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了。
“我,要让你给星染陪葬。”
她一开口,字字泣血,夜里的杜鹃花都能开出自己的火红。
一缕光洒在了地上,一夜过去了,天亮了。
某人心里却永远不会亮了。
雪花在一瞬间爆发。
郁尘尚来不及调度屏障,六瓣雪花就飞到了眼前。
晶莹剔透的雪花,六瓣小小的,看起来如此的美丽。
阳光下洋洋洒洒,靠近眼前就化作了利器,看似脆弱,实则一擦脸,就留下了一道痕迹。
浓郁的杀气!
郁尘侧身,可一大片的雪花裹着往身上砸去。
大橘两个耳朵竖着,那“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小了。
它机灵的抖了抖耳朵,忙放下金属墙。
一眼就看到那边被攻击的郁尘,它长长的胡须动了动。
难怪没精力对付弱小无助的它了。
“队长,这都多久了。”
司机揉了把脸,太阳光照在脸上,他清醒了两分。
街上依旧是满满的丧尸,车队被堵在原来的位置动弹不了。
他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脑袋。
“早餐要晚点发,你接着睡一会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出去了。”
李成语气还带着点困意,但他看起来比一开始困住要放松了很多。
司机一听,将身上的衣服裹紧了点,接着睡。
他可是要开车的,不保持点睡眠,开车的时候没精神,到时候害得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命。
贺天坐在大牙身上,换了个坐姿。
苏抚睁开眼,无奈的看向贺天,“怎么了?”
一大清早的就和屁股下长了根钉子似的,换来换去,动个不停。
贺天抬眼看向苏抚,大大的眼睛跟含着泡泪一样,可怜兮兮的,他捂了把肚子。
“这,这不是坐久了....”
他声音巨小,“我肚子有点憋的慌。”
苏抚乍一听没反应过来,眼睛眨了眨,忽的反应过来。
他有点哭笑不得,低头看了眼大牙下面那一圈圈的丧尸。
又不是原始时代,真能憋住不上厕所。
“估计有点困难。”他的话语里难得的有点幸灾乐祸。
昨天晚上两个人就是睡这树上的,即使大牙用树叶将两个人固定的牢牢的,苏抚睡着睡着总有股不安全感,现在就可劲的笑贺天。
贺天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头疼。
“要不,要不,先把他们放了。”
他义正言辞的补充道,“大牙开这么久的花也累。”
苏抚倒是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行,毕竟悦姐那也不可能再打个一天一夜的。”
“你这话就说对了,我们要是放晚了,说不定悦姐那都没戏给外人看了。”
贺天拍拍大牙的树枝,大牙猛地一个用力,将身边的丧尸掀翻一圈。
借着这个机会,“咚咚咚”往外边跑去,跑的速度很快,带倒了一片的丧尸。
满大街的丧尸都跟在树后面跑了起来,大牙就一个树枝将前面的掀翻,再一根树枝将路给清空,跑的还格外的快。
第一次体验奔跑的大牙的苏抚差点没坐稳摔下去,反应过来后抱着大牙的树枝,半边身体在风中感受最凉快的风。
李成等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满街丧尸一会功夫又给跑掉了,目瞪口呆的。
很快,还是睡了没多久的司机先生先反应过来。
“丧尸呢?”
没得到反应,他发动了车,轰隆轰隆的开着车往基地风风火火的赶去。
他们可得赶紧回去告诉基地的人,仇小姐出事了。
当然,最主要的肯定是,司机也快憋不住了!!!
妈耶,出了这个曾经被丧尸包围过的地方就找厕所去。
“o~”
秦悦握着藤蔓,在树与树之间荡过来荡过去,声音在树林里传出去很远。
她摸了摸鼻子,抽出小黑将身后追击的黑色藤蔓个击飞。
那黑色的藤蔓也聪明了,一看到黑色的匕首,就乖乖巧巧的自个退下了。
秦悦从树枝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裤腿上不晓得沾没沾上的灰尘。
这鬼地方,让人慌的很。
但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黑色藤蔓和黑色脓液,地上和树上又出奇的干净。
连坨鸟屎都没有。
从这往前是黑色的树木,树木都长一个样,黑漆漆的,枝丫耸立能戳破天空。
黑色的藤蔓就和个调皮的小朋友似的,时不时的冒出来往你身上点一下。
秦悦昨天晚上吊在树上睡了一夜,那黑色的藤蔓也不晓得吃了啥迷魂药居然君子似的没有来吵她。
现在,秦悦嘴里叼着绿色的嫩叶子,用牙齿细细的磨开最外面那一层皮,舔着里面的那一层细芯。
微微的有点涩,但还挺香的。
秦悦将自个身上的五个口袋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吃的,就只能叼着这么一根叶子解解馋了。
背上的藤蔓嗖嗖飞出去,勾住一颗大树,秦悦脚下一用力,荡了出去。
她如同昨天一样,在森林里闲逛着。
突然,她停顿在一颗小树前面。树不算小,但在这普遍树干有一人粗壮的森林里,像树这么小的只有手臂粗的树木就稀少的可怜了。
“唉,不早点出去的话,我可就得饿死在这个地方了。”
她说着,伸出手,准确无误的碰向了树上的小树芽。
突兀的,如同多