在为她诉说古老的故事,一千多年前盛唐的繁华。
她一下子惊住,他竟然这样会唱歌,真是没有白白浪费他的好嗓子。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的嗓音灌入她的耳中,一直温暖到了她的心里,她的手从他肩头滑落,覆盖在他胸膛,那个地方随着他的声音在明显地共鸣震动,当舞垂下头,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心想,这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在为我唱歌。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她感到一阵阵热流向下腹的花穴聚集,除了生理上的快感,还有一种灵魂被托起来漂浮的奇妙体验,她忍不住在他的歌声里微微扭腰摆臀,让那根热烫的鸡巴在自己的肉穴内摩擦戳弄,这种从未有过的温柔交合,让她又舒适又瘙痒,还想要更多,更激烈,但自己的身体又软得骑不动了……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当舞正沉浸在舒适放松的享受中,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到她最怕的陆战豪的声音从门口洪亮地传来:“楚河?你在里面?”
当舞吓得脸色顿时一白。
关楚河不紧不慢地唱完最后一句,含笑欣赏她的惊恐,只是沉默。
“砰砰砰”陆战豪继续猛地敲门,对着门气势汹汹地低吼,嗓音带着醉酒的暴躁:“关楚河,关小爷,是你在里面吗?说话!”
门都快被砸烂了,当舞心里跟着怦怦直跳,关楚河才终于慵懒地抬高音量道:“关小爷也是你叫的?陆小豪,没大没小,叫爸爸!”
“滚蛋!”
陆战豪啐了一口,他似乎气上头了,全无上次对关楚河的温和礼让,嚷嚷道,“你看到当舞了吗?”
当舞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加怕得发抖,花穴跟着收紧,她刚才在门口做下决定之后,就给陆战豪发了信息,说自己身体不适先回去了,然而陆战豪立刻打电话过来,被她摁了静音,听陆战豪现在火气冲天的嗓门,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已经走了,找自己找得十分暴躁急迫。
“呵……”
关楚河偏头轻笑一声,玩味地看向当舞,轻声对着她徐徐吐出低语呢喃,“瞧,你的金主找你找得要疯了,我现在让他进来,让他看到你在这里主动骑我的鸡巴,把你勾引我的事情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当舞睁大了眼睛,关楚河是故意要说这些邪恶的话来刺激她么?她慌乱地摇头,泪眸湿漉漉地望着关楚河,哀求又可怜,唇瓣如同花朵轻颤,“求求您,不要把我交出去,陆战豪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被他碰,我只想做您的人,求求您……”
“姓关的!说话!你是不是把我的人抢走了!”陆战豪砰砰地砸在门上,“不说话是吧,我去找人来开门。”
当舞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双手紧紧地握着关楚河的手臂,看清他眸中满是冷意,顿时满心发寒,唯恐他把自己交了出去,极度惊恐中,当舞无师自通地低头凑上去,一下子含住了关楚河那凸出的喉结,讨好地拼命吞咽、吸吮着那块凸起的骨头,以这样的方式,努力地乞求着关楚河不要交出自己。
关楚河喉结一动,他那个地方敏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ベ8⑹叁 感,被当舞吸吮得舒爽,半垂眼帘,低头俯瞰,瞳孔里映照着当舞淫贱可怜的样子,终于嗤笑一声,对门口道:“谁抢你的人,就你那品味,你看上的那些个烂货,掰开逼求我肏我也没兴趣,滚蛋,别打扰我的雅兴。”
陆战豪在门外冷哼一声,扯着嗓子痛骂:“说谁烂货呢?啊?你妈才是烂货,我们家的公用婊子,生出你这个——”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陆战豪最后一个词语忽然在喉头哽住了,“你这个……”
关楚河眸色一凝,嗓音一下子变得冰冷,可怕地杀气四溢:“你再说一遍?”
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当舞浑身发寒,心想听这个话风,她面前的关楚河难道是……陆战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爸的续弦、或者二奶、甚至情人的儿子?
所以陆战豪喜欢的关楚河的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